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晚,我该回府了。”说着,赵姝玉就想往甲板下走。
然而还未走出两步,她就惊恐地发现,这艘画舫竟已不知何时离开了湖岸。赵姝玉急得想跳湖。岸边灯火离她越来越远。
她焦急地左右寻望,最后无法,只得又转身看向那伫立在冷风中的男人,他看着她,目光幽幽。眉间没有怒气,但脸上也没有笑容。
毫无警觉的赵姝玉见下船无望,不得不折返回男人身边,她磨磨蹭蹭地走到玉卿面前,犹豫抬眼,低道了句“玉卿,我想回去。”倒也是个知道审时度势的。
方才脚底抹油没有跑掉,现在回头求人,立刻伏低做小起来,玉卿面无表情地看着赵姝玉,几息后,嘴角微抿,露出一抹看似温和的笑容。
“好啊。”接下来,画舫驶向玉腋湖,赵姝玉被带进了船舱。里面正上演着热闹的歌舞,席间美酒吃食如流水,一方方昏暗的席内鸳鸯交颈缠绵,样样不缺。
画舫里的宴厅不大,统共不过七八方席位而已,但这游湖小宴碧之画雨楼的择君宴,气氛却暧昧了不少。
赵姝玉放眼望去,昏暗中每方席位都有人影在晃动,有的是两人,有的是三四人。男女的笑声和呻吟不时从各个席间传来。一切都在昏暗中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同样赵姝玉也被带进了角落的一方席位里。
数层纱帐一放,里面昏天暗地,她还寻思着开口询问这游湖到底多久才结束,却不料人刚进席间。
就被按倒在软榻上。裙子被扯开,裤子又被扒下来,她的腿间还是一片黏糊,淅淅沥沥地流着男人不久前才灌进去的阳婧。却是眨眼之间,换了个地方又被男人的阳jù干进了穴。
“呜、你!你做什么”赵姝玉推拒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然而张开的双腿间,却被一根巨物不断贯穿下休。男人入得粗暴,没有一点爱抚的前戏。像是惩罚一样用肉棍鞭笞着她的穴儿。
可他看着她,依旧眉眼温柔,唇边带笑“看来玉卿没有伺候好姝儿,才让姝儿急着想走。”他一字一重捣,轻飘飘的一句话间,就将那含着婧水的小嫩穴又插透了。
赵姝玉呜两声,穴儿又胀又麻。被男人粗暴又极富技巧地干着穴,没过多久就抖着屁股泄了,她泄了之后他依然不放过她,将她翻了个身趴在软榻上,光着屁股给他肏。
那肉器粗暴地翻搅肉穴,贯穿又撤出,花户前面的小肉核也被他又拧又掐,两个乃儿被扯出了衣襟,小乃尖也被男人故意掐着。
这般激烈的姓事让赵姝玉几乎受不住,小嘴里发出的声音越发甜腻高亢,直到被他肏得狠狠大泄,爽得失了神智,她才趴在软榻上没了声音,这时,玉卿抱起她的身子,让她面对面地坐在他的怀里,同样他坚哽的性器依然顶在她的身休里。
他拂开她汗湿的额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心“玉卿这次可有把姝儿伺候舒服?”半是虚脱的赵姝玉眨了眨眼,忽然眼泪就像金豆子一样一颗颗落下来。
“你、你到底想要我怎样”从入这柳眠阁起,她被他侍弄。明明是暧昧撩拨的揉花碎,他却诱导她只是按跷而已。让她一再放松警惕,头昏脑涨间竟就被他入了穴,她虽不愿意同陌生男人做这种事情,但他委实太会挑弄她,让她难以抗拒。于是做了便做了。可事后却得来三万两黄金的账单。
再说又赴择君宴同他商议债务,结果又变成以身抵债再做一次,在那画雨楼的包厢里,她又同他弄了大半个时辰的穴,连后面的菊蕊也被入了好一阵偿债。走上画舫时她两条腿都是软的,却没想到现在竟然又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