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特制的,独一无二的,专业设计过的。”凉北轩表示我做人很讲究,“难道你不是吗?”
“抱歉,打扰了。”南拾脑海里回响着之前凉北轩的回答,心里莫名有些慌:自己的秘密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她的名片,那也是特制的,但不在于设计,而是材质。南拾觉得就一天的时间,凉北轩再厉害也查不到那么深,再次怪自己又胡思乱想,镇定地会以一个微笑:“登机了,还不走吗?”
凉北轩内心惊诧于南拾一会儿又变了一次脸,还是跟着南拾的脚步排队。
头等舱乘坐的人很少,但对于有钱的人来说不过九牛一马,况且一路要有半天的时间,还是休息更加重要。谁那时候会在意身外之物?只会关心自己舒不舒服。
还没起飞,所以先别调节座椅。此时此刻,无聊的二人最有兴致的游戏就是对视。
“看我做什么?莫名好怕怕。”南拾一记白眼甩到旁边,却不见效果,自己反而先笑了。
这下尴尬了,对面还是高冷脸,满面的傲娇样:看我厉不厉害!
“这个不叫看你,是观察你。谁知道你的腿到底怎样了?我相信你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可是我也从没有听说过骨裂可以三周恢复的病例。”
说到底,找个理由,将“吃豆腐”给掰成担心你为你好,也是没谁了。
可这理由,南拾心里听得不舒服,仿佛就是嫌弃她一个曾经有过腿疾的人。
瞬间,舱内的空气更冷了一些,仿佛被凝固了一些,飘在上头的水蒸气也被南拾逾渐冰冷的姿态吓地不敢到处乱窜。
凉北轩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低下头乖乖闭嘴,心里盼着旁边的祖宗马上停止散发冷气。
这时候的南拾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坐立不动的冰雕,以冷气波的形式向外振动。
凉北轩试图缓一缓现状,好歹人家空姐站在角落里不敢往前走实在是为难人家了。
“说起来这是第二次与你同机了,上次你还记得吗”幽幽开口,薄唇轻言,低沉却在有心人的耳朵里格外婉转动人。
“怎么不记得了?还是对视,不是吗?”南拾一想就觉得旧事不提也罢,都是黑历史,没有继续回答补充的兴致。
凉北轩也是无奈,隔壁的姑奶奶怎么就那么固执呢?于是乎,灵机一动,瞬间跳转出一个主意。
“我们就玩对视的游戏怎样?谁先笑,谁就讲一件自己以前的糗事。”凉北轩说出了自己所谓暖场的游戏。
“呵,损人不利己,这句话听过吗?”南拾依旧是呵呵的姿态,高高在上。然而,她小心翼翼偷瞄而充满了好奇的目光却暴露了她真实的心理。
这一局,她一定要扳回来,让凉北轩好好地说一说以前他的糗事!
说开始就开始,迎目对上的是南拾贼兮兮而自信的笑容:“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