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我甚至希望他们能助我找到抗生素,解救雍正的病情。或许他们能因此戴罪立功,兄弟几人可以冰释前嫌?
可是他们不在。
后来的两天,他们也没有再回到那座屋子里去。
留下的几名侍卫,对我还算客气。
他们给我提供必要的生活用品,但是一律都不与我说话。而且不许我走出院门。
我向他们苦苦哀求,求他们能让我见八爷一面。我几乎说破了嘴皮。我甚至对他们说出了我的所有计划。求八爷带我去教堂找到抗生素,解救雍正爷,让他们兄弟几人能前嫌尽释。这对八爷九爷也有好处啊。可是,那些侍卫一直不言不语。
我听到了八爷九爷的安排。虽然心急如焚,但是侍卫们对我不理不睬,我也只能苦苦忍耐,度日如年。
这种兄弟相残的局面,让我感到十分心酸无奈。
第三天的晚上,是一个明月之夜。
我正躺在床上休息,想着明天就是三日之约,不知道将会怎样?
不知道八爷九爷是否会按照原先的计划,放我回去?
雍正,你还能撑多久?
你会让宝亲王即刻即位吗?
我还有希望在一切尚未成为死局之前,及时找到药来救你吗?
泪水从我的眼眶里滑落下来,打湿了枕头。
“梆,梆,梆”,突然有人在用力捶打院门。
侍卫们一阵骚乱。
我立即从床上坐起。这几天我一直都是合衣而眠。
我站在床前,不知道来者何人,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何种准备。
最后我决定,坦然地面对一切。
大不了一死罢了!也许我可以先去到那座桥头,在那里等着雍正来与我相会。
我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允禟拎着一壶酒,向我凶神恶煞地迈步而来。
我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身子,半坐在床上。他最终还是决定,要做那猪狗不如之人了吗?
我捏紧了床沿,做好了准备。
他在我的身前一步站定,仰头将手中的酒壶对着自己的嘴,尽情地倾泻而下。
那琼浆玉液,在月色中如清流小溪,顺着他的嘴角滑下,流满了他的整个衣襟。
他猛地一下垂下了酒壶,对着我凄然笑道。
“爷跟你说个笑话。你知道你的万岁爷,今儿个颁布了一道什么旨意么?”
我呆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令他的八弟改名阿其那,逼爷改名塞斯黑。阿其那、塞斯黑,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哈哈哈哈,这可都是些好名字!我那亲爱的四哥,他让我们把名字改成猪和狗!”
允禟狂笑着说。
“因为找不到你,他气疯了。我想他可能猜得到是我们干的。所以他就逼我们改名叫做猪和狗!哈哈哈哈。”
我听着他狂乱的话语,觉得心中阵痛。我不知道如何回应他。
“九爷,万岁爷只是一时激愤。”
我终于呐呐地说。
“阿诺会尽绵薄之力,请他撤回成命。”
“好,好,”他听我这样说,一边说好,一边朝后退。
他指着我说,“本来,爷都不想放你回去了。但现在听你这么说,很好,很好。”
他一边退,一边说。
“你快回去跟你的万岁爷说罢,说你是多么地同情我们兄弟二人,求他收回成命吧。”
他凄惨地笑着。
“你越是为我们求情,他就越会觉得痛苦。哈哈哈哈,岂不妙哉!”
他终于退出房门去。跌跌撞撞地走远了。
留下屋外一轮清辉,照到门前的地上,如白日一般明亮刺眼。
读者们:本章是小乐跟大家开的一个玩笑。还请您千万担待。小乐并非正式作者。也没有存稿。完全是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算哪里。卡文卡得痛苦,实在想不出招了,就会想,随便先胡写些什么吧。随便写点什么,这几个人就会在脑海里开始走动起来,讲述他们的故事。尽管小乐笔力有限,每每不能尽述。所以,在卡文的痛苦中,就产生了这么一篇可能稍嫌下流的文字。如果将来真的用上了它,等那时再加上章节数字吧。当然,小乐希望自己用不上它。尽管不能改变身为平庸之辈的命运,但是在内心深处,我对自己还是抱有那么一点点更高的期望。不努力挣扎一番,怎能甘心!请原谅小乐的任性。谢谢。(ps:这段给读者们的话越写越长,其原因当然是为了凑正文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