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扬子现在还在滨城,林老太太的情况目前不清楚,你和小嫂子的具体方位我们暂时还没发现,你们自己要多保重,最好告诉我你们的具体位置,我们好安排人手保护你们,现在情况似乎有了戏剧性的变化,就是刚才,自言自语。
听了安铁的话,瞳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啊,我也是觉得没什么必要,也是我对那些没什么兴趣,唉,在这个事情上,我一直有负老师的期望。”
安铁摸着下巴,一边听瞳瞳说话,一边思考着,自言自语道:“现在我觉得,你那老师真的是对你期望挺高的,不过,你没有像她期望的那样,把花会管起来,也许减少了许多冲突,无疑中也保护了你自己。”
瞳瞳不解地看着安铁问:“叔叔,你在想什么,你说的话,我怎么不太明白呀!”
安铁拉起瞳瞳的手说:“走,我们吃饭去,我也说不清楚,只是一种直觉,先不管了,吃饱了再说。”
安铁和瞳瞳在离秦淮河里的画舫码头不远处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饭店,找了一个靠窗的小包间坐下来,包间的位置很好,里面的窗子视野很开阔,稍微伸头,就能看到从码头到安铁他们下来的桥哪里一打断河面。
刚坐下来,还没点菜,瞳瞳就问:“刚才那位老先生和那个女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安铁笑道:“他们似乎要到秦淮河里的画舫上去调情,嘿嘿。
瞳瞳脸一红,眼睛亮亮的,说道:“那老先生也真是的,都那么大年纪了,那女孩子挺漂亮的,竟然也跟那老先生一”
瞳瞳说到这里,似乎不知道如何描述,目光闪了一下,转头叫服务员拿菜单点菜。
趁瞳瞳点菜的功夫,安铁往窗子外面看了看,然后拿出太阳镜,笑了笑,准备戴上。在包间里戴太阳镜,有点走夜路画彩妆,已经不是闷骚,而是变态了。但安铁还是等服务员出去,才将太阳镜裁起来,然后把头靠近窗子观察着秦淮河里的动静。此时正是中午吃饭时间,秦淮河面,那种花花绿绿的船只,也就是所谓画舫,并不多,安铁往右边不远处的码头哪里看了看,发现色老头和紫儿的身影正在码头上,似乎正在桃选要坐的画舫,安铁并不意外,正是因为刚才听到他们要坐画舫游览秦淮河,安铁才特意找了这么一个临河的地方吃饭。
当安铁的目光从码头那边收回来,往刚才自己和瞳瞳站着的桥上看去的时候,安铁看到桥上突然冒出一样人,看到这群人,安铁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张着嘴半天没说话。确切地说,安铁看到这群人之所以吃惊,是因为安铁在这群人中看到一个有着一头雪白晶莹的白发,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的太犬居然瞳瞳的姥姥。
没错,就是瞳瞳的姥姥,这时,林老太太站在秦淮河上的桥上,站在雨中,连伞都没大,她那么持别和显眼,似乎就怕别人看不到她似的。她的身边站着那个叫苏醒的小伙子,小伙子正对这秦淮河两边的建筑指指点点,好像在给林老太太介绍这里的情况,看起来,苏醒对秦淮河似乎了如指掌。
除了苏醒,困着老太太的还有一大样里,这些人看似与林老太太没什么关系,一个个东张西望似乎在观赏秦淮河上的风光,但安铁知道,他们都是在周困保护林太太的人。安铁还发现一点,就是那个几乎总是跟着林老太太的感觉古里古怪的陈妈并不在林老太太身边。清逸文学四毗巩心毗巩姗首发
“叔叔,你看到什么了?”瞳瞳也发现了安铁的失常,一边问,一边也伸头往秦淮河上看。
“这老太太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南京呢?难道她已经发现我和瞳我们发现支画也已经上了去南京的飞机。”
接到路中华的短信,安铁收起手机,点上一支烟,抽了好几口,皱着眉头,半天没说话。
瞳瞳也是不少低下头想着什么,终于,瞳瞳抬头问安铁:“叔叔,你在怀疑上官先生?”
安铁吐了一口烟,缓缓地说:“我也不清楚,只是,这个上官南,目前倒真的是最神秘的一个人。”
安铁说完顿了一下,又道:“丫头,好像,我们暂时可能回不了家了。”
瞳瞳一看安铁的神情,也沉默了一会,然后小心地问:“这里事情这么严重吗?”
安铁点了点头,没说话,脑子里一直在分析着南京的情势。
这时,服务员已经把瞳瞳点的所有菜都上完了,瞳瞳拿起筷子,不自觉地又朝窗外看了看,突然轻声尖叫了一声:“啊?叔叔,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船上?而且竟然和小黑在一起。”清逸文学四毗巩心毗巩姗首发
安铁赶紧朝窗外一看,立马就觉得背脊骨一阵发凉,安铁心看到个一个不可能看到的熟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站在秦淮河面的画舫上,面对着小黑,风情万种地巧笑着低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