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虽说她有那么些些贪恋和严锋弄穴的滋味,但那都是迫不得已下的自我安慰。
他暗里拘着她操弄时,从不会问她愿不愿意,想不想要。这武夫以为把她弄泄了身子,她就喜欢他的肉棍,她哼哼地说着不要,他就把她弄到连连泄身。以至于这大半个月以来。
她都异常辛苦。白日里去二哥书房读书,时常是要被弄一回的,夜里偶尔三哥会来,发现她身上的痕迹,人虽是笑着。
但弄她却不留余地。还有霍管家,似乎也发现了什么,虽然他什么都没有问,但却故意要在她身上留下些痕迹。只有严宝儿来的时候。
她能稍是喘息,但是也躲不过一个严锋。简直是水深火热,苦不堪言。同样在赵姝玉赴邀严宝儿的时候,高熙珩来了两趟赵府,但运气不好,都扑了个空。
这让暂时不举的高熙珩心情异常郁闷,带着火狐狸皮子做成的小围脖来了两趟,又都带了回去,然而赵姝玉对高熙珩的来访一无所知,在分肉这件事上,赵家的男人们都颇有默契。话说这一夜江上风大,水流湍急。
外间寒风啸啸却吹不散船舱里火热,那一对不敢出声,却激烈交媾的男女,直到下半夜,那娇小的女子实在受不住了。男人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射了她满壶阳精,把穴儿都堵了。却还不让她清理擦拭,就要她含着他的精水睡觉。赵姝玉腿根黏糊得难受。
但又无法,泄愤地在严锋胸膛上咬了几口,才勉强闭上眼睡觉,然而她才刚睡下不久,就隐约听见船舱外传来一阵响动。似乎是杂乱的脚步声和人声,赵姝玉一惊,猛然睁眼,就见严锋已经穿好了衣裳下榻。
“你穿上衣服在屋里躲好,除了我,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门。”严锋神情严肃地交代,眉间隐约一抹凝重。赵姝玉看着他,愣愣点头。可在他转身离开的一瞬,她忽然开口“等等。”
严锋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他本以为她会害怕哭泣,让他别走,却不料赵姝玉咬了咬唇,对他轻轻道:“你要小心。”严锋一怔。
那四个字像猫爪一样轻轻挠过他的心口,让他又酥又痒,心底发烫,他按捺着大步折回,抱着这小女人亲吻的冲动,握紧手中佩刀,转身打开房门,闪身离去。严锋一走,赵姝玉迅速下床,锁上房门,然后回到床上穿好衣服。然她环顾周遭,这小小的房间里,并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外间脚步声越来越杂乱,还有不少呼呵尖叫声和刀兵相撞的声音。不禁让人感到大事不妙的恐惧。从小到大,赵姝玉的日子是安乐富足的,还未经历过这等乱事。
慌乱中她不禁急思,究竟是何人夜袭画舫若说是战乱,锦州地处中原,并非边疆,鲜有战事,并且当今天子施政仁厚,颇受百姓拥护,人人安居乐业,既没天灾也无人祸,也未曾听说过附近有盗匪流寇出没。
而且他们临时包下的这艘画舫,在乌溪江上并不起眼。大有富贵人家和几大秦楼楚馆的豪舫长游于江中,若是为财而来江匪河盗,选上他们这艘小画舫,着实有些说不过去。赵姝玉躲在房间里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外间打杀的声音越来越大。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打开船舱窗户一看,江上大雾,水流激荡,岸边隐约有火把在动,但那火把是敌是友,是官兵还是强盗,她一无所知,而且情况似乎在失控,船上的叫喊打杀声没有停歇,反而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