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到了这里。”男人一边摇头,一边在赵姝玉身上抚弄,言语间显然误会了她和赵西凡的关系。
赵姝玉在惊恐之中也听出了一丝端倪,但更重要的,她发现了这个男人竟是五楼主宴中,那台上的司仪!
在五楼主宴,那出寻芳纳宝戏时,这个将缅铃放进她身体里的男人,更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将阳jù插进了她的身体里,而此时他出现在这邀月楼顶层的房间里,身份显然不是一个司仪那么简单。
赵姝玉甚至隐隐猜到了男人的身份,却不敢开口询问,而她的身份也已经被男人猜到了些,若继续嘴硬,男人只需派人去赵府稍微打听一下。
就什么都瞒不住了。赵姝玉一阵急思,将计就计道:“我只是三少爷房里的丫头,求大人放过我”“丫头?赵三公子也是好福气,得来个如此貌美的丫头。”紫衣男人低低谑笑,手指毫不客气地在赵姝玉的下体里来回抠挖。
连后面的菊洞也没放过,两指轻松地探了进去,又在她耳旁道:“方才你就在你家少爷身边被别的男人操了。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爽?”
赵姝玉颤抖着身子,低着头,咬唇不语。“你叫什么名字?”赵姝玉沉默几息,支支吾吾道:“巧、巧儿。”赵府没有巧儿这个人,这只是她随口胡掐罢了。
男人似也只是随口一问,揉着她的穴儿,低头吻着她的脖颈“我叫青墨,青岳如墨的青墨,今日你伺候好我,我就放你回去。”
闻言,赵姝玉低着头沉默半响,半响后轻轻“唔”了一声,算是同意。这是她唯一的选择,趁着这个名叫青墨的男人只是想玩玩罢了。
她还有一线生机瞒天过海。这般想着,赵姝玉乖巧地伸出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有些笨拙地亲吻男人的耳际。少了一层面纱的遮蔽,她吐气如兰,顿时刺激得青墨胯下阳物更加硬挺。
“青、青墨,可以只有我们吗”她娇娇开口,埋首在男人颈窝,似带着羞涩。然实则却是不敢将脸暴露在下面那十几个淫乱交媾的男女面前。
男人眼眸一转,紫袖一挥,玉榻前便落下的一层纱帐。纱帐外隐隐绰绰一片淫乱之景,纱帐内是一方玉榻旖旎。
总也算是有了几分私密,赵姝玉心知不能太过强求,她抱着男人的脖子,把平日里对付赵行远那套使出来,想让男人尽快完事。可她这一套,和幼猫抓挠差不多。
少近女色的赵行远、霍翊坤许会受不住,但在邀月楼的主人面前,便如小儿打滚,不值一提,她亲亲舔舔半响,都不见男人有下一步动作。
反倒得来青墨一句谑笑“你平日里就是这样伺候赵三公子?”赵姝玉自是不知自己是何等生涩,最后干脆直接伸手,握住那根肉棍,撸了起来,真是一个毫无情趣的丫头,青墨摇头失笑。
接着他打开一旁矮桌上的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圈布满长毛的东西。赵姝玉不知那是什么。
只见青墨将那圈子直接套在了自己的阳jù上,卡在guī头的棱边下面,乍一看去,着实怪异。赵姝玉不解地看向青墨。青墨勾唇一笑“既然这么急,就直接上来吧。”
赵姝玉盯着面前男人的阳jù,虽然不若霍管家的粗硕,但十分的长。连guī头也比寻常人大了一圈,长上些许,现在套着一个毛物,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怖。青墨一见赵姝玉这模样,就知她没见识过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