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将她向门扉上重重一压“那天在邀月楼的是不是你?”那天在邀月楼的是不是你?闻得严锋直言一问,赵姝玉狠狠怔愣。
当下连背脊的疼痛都忘了。借着月色,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冷峻的面容喜怒不辨,散发着一股武将的刚硬和凛冽。赵姝玉从小到大,算得上娇生惯养,哪里见识过这等带着杀伐之气的男人。
惊惶之下也忘了继续装哑巴,矢口否认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严锋眯起眼,看着面前惊惶失措的女人,那双眼睛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就连声音,也十分地像。可他依然不能确定,那在拈花宴上供人随意淫乐的妓子,会是眼前赵家的小女儿。
一个任人糟践妓子和一个大富人家的嫡女,似乎怎样也不可能联系在一起。严锋就这样盯着赵姝玉看了许久,她娇小的身子被锁在门扉和他的两臂之间。
赵姝玉被他身上熟悉的水沉香味熏得头晕眼花,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日拈花宴上的情景。这个名叫严锋的男人曾与她有过肌肤之亲。
他强硬的索取和不容拒绝的侵犯,她还记得,他胯下那物很大。顶进她身体里时又重又狠,让她酸胀不已,又快意连连。
此时男人浓烈的气息和水沉香混合成一股异常好闻的味道,赵姝玉呼吸急促,脸儿泛红,不由有些腿软,她忍不住夹了夹腿根,那一幕幕淫靡的回忆像一波波涌动不歇的浪涛冲上眼前。
她似乎觉得穴儿也有些痒了。两人气息交缠,相隔不过咫尺,气氛着实暧昧。夜色中的厢房,里屋躺了一个,不远处地上睡了一个。严锋将赵姝玉禁锢在门扉上,问出了自从见到她起便萦绕在心底的疑问。可惜,他并没有得到答案。赵姝玉矢口否认,低头佯装不知他在说什么。
严锋面无表情地看她半晌,终于放下手,退后一步。身前的男人一步退进了黑暗中,赵姝玉紧绷的面色一松,埋着脑袋就向外走,然而她刚走出两步。
就被人从后面拽住了胳膊她惊惶回头,严锋却忽然伸手撩开了她颈后的长发。一只滚烫的耳朵露了出来。
明晃晃的月光下,那戴着珍珠耳铛的耳垂后,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若不拂开发丝细看,是万万不会注意到的,甚至,连赵姝玉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耳朵后面还有一颗红痣。
“果然是你。”男人的声音忽然急促了几分。下一瞬赵姝玉被人从后面用力抱住。男人用了极大的力气将她揉进怀里,一瞬间,赵姝玉呆若木鸡,接着,一只大掌覆到她的奶儿上,男人五指张开,拢成一团,隔着衣衫罩住她一边奶儿肆意揉捏。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赵姝玉惊骇不已。不知这男人是如何认出她的。此前她早就想好,在没有确凿的证供下,她是打死也不会承认那拈花宴上的女子就是自己。
赵姝玉只是单纯地认为,只要她不承认,对方就拿她没办法。可她却不曾想,那严锋是何许人也,她的承认与不承认丝毫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终于找到了她。
严锋没有再继续逼问赵姝玉,只是将她压向墙角。赵姝玉惊惶失措地挣扎,却不敢发出太大声响。
“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她压着嗓音抗议,又踢又打,却完全不奏效。严锋冷着脸,将赵姝玉抵到墙角后,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那薄薄一层的小肚兜也被毫不留情地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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