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秦长雍的眼光突然变得闪烁起来,良久不出声。
想过很多种可能,柴卿月这么也没想过秦长雍会有这种反应。柴卿月很不解的探过身子,伸手在秦长雍的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为什么感觉你不开心。”
秦长雍把在自己眼前作祟的手握在手里,笑道:“我没事。”
“你这分明就是在强颜欢笑。”柴卿月毫不客气地戳穿地秦长雍不用心的伪装,“你是不是在嫌弃我啊?”
“嗯?”秦长雍挑着眉,露出疑惑的表情,仿佛是没听清柴卿月的话,不解地看着柴卿月。
“你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和慕容司宸成过亲,我,我会不干净,然后,然后,就不要我了......我,我,我没有和慕容司宸......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和慕容司宸之间没有什么越矩的行为,我,我,我一直为你护着我的落红的......”
柴卿月说得断断续续,声音也越来越小,委屈得感觉自己都快落泪了。
“没有没有。”秦长雍急急忙忙去替柴卿月拭去不存在的眼泪,开口不停地解释,“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是心疼你,心疼你要在慕容司宸那个禽兽身边待那么久。”
柴卿月终于释怀地笑了,害羞地低着头,靠在秦长雍的肩膀上。
伸出胳膊,把柴卿月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秦长雍轻轻诉说着自己的一腔苦水:“权势真的是令人感到闹心啊,权势滔天便可强人所难,我真的是,真的是痛恨自己的无能啊。”
皇权的盛威不是一介书生能扛得住的,也不是一个尚文私塾的教书先生能扛得住的。柴卿月嫁给慕容司宸看上去风光无限,但内里呢?
停顿了一下,秦长雍又开始说道:“皇命不可违,天威不可触,可我还是那么不甘,不甘你就这么嫁给了他人。”
柴卿月用力地抱住秦长雍,默默地给秦长雍加油打气。
“卿月,你说,如果我可以在今年的春闱里取得一个不错的成绩,是不是一切都会简单很多?”秦长雍痛苦地问着柴卿月。
秦长雍的功课不错,诗文也算上乘,然而寒窗苦读十年的结果却令人不满,连年参加科举考试,却年年落榜。
每回提到这个,秦长雍就会变得特别敏感,像是一只极为容易咬人的疯狮子。
听到秦长雍又提起这个,柴卿月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把想和往常一样再次开解秦长雍的想法压下去。
柴卿月知道,这个时候的秦长雍需要的不是开解,而死认同。
话锋一转,柴卿月说道:“嗯,会的,一切都会变好的。”拉过秦长雍的手,柴卿月再次郑重其事地开口说道:“相信我,长雍,今年的春闱你一定会取得你想要的成绩的。”
“嗯。”柴卿月的安慰让秦长雍心里好受了许多,也轻松了不少。
一对有情人在西郊慈云寺荒凉的桃树枝丫下互诉衷肠,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就到了不得不分离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