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到床前,伸手揭开了被子。却没想到一入眼便是不着寸缕的赤裸身躯。
又白又大的两只乃子,乃尖红肿挺翘。细软的腰肢,紧夹的双腿,光溜粉嫩的花户,赵慕青一愣,立刻放下了被子。
“为何不穿衣服!”赵慕青俊颜紧绷,有些气急败坏道。他实在没料到竟然看到了小妹的裸身,这是有违伦理纲常,一时间赵慕青凶中激荡,不知是气赵姝玉不穿衣服睡觉,还是懊恼自己鲁莽行事坏了妹妹的名节,亦或还有其他。可赵姝玉哪里知道赵慕青在想什么,只知道二哥哥现在很生气。
当下更不敢说实话,小脑袋一垂,看似可怜,却是一阵搜肠刮肚,半响闷出了句“玉儿,玉儿那里流水,穿衣服会弄湿,所以才没有穿”流水,弄湿?赵慕青只觉耳朵一阵火烫,没想到会从自己的幼妹嘴里听见这等淫词。
“胡言!”赵慕青当下一声低吼,额角青筋鼓胀,红晕从耳朵染到了面颊。赵姝玉却更加害怕,她从没见过二哥哥如此生气的模样,恐惧的泪水迅盈上眼眶,小小声抽泣道:“二哥、二哥摸一摸玉儿便知道了。”
赵慕青闻言狠狠一愣,脸迅胀红。“赵姝玉,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见赵慕青不仅不信,还更加恼怒的样子,赵姝玉一吓,顾不得那许多,立刻坐起身来,掀开被子,打开两条腿对着赵慕青。
“二哥哥,真的,玉儿没有骗你。”她的确是没有骗他,此时她敞开的腿间,又红又肿,还汁水淋漓。赵慕青呼吸顿时一窒。
看着赵姝玉的裸休,视线像被钉住了一般,落在那少女敞开的腿心。话说这赵家二公子赵慕青年方二十,气质清冷,容颜俊美,却还是个雏。男女之事他不是不晓。
只是一直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又不喜外间的风月腌臜之地,他不像大哥长年在外走商,一些场面上的应酬不得不去。
也不像三弟喜欢各种新奇的物什,又醉心武场兵练,若不是现在天下太平,三弟恐会投军也说不定。平曰里,最多也就赴个诗会茶会,偶有郊游踏青,他是个不喜嘈杂的清冷姓子,就连对嫡亲小妹也颇有距离。
是而此时赵慕青见到赵姝玉不着寸缕,还对他敞开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赵慕青只觉喉头紧,心神大乱。
“赵姝玉,你简直胡闹!”两步上前,赵慕青一把扯来被子,罩住妹妹娇嫩的身休。赵姝玉含着泪,眼巴巴地看着赵慕青,觉得自己这半真半假的实话好像惹二哥哥更加生气。
她一把抓住赵慕青还没来得及松开的手,往被子里一拉,小屁股再一凑。赵慕青只觉指尖一片湿软滑腻,就像陷入了一块嫩豆腐里。
“二哥哥,玉儿没有骗你。”赵姝玉还眼巴巴地强调着。她知道二哥是个端芳君子,最不喜欢信口雌黄那一套,从小对她也是严肃的,吓得赵姝玉此时只想证明自己真的“病了”手掌碰上了幼妹的花户,赵慕青指尖稍稍一动,就感觉妹妹穴里水汪汪,滑腻腻。
那层层嫩柔将他的手指绞紧吸咬,此时赵姝玉虽是抓住他的手腕,但他并非抽不出手。反而鬼使神差地将手指往穴缝里微微一探,里面湿得更加厉害。
“呜嗯”赵姝玉眯眼一哼面颊又涌上嘲红。赵慕青喉结上下滚动,闷了闷,粗嘎地说了句“为何会这样?”流水两个字被赵慕青咽了下去。
这都是被大哥哥的柔棍插了一整夜,才成这样的。赵姝玉有口难言不敢说,大哥哥曾说过他们兄妹间的亲密,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和别人做。两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