不知道是怎么回家的。孔文送我回来的?自己走回来的?还是清扫房间的钟点工好心把我打包邮寄回来的。反正,当我再次有意识地睁大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搞不清自己的状况和发生的事情,对我而言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一点诧异也没有的,我继续躺在床上,发呆。
除了作出一副死狗的样子,还能够做什么事情?孔文
以前发呆,还有可以想的东西——怎么样离开孔文,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不再缠着我现在不用再想了
我躺在床上,流着眼泪。眼睛一定已经肿了。
孔文喜欢看我流眼泪。
如果他看到现在的我,一定会亲我吧。
我知道,脸上泛着泪光的透明肌肤会让孔文意乱神迷,会使他发狂。
过了多长时间?至少应该有一个世纪。
我饿了,很饿。人的身体是很诚实的,尤其是肚子。我开始咕咕叫。
该死的段天,居然不来叫我吃饭。
你造反了?即使是有了情人——我现在已经管不着什么他是否爱上同性,是否欺师灭祖的事情了。
但是有了情人不要老哥,那就有点过分了。
我要教训段天,还有可恶的害我伤透了心的孔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伤心,我不知道!——我要,绝食。
于是,我躺在床上,连水也不喝。躺着,躺着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就是我!我要报仇!向孔文报仇。
找一打女朋友,然后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气死他!不过,他为什么会气呢?呜他已经不要我了。
说不定他立即找一打女朋友的立方,十二乘以十二再乘以十二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还对那些不知廉耻的女人露出他的英俊笑脸。
呜呜呜我不要!用头愤恨地撞着枕头,我满肚子的气。
我撞我撞我撞死你这个花心的萝卜!“你在做什么?”
我惊讶,抬头。
孔文站在房门,冷冷地看着我。
我傻瓜一样回答:“我在撞枕头。”
以为他会骂我笨,或者过来欺负我一下,他竟然很没有良心地丢下一句:“不打搅你了,继续撞吧。”
转头就走。
孔文!看见他转身,我的心立即提到半天高。等我反应到自己的行动前,已经扑了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的腰。从来没想过,我居然会有这么强的行动力,速度和力度简直可以媲美奥运选手。
搂住我啊!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他没有听见我的心声,反而动动腰,似乎要把我摔开。
不要!我不要!双手用力还不够,双脚也缠上去。我象考拉一样挂在他背上。
“不是讨厌我吗?”孔文的声音冷冰冰,我好害怕。
“不许走!”
“不走?不走我会做很多你不喜欢的事。”他任我半吊在他身上,声音闷闷的说。好象有什么诡异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
我当时真是蠢得可以,居然毫不犹豫的慷慨回答:“做什么都可以,反正你不要走。”
而且,还该死地加了一句:“xx也没有关系。”
下一秒,我就被重重扔到床上。
闭上眼睛,我视死如归。只要孔文不走,只要他不去找那十二的立方“你这是什么态度?这可是你要我留下来的。”孔文好象很不满意的声音传来。你要我什么态度?我睁开眼睛,却发现刚刚发出不满意声音的人脸上正露着狐狸一样贼兮兮的笑容。
你!你你骗我!我差点跳起来给他一巴掌,可惜由于太激动,只能躺在床上喘粗气,外加凌厉的眼神。
“怎么?不高兴吗?”
我高兴个鬼!你这个你这个等一下,我要想一下用什么形容词。
他居然还从口袋里掏出今天差点就用上的那一瓶东西,暧昧地叹气:“唉,本来早上在洗手间玩了一下子,打算明天才来真的。不过你又不肯等,我只好勉强”
我不肯等?勉强
“你你你你闭嘴!”我大吼起来。没想到他笑容立即消失,立即回复原先冷冰冰的样子,很冷酷无情地哼了一下:“这么不愿意,我走。”
居然就就这样,把瓶子扔到一边,转身。
不要!不要走!这次总算真的跳了起来,我抱住他的腿。
“不要走。”我可怜兮兮地求。
他瞥我一眼,冷淡又没有人性地说:“我要和你xx。”
“没问题!”
“我每天都要做,每天。”
“可以!”我答得不假思索,结果以后吃足了苦头。呜我怎么这么笨啊!呜呜呜他居然还不满意,皱起眉头装模作样:“你以后一定又会反悔,摇头晃脑说不要不要。”
这家伙学我说“不要不要”的样子还真有点象。
“不会的不会的。”我继续犯错误——让我以后一直倒大霉的错误。“随便你怎么样都没关系!”
只要你不去找十二的立方的女朋友。
孔文终于轻轻笑了起来,现在想起来,那是很无赖很下流卑鄙加龌龊色情的笑容,可是当时我居然傻乎乎地跟着他一起笑。
嘿嘿嘿地笑,记得当时我还笑得很灿烂,渴望孔文觉得我很可爱,然后不离开。
他没有离开,象皇帝一样提要求:“你要主动一点。”
主动?怎么主动?我愣了片刻,然后做出本人一辈子都后悔的举动。——呜呜大家可千万不要学我。
我象色狼一样飞扑上去,手忙脚乱地扯开孔文的皮带,由于太紧张,手指打架地忙了好久,最后孔文摇了摇头,自己把皮带解开了。
然后我快速地拉下他的拉链,让他已经昂得高高的小弟弟弹出来——老实说,实在不能称之为“小”弟弟。
我应该羞愧得半死,直接从窗台上往下跳,但是当时却神经错乱似的象一只摇尾巴的小狗一样眼睛闪闪地仰头望着孔文。
怎么样,你不走了吧?孔文孔文,不要扔下我。——为什么当时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简直要怀疑是不是被某个鬼魂上了身。
孔文的脸色很不好看,让我以为自己做得不好,不够主动——现在当然清楚他是被一脑子的淫欲给憋的。结果我搅空了脑汁想有什么方法可以更加主动一点,眼光触及躺在地上的那瓶东西。
我还是有一点关于这方面的常识的。天啊!地啊!呜为什么在应该笨的时候反而不笨了?这个问题到今天我也想不透。
于是,我拾起瓶子,打开盖子,开始把里面的液体往孔文的分身上拼命倒。
我倒我倒我倒倒倒
孔文的整条裤子和地上都沾满了滑溜溜的液体。
当我还在努力挖空心思地要把瓶子里面最后一滴液体倒出来时,孔文一把提起我,把我再次扔到床上。
总算知道男人兽性大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了,就是他现在的这个样子。
我被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扯碎身上的衣服,犹呆呆举着手上的空瓶子。
后面的事情,不问可知。
亲吻,抚摸,呻吟前奏没有持续多久——这个畜生后来解释说因为在他家里的时候已经做好前奏了——就开始了最最痛苦可怕的插入。
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放声哭了起来。就算孔文不停止,该死的段天也应该来救救他的老哥吧。很遗憾,他没有。
呜呜呜我要和他断绝兄弟关系!“不要不要呜孔呜。”
我又哭又闹,被孔文按着。他在我的里面来来回回的撞击,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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