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发不出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没什么,妈在,不要管别人怎么想的。”白淑兰的母亲就是一位普通的农妇,平时都在田地里帮自己的丈夫干活,还要负责一家上下的口粮,日子久了,手就糙了,也黑了。她不敢像小时候一样用手指轻抚白淑兰的脸庞,就怕刮伤了,让自己的女儿疼。
“但是我好怕”白淑兰在母亲的怀里,仿佛是回到了小时候,哭着撒娇,赖着不走,母亲也不会赶她走,就是揉揉她的头发,没有说“不哭不哭”一类无关痛痒的话,而是紧紧地抱着不出声,给她安全感。
“回来就好,就在家里,家在这里。”一个字“家”,让多年未回家的白淑兰找到了一个寄托。只有在这个屋檐下,她才能把自己所有的委屈,不解,无奈,悲伤全部发泄出来,没有后顾之忧。
“嗯。”安然躺在熟悉的怀抱里,泣不成声,是悔过。回归自然,可能就是打拼多年来最好的归宿
只是可惜!落下的病根,无法治疗。
日久,白淑兰自己可能都无法接受这样粗糙的自己,彻底疯了。
全家带着她跑,从乡里,到处寻医。医生一个个见他们可怜想要救治,但发现他们连住院费都拿不出来,只得摆摆手让他们另寻高人。
后来,一个灰色双眸的女孩出现,承诺会给她一间病房,父母含泪送别
白淑兰不知道自己发疯的期间到底做了什么,只知道在见到那双发光的眼睛总会愣神,流泪,苦笑都是情不自禁,但只能任凭这些生理反应继续
某一天,凉北轩和肖诺又在医院里面碰上了,南拾自然就看着,和一个无事人一样。
“背着我做了什么事?”虽然说还绑着石膏在病床上,但南拾的威严不减,还是那个闪耀的人。
“没什么事。”肖诺看了凉北轩,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自己先开口。
“看他做什么?你们两个有鬼。”南拾嫌弃地移开自己的目光,聚焦在肖诺一人身上,“不说先出去,我自己吃。”
二男在吃这一方面也是拼命,一个人送来水果拼盘,另一个人送来好吃又好看的甜点拼盘,让南拾一时也不知道吃什么好。
“要不这样,你们谁先说实话,我就先吃谁送来的。”南拾停下手边的动作,被二男眼巴巴的目光盯着心里发毛,坏坏地下了一个“生死”局。
二男此时真的内心崩溃:南上加难!
“是我们做的。”凉北轩薄唇轻言,“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那你们瞒着做什么?我是受害者,有权知道这些。”说到底南拾还是想要一个解释。
他们自认为做得很隐秘,也不知道南拾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从采薇那边问到的吗?他们根据对采薇的了解,那不是一个喜欢多说话的人。
“知道了对你不好。”肖诺开口。
“哪里不好?想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忍着吗?”南拾早早就发现了不对劲,但总是藏在心里,眼底闪过一丝受伤。
两个站在她面前站着的男人终于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