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可好了,说我黑了还差不多。”外婆说:“你本来就黑,还是再黑,就成包黑炭了。”我说:“奶奶,那我就破案去。”外婆说:“行,干什么奶奶都高兴,我的梦天最乖了。”
正说着,莫小离的电话来了。我不好挂了外婆的电话,就没接。和外婆挂了电话,看到她发来了短信:你电话开机了,没事就好。我明天要考试,先睡了。你也早点睡。我打过去,她关了机。
有点心烦意乱,书看不进去,洗了澡准备睡。躺下,宋玉儿打来电话,她说:“我喝多了,他们都走了,你过来接我吧。”我死的心都有,她怎么老出幺蛾子,不管似乎又对不起人家给我晚上做的饭,挣扎了半天,我问:“你在哪?”她说:“你下楼打车,给司机说依景苑。”我说:“你还能自己打车不?”她说:“别问了,快来。”她挂了电话。
下楼,在风中等车,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为什么去接她?是因为感谢?因为担心?还是因为……?我不愿意想下去,她和美汐真的很像,热烈的时候像一团火,带着自己明确的目地,我明知道她的小自私,她的小阴谋,却甘心配合她。
找到了她,正在扶着一棵树吐。我从身上摸出纸巾递给她,她接过去擦干净,长出一口气说:“我就知道你能来。”我说:“怎么喝这么多,不是安慰别人吗?”她说:“我今天不开心,你陪我走走好不好?”我说:“好。”我们扶着她在路上走着,开始她一言不发,后来她慢慢的哽咽起来,紧接着嚎啕大哭。女人喝醉了就是这样吗?我情不自禁的抱紧她,像抱着那年的美汐一样。渐渐的她的唇贴近了我的嘴,我吻了她。
最终找到了小高的电话,把她送回了家。小高问:“你把她怎么了?”我说:“我们要是怎么了,还会送她回来吗?”她说:“男人就会把女人灌醉,达到你们不轨的目地。”我看着她,很认真的说:“你说的没错,不过像你这样的,想醉都没人灌!”她立起了眉毛,我说:“人我送到了,再见。”转身离开。
到家,已经2点多了。我出奇的平静,躺下就睡着了,一夜无梦。早上醒来,宋玉儿躺在我的身边,有点乱,不是送她回去了吗?这是什么情况?没干什么吧?她睁开眼睛羞涩的说:“亲爱的,你要对我负责任……”我啊的一声叫,完全清醒了,一场梦,吓死了。
起来上班,进了办公室,苏苏边拖地边说:“旅游的名单确定了。”我问:“有你吗?”他笑,说:“有呢。”我说:“好,去好好逛逛。”他说:“你身体好点没?”我说:“完全好了,生龙活虎的。”他说:“那就好,今晚去我家的平台上烧烤吧,正好小周末。昨天跟程姐和石磊都说了。”我说:“行,要带点什么?”他笑,说:“带点洗漱用品,晚上住我家。”我说:“还包吃包住啊?”他说:“必须的,通宵麻将,不然凑四个人干吗?”我笑。
去了食堂,苏苏在里面吆喝,我在外面和齐师傅聊天。齐师傅问:“小李啊,你的水煮鱼做的确实不错啊。”我说:“齐师傅您客气,我也就这么一道能拿的出手的菜而已。”他说:“小伙子真不错,有对象没?”我说:“有。”他说:“看你做菜的方式,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结了婚肯定是个好丈夫。”我有点尴尬,笑着说:“您抬举我了。”苏苏出来说:“李哥哥,该给我测字了。”我说:“这个不能天天测,不然就不灵了。”齐师傅插话进来:“什么测字?小李还会这个?”苏苏说:“测的可准了。”齐师傅说:“那个我也测一个,小李不会嫌弃我是个大师傅不给我测吧?”我忙着说:“怎么会呢。”齐师傅也不客气,说:“那就给我测一个,怎么个测法?”苏苏说:“齐师傅,你随便给李哥哥说一个字。”他说:“那就来个食,食物的食。”我问:“测什么?”他问:“随便说吗?”我说:“是的。”他说:“那就问问我儿媳妇能生个男娃还是女娃。”我想了想,说:“男孩。”他说:“真的吗?”我说:“信则灵,不信则疑。”齐师傅说:“这个字怎么解?”我说:“食。人良。良人,男子。”他听完兴奋的说:“要能生个男娃,我请你吃饭。”我笑,说:“先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