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了。可是,如果让妈妈知道了,肯定会更加疏远我的。
不!这是为了给我治病,这是为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妈妈会理解的!
晚饭时,妈妈见我闷闷不乐,问道:“又怎么了?饭也没吃几口。”我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才能搞到妈妈的原味丝袜,这事儿肯定不能跟她明说的,估计她也不会给的。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胃有点难受。”
“是消化不良了吗?我房间里有消食片,你要吃两片吗?”
“不用了,其实也没多大事儿。”晚饭后,我没有回卧室看书,说是在客厅里看会儿电视,休息一会儿,实际上是伺机寻找机会,想要偷拿妈妈的原味丝袜。
就今天妈妈上班时穿的那条肉色连裤丝袜就挺好的,颜色均匀自然,有一点雾蒙蒙的泛白,超薄透明,看起来非常的顺滑细腻。
自从我那里受伤之后,很久没有刻意的去关注妈妈腿上的丝袜了,以往我都是在故意闪躲,尽量不被刺激到,但现在不一样了,我需要更多的刺激。
我在屋里溜达来溜达去,始终找不到机会。妈妈那条原味裤袜,到底放在那里了呢?
溜达了半个多小时,妈妈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在干什么呢?走来走去的?”
“妈,您吃完饭了,要不要下去走走?”妈妈瞥了我一眼,警惕的问道:“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我能有什么鬼主意,就是想着您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跟周阿姨去跳舞了。”
“我去不去跳舞,也需要你管呀?”
妈妈对我实在是太了解了,随便说一句话,都能引起她的警觉。实在找不到机会,最后被赶回屋里学习复习去了。
我琢磨来琢磨去,感觉有点不靠谱。实在不行,干脆跟妈妈坦白算了。
可是,我始终下不了决心。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事儿我宁可让依依知道,也不想让妈妈知道。
又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小弟弟依然没有勃起的迹象,我的心里越来越急,感觉这事儿不能再拖了。
这天吃完晚饭,妈妈上换上了运动衣,估计是要外出运动。我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很久了,妈妈今天上班时,正好穿的是一条轻薄透亮,光滑细腻的连裤黑丝袜,回家后就脱掉了,现在应该就放在她的卧室里。
等妈妈走后,我再三确定没有危险,便悄悄地来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前。
妈妈现在每次出门都会将卧室房门锁上,好在我从小就练就一把开锁的好手艺。
打开房门,溜进妈妈的卧室里,闻着房间里残留的香味,是妈妈身上的香味,真的好久没有做这种事了,那种刺激、兴奋又带点紧张的感觉,简直太熟悉了。
我闭眼沉醉片刻,开始在屋内翻找起来,好在房间不大,可能是锁上房门的关于,妈妈比较放心,所以将换下来的衣服,挂在了床边的衣架上,而胸罩内裤以及连裤丝袜,全都放在了床边的洗衣篮里。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妈妈的原味黑丝裤袜,放在鼻子前面,贪婪的深吸一口,那熟悉的味道让我浑身燥热,只觉着一股麻劲儿自背后升起,直窜头顶,激动的身子抖了几抖。
我能感觉到,裤裆里有一团火,在慢慢的燃烧起来,原本软趴趴的jī巴,好像在慢慢的抬起头来。
就在这时,房门开启,我身子猛打一激灵,连忙回头望去,只见妈妈一脸诧异的站在门前,而我双手正捧着她的原味裤袜。
片刻之后,妈妈气的喊道:“凌小东,你在干什么?”
“妈,您听我解释。”我吓的腿肚子打转,刚刚有些起色的肉棒,再度软了回去。
半小时后,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抵额头,一脸的无奈。我已经将事情的缘由和盘托出了,妈妈听了之后,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叹息道:“医生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恢复阶段,是会有一些障碍的,你不要有心理压力。”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情急躁的说道:“我知道,我也不想有心理压力呀。
可哪个男人能这么大度,能把这种事儿看的这么开的。妈,您得帮我呀。”不知妈妈是否误会了我的意思,眉头一皱,嫌弃道:“我怎么帮你呀?”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烦得很!妈,我要是以后好不了了,我该怎么办呀?”
妈妈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明天上午我帮你跟学校请半天假,我带你去看医生。”我傻乎乎的问道:“那医生能帮我治好吗?”
“我怎么知道?起码要看去看了再说吧。”“哦”我耷拉着脑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抬起头来,像个男人一点。”妈妈训斥道:“这么点小事,就把你给吓破胆了?”我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算不算男人了。
我要真不行了,要胆子也没什么用了。”妈妈哭笑不得的说:“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除了这事儿,就没什么别的追求了啊?”
“温饱思淫欲,吃饱喝足了,就想着繁衍后代生孩子了,这不是人类本能嘛。”妈妈嗤笑道:“行,你还有空耍贫嘴,说明你还没完全垮掉。”
“我垮的差不多了”我嘟囔了一句,转身想要回房间,妈妈忽然叫住我,我回头望去,见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一摆手:“行了,没事了,你回去吧。”我心里琢磨,妈妈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呢?想来想去,可能是跟偷拿裤袜有关,想要警告我,但我现在这个状态,估计她也不好开口训我。
妈妈给班主任请了个假,第二天一早便带着我去了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我恢复的挺好的,并没有发生器质性病变,是长期焦虑,心理压力过大导致的。
我毕竟还很年轻,想恢复也不难,只要放松心情,不要想太多,平时多锻炼身体,很快就会康复的。
另外,可以适当的接受一些性刺激,但不要过度沉迷。临了又给我开了一些中药,用来调理身体。
我也不知道医生是不是在安慰我,我现在的疑心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回去的路上,妈妈手握方向盘,侧目瞧了我一眼,见我双手抱胸,无精打采的靠在车窗上,问道:“有什么感想?”
“没什么感想,感觉那医生说了跟没说一样。”我有气无力的回了句。
“你打起点精神来,你这个样子,能好的了么?医生不是说了,要放松,不要有压力。”我换了个姿势,长叹一口气:“您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想有压力,可压力一直来找我,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