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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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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爷爷,你别骗我了,她恨我,不可能会救我的,我知道,一定是你拿了什么逼她。”

    “辰奕……”

    “爷爷,你救回了我,可我活着,却远比死更痛苦。”

    “辰奕……”

    “爷爷,秦楚她不要在杨家的任何东西,但这些孩子的东西,我想,她一定会要的,如今,既然她……那我便将这些东西,亲自送去西藏给她吧,让这些东西,可以陪着她……”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扬辰奕摇了摇头,目光缓缓的环视了一圈,然后,带着手中孩子的东西,头也不回的离去。

    一个家,就这么散了!

    杨中天看着空荡荡的别墅,心中,亦是空荡荡一片。两个孩子,在那一刻,只能选择一个,而他,只不过是相比较而言,选择了自己更爱的那一个而已。难道,这样错了么?若是当初他选择的人是秦楚,就意味着,他要失去扬辰奕,失去他唯一的孙子……

    不,他不能失去扬辰奕……

    深深地闭了闭眼,如今的一切,造成这一切的人……

    杨中天倏然睁开了眼睛,是贾馨瑜,是那一个女人造成了如今的一切,若是没有她,他们这个家,还会是完整的。

    慢慢的向着沙发走去,杨中天拨通了律师的电话,“我不要贾馨瑜死,我要她一辈子在牢内度过。”

    杨家别墅,宏伟的像一座城堡。

    以前,这一座城堡虽然不是特别的温馨美满,却依旧会时不时的充满欢声笑语,但如今,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毫无生气的空盒……

    杨中天独自一个人,守着这一座城堡!

    在永无止境的黑暗中沉睡!

    在金光明媚的旭日下重生!

    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开始改变!

    仿佛睡了很久很久,几个世纪那么漫长,秦楚缓缓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刺眼的阳光,一刹那透过吹扬起的车帘,直射进秦楚的瞳孔!

    说软弱也好,说愚蠢也罢,说没用也行,说失败也可,那个世界的一切,就都随那一具沉睡的身躯而沉睡吧。这一刻,再在这个世界睁开眼睛的秦楚,已经是一个全新的秦楚。

    当初,因为可以在两个世界来回的穿梭,所以,心总是无法安定的,但现在,她很有可能会永远留在这里,那么,心态,便再不可以和以往一样了!

    “你醒了?”

    一道清若泉水的声音,在秦楚醒过来、失神的望着车窗外的时候,不紧不慢的响了起来。而伴随着那一道声音的,是一声几不可查的翻书声。

    秦楚侧头,向着右侧那一个披散着长发、一袭坠地白衣的绝美男子望去,若不是他出声,她倒当真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出马车内还有除她之外的另一个人存在。

    庄君泽闲闲无事的翻动着手中的书,也不看秦楚,刚才的那一句话,恍若不是他说出来的一样。

    秦楚望着庄君泽,心中对那个世界所有的感情,都一瞬间掩去,冷静的问道,“我昏迷了几天?怎么会在这里?”

    “一天,至于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如你自己回想一下。”庄君泽始终没有从书中抬起头来,似是看得很似专注。

    那个世界一夜,这个世界便是十天,但没想到,那个世界整日整夜的陷在阴雨天中,过了多日,这个世界,才不过过了短短的一日而已。

    秦楚的记忆,在庄君泽的话下,不由得回到了那一日。她记得,自己被微微的声响吵醒,睁开眼,看到的,并不是祁千昕,而是秋容若。之后,不受控制的睡了过去。然后,再睁开眼,已经是在马车内,见到的,就是面前这个人了。当时,面前的人一定对她做了什么,所以,才会令她再次不受控制的沉睡过去。

    “我们要去哪里?”

    秦楚掀开车帘的一角往外面望了望,对着庄君泽问道。

    “北堂国国都。”

    庄君泽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如泉水,平静无波。

    秦楚心中,暗暗地思量起自己此刻的处境,她知道,自己被庄君泽带走了,封洛华一定会第一时间赶来救自己。只是,自己不能再一味的期望别人来救,要不然,到时候,庄君泽随意的拿自己一威胁,便可以轻而易举的令封洛华束手就擒。

    手,轻轻的放下车帘。

    这时,马车外忽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主公,前面便是交叉路口了,要走哪一条路,请主公示下。”两条路,都可以通往北堂国的国都。一条是小路,捷径,另一条是官道。

    庄君泽没有回答,而是放下了手中的书,浅笑着望向秦楚,眸中,闪动着别样的光芒,道,“西越帝对你可真是好,竟派了冥夜十三骑暗中保护你。”

    当日,在城门外,庄君泽没有忘记祁千昕在望着自己的眼睛时,闪过的那一道杀气。那一刻,他就知道了,密室内发生的事,祁千昕已经知道了。而他能那么快的知道,显然是有暗中派人跟着秦楚。那就可以解释的通自己在说与南宁国合作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一丝诧异了,也可以解释的通,他为什么可以在短短一天时间内果决的安排好一切的事了。

    “秦姑娘,你说,我们该走哪一条路呢?”庄君泽似乎没有主意,对着秦楚问道。

    秦楚心中还在诧异庄君泽刚才话中的冥夜十三骑几个字,于是,漫不经心的随口道,“走官道吧,大路,宽敞、平稳。”

    “那便走官道吧。”

    庄君泽顺着秦楚的意思,对着马车外赶车的女子说道。

    马车外赶车的水灵灵,扬起在半空中的马鞭,微微的停顿了一下,道,“主公,西越帝发现秦楚不见了,一定会很快追来的。而你的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我们还是走小路,尽快赶回皇宫才是。”

    “是么?”

    庄君泽对于马车外关心自己的话语拖长了音调的反问。

    水灵灵跟随在庄君泽身边几年,自然一听便知道他不高兴了,于是,连忙勒住马,跃下马车,在马车旁屈膝而跪,颤抖的道,“主公恕罪,我不该自作主张。”

    “既然知罪,那该怎么做?”

    淡淡的声音,不含一丝的情绪,水灵灵猛然抬头望去,马车的车帘,始终的垂着,她看不见车内的人。

    而越是这样,越是彰显了那一句话语的冷酷无情。

    水灵灵右手颤抖的拔出了脚靴上暗藏着的那一把匕首,犹豫了一下,狠绝的向着自己的心口刺去。

    “灵儿,你疯了?”

    就在匕首的尖端即将刺入水灵灵肌肤的千钧一发之际,一袭白衣,忽然从天而降,阻止了她的行为。

    水灵灵左手一掌劈开秋容若阻拦的手,匕首,快速的转了一个弯,再次狠绝的向着自己的心脏而去,那凌厉的力道,绝不弱于第一次。

    对庄君泽的命令,水灵灵几乎已经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

    秋容若再次挡开水灵灵的手,并且,快如闪电的出手,点了她的穴道,眼底,倏然划过一抹微痛,平静的几乎接近冷声的对着车内的庄君泽道,“北堂帝,你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逼我现身,如今我出来了,请你饶恕灵儿一次。”

    庄君泽缓缓勾唇,美丽的令百花失色的笑容绽放在唇角,修长如玉的手,轻轻挑开面前的车帘,步出马车,对着水灵灵道,“既然秋神医为你求情,那这一次,本皇就放过你了,但记住,下不为例!”

    水灵灵虽然被点着穴道,无法动荡,但心底深处,还是猛烈的一颤,为对面之人警告的话语中隐藏的那一丝冷冽,为对面之人的冷酷无情,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去爱他,就算是为他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心甘情愿!

    一种几乎卑微入尘埃的爱恋……

    庄君泽的手,轻轻一抚,便解开了水灵灵身上的穴道,对着秋容若笑着道,“秋神医,这一次能将秦楚从祁千昕的眼皮底下带走,还要多谢你,只是,你跟了我们一路,却一直不曾现身,让本皇无法当面说一声谢谢。”

    秋容若没有说话,那一日,水灵灵不顾自己受伤的身体,只身前去救庄君泽,他阻拦不了之下,只能跟着她前去,只希望她不要受伤。自然,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岂会不出手相救。而她,在他的帮助下救了庄君泽后,又听从了庄君泽的命令,去将房间内的秦楚带走,所有,也就有后面的一切了……

    马车内的秦楚,掀开车帘往外望去,曾经,她以为自己对秋容若动过心,但后来才发现,那并不是动心,不过是因为自己受的伤害太多、太深,所以,本能的在看到眼底如清泉般干净的他时,产生亲近之意而已。

    看得出来,秋容若真的很爱水灵灵,否则,不会为了她做那么多的事。

    掀着车帘的手未动,秦楚的目光,从秋容若的身上移开,开始环视起四周的景物,企图寻找什么办法离开。

    水灵灵穴道解开后,对着庄君泽谢恩的道,“谢主公饶恕。”

    “你该谢秋神医出手相救才是。”

    庄君泽双手轻轻的交握在身前,薄唇勾勒出一抹浅浅的弧度,不缓不急的说道。如墨的长发,在他的身后、在风中,飘飘逸逸,恍若乘风而去。

    “谢秋神医相救。”水灵灵语调平静无波的对着秋容若说出这几个字。

    秋容若似有似无的叹了一口气,转向庄君泽,道,“不知道北堂帝要见我,是为了什么事?”

    “本皇身受重伤,一路上,还望秋神医可以跟随在侧。”庄君泽也不拐弯抹角,直言自己的目的。

    秋容若其实早就料到了庄君泽的目的,所以,神色中没有什么变化,目光,在水灵灵身上一停,半响,点了点头,道,“好。”对于水灵灵,这一刻,秋容若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欢多一点,还是对已故的恩师报恩多一点了。但不管是哪一个多一点,他都没有办法看着她受伤。

    庄君泽微微一笑,转身,如出马车时一样优雅的步入马车内。

    “怎么,在想着怎么离开?”

    庄君泽在刚才的位置上落座,目光,侧望了望秦楚,一眼便看穿了她的那一点小心思。

    秦楚也不隐瞒,若是她不想着怎么离开,反倒会让对方心生怀疑了。

    这时,落下的车帘,又被一只手撩起,一抹近乎与庄君泽无二的白衣,缓步踏了进来,在秦楚的对面坐下。

    秦楚放下撩着车窗帘的手,目光,平静无波的在秋容若身上掠过,没有说话。

    秋容若也望了一眼秦楚,眼底深处,划过一道深深地歉意,似乎自从遇到对面的人开始,他便一直在做着伤害她的事。

    马车外。

    水灵灵身上的伤,很重,虽然秋容若给她上的药很有效,但也绝不是一两天可以恢复好的,刚才,一系列的动作,早已经让她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点点猩红,片刻间便透过白衣渗透出来。

    望着肩膀处的点点红梅,水灵灵硬咬了咬牙,坐上马车,再次将马车飞快的赶了起来。因为,她知道,后面,有很多的人在追赶着。此刻,越是浪费时间,便越是容易让后面的人追上。

    庄君泽手下的十二杀手,个个都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庄君泽虽然受伤,但要回到北堂国国都,却并非是一件难事。

    两天后。

    北堂国国都。

    马车,在庄严的皇宫宫门口停下。

    水灵灵从衣袖下取出一面令牌,在宫门口所有人的跪拜中,将马车直接赶入了森严的皇宫。

    普一下马车,便见一似乎早已等候多时的女子,飞快的向着庄君泽扑来。

    只见该女子……

    大红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宽大裙幅逶迤身后,衣摆上,锈着金色的牡丹花花纹,三千青丝,用凤簪挽在身后,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衬得别有一番风情,其容貌,更是美靥如花,肌肤,莹白如雪。

    “君泽哥哥,你终于回来了,衡儿等了你很久。”扑入庄君泽怀中的女子,低低的述说着她的思念,视旁边的几人如无物。

    秦楚留意到,水灵灵在看着这一幕的时候,目光中,闪过一抹明显的嫉妒,还有羡慕。

    庄君泽伸手,轻轻地抚了抚怀中之人的后背,动作亲昵无比,道,“衡儿,朕有些累了,先回寝宫休息,你也先回去吧,晚上朕再去看你。”

    庄君泽怀中的女子闻言,抬起头来,眼中,明显的划过一抹失落,但旋即扬起一抹懂事的笑容,道,“君泽哥哥,那衡儿晚上等你过来。”

    “去吧。”

    庄君泽笑笑,此刻,若是有人站在他的身前,便可以留意到,他虽然笑着,但那一抹笑,却丝毫没有渗透进眼底。

    女子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直到女子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远处的拐角的时候,庄君泽才不紧不慢的迈开步伐,向着面前宏伟的宫殿走去,并且,边走边取出衣袖下的一方白色丝帕,擦了擦刚才抚摸过女子后背的那一只手,再随手将丝帕丢弃。

    秦楚看着飞扬在半空中的白色丝帕,眼中,划过一抹似有似无的疑惑,看刚刚的样子,庄君泽应该是喜欢那个女子的才是,但……

    因为一直找不到办法离去,所以,秦楚只能被迫的跟在庄君泽身后,往前走去。

    当庄君泽迈入安静的御书房,秦楚也跟着走进去的时候,秦楚蓦然发现,身后的水灵灵和秋容若两个人,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御书房内。

    庄君泽专心的埋首在堆积如山的奏折当中,对秦楚视若无睹,但,秦楚脚步普一向着房门迈去,便会见他似笑非笑的抬头望向自己。

    他的察觉能力,敏锐的简直有些过分。

    秦楚无法,只能随意选了一条椅子,坐了下来。

    屋外的阳光,不知不觉弱了下去。

    夜幕降临。

    “来人。”庄君泽从奏折中抬起头来,对着紧闭的房门道。

    房门,霎时被轻轻地推开,旋即轻步走进来一个弯着腰的太监,恭敬的对着庄君泽行了一礼,道,“皇上,有何吩咐?”

    “去准备一套宫女的衣服。”

    太监心中疑惑,但不敢多问什么,连忙点头,“是。”音落,快步的出了御书房。片刻后,双手捧着一件宫女的衣服回来。

    “放下,出去。”

    一会儿的时间,御书房再次只剩下秦楚和庄君泽两个人。

    “去把这件衣服换上。”庄君泽看了一眼面前的宫女衣服,对着坐在椅子上有些打哈欠的秦楚说道。

    秦楚一怔,一时间不知道庄君泽想干什么。

    “换上。”庄君泽再次说道,声音里,多了一丝不容人抗拒的强硬。

    秦楚无法,只能起身,拿过庄君泽面前的那一套宫女衣服。

    当秦楚缓缓地展开衣服的时候,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托盘中的那一根安静躺着的雪白长发,于是,唇角,止不住地划过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是他!

    虽然,每个人都有白发,但在看着托盘中的那一根白发的时候,秦楚不知为何,就是可以断定是那一个人,他来了!

    “你笑什么?”

    庄君泽没有漏过秦楚唇角划过的那一抹弧度。

    “北堂国宫女的衣服很好看!”秦楚笑着扬了扬手中的衣服,她当然不能告诉庄君泽,她是因为知道了那个人来了才笑的。

    庄君泽看了一眼宫女的衣服,实在没有看出来哪里好看了。

    “要我换衣服,你难道不回避一下么?”秦楚拿着衣服,对着庄君泽说道。

    “我让你换衣服,就是要你跟着我去,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半步,你说,我要回避么?”庄君泽知道,祁千昕的人,在他们进入皇宫的时候,便已经潜入了皇宫。他只有时刻将秦楚带在身边,才放心她不被祁千昕的人带走。祁千昕越是在意面前的人,那他有她在手中,就越是有利。

    秦楚见庄君泽真的没有回避的意思,目光,环视了一周,走到偌大的屏风后,将外衣褪下,穿上了宫女的衣服。反正,只是换一下外衣而已,没有什么关系。

    月光下的廊道上,数抹身影,不紧不慢的向着后宫中最大的那一座宫殿走去。

    金碧辉煌、灯火通明的宫殿内,一年过半百,却依旧风韵犹存的女子,端着一杯茶,正优雅的慢慢品着。而她的身侧,站着秦楚白天的时候,刚刚见过的那一抹红衣。

    “衡儿,这么多年了,为何你的肚子还是没有一点消息?”箫太后抿了一口茶后,淡淡的对着自己的侄女夏雪衡道。

    夏雪衡的脸上,倏然划过一抹红晕,结结巴巴的道,“姑……姑姑……”

    相对于夏雪衡的羞涩,萧太后则是眼底划过一抹不容人察觉的凌厉,道,“是不是泽儿他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碰你?”

    “当……当……当然不是……”夏雪衡闻言,急忙解释,只是,越是急,越是显得结巴,这种事,她……她……

    萧太后的目光,在夏雪衡身上掠过,眼底的凌厉,瞬间掩住,再缓缓地侧头望向了殿门口走近来的人,笑道,“泽儿,你可算来了,本宫还以为要再等一个时辰呢。”

    “让太后久等了。”

    庄君泽听不出什么感情的声音,笑着对着首位上的女人说道。

    夏雪衡在看到庄君泽到来的那一刻,便抬步向着庄君泽走去,“君泽哥哥,你来了,休息好了么?”

    庄君泽微微一笑,神色中含着宠溺,但从秦楚的那个角度望去,却恰好望见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冽。

    庄君泽不喜欢面前的女子,这一刻,秦楚几乎可以断定。但,管他喜不喜欢,都和她没有关系,她此刻只想尽快的离开庄君泽的视线,去找封洛华,再离开这个皇宫。

    “泽儿,你旁边的宫女……”安静的殿内,还是萧太后最先留意到了跟在庄君泽身旁的秦楚,略带疑惑的问道。

    “不过一个小小的宫女罢了,太后什么时候也关心起这种小事了?”庄君泽淡淡的说道,随后,越过夏雪衡,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

    “衡儿,你刚才不是说要让泽儿喝你亲手泡的茶么,还不趁现在茶热着,端去给泽儿。”萧太后的目光从秦楚的身上收回,在庄君泽坐下后,低头望了一眼自己手边的一杯茶盏,对着夏雪衡说道。

    夏雪衡连忙上前,端起茶盏送到庄君泽手中,道,“君泽哥哥,衡儿知道你喜欢喝茶,特意向师傅学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衡儿泡的茶,朕自然喜欢。”庄君泽宠溺的笑,伸手,去接夏雪衡手中的茶盏。

    但,不知道是庄君泽没有接牢的缘故,还是夏雪衡放手太快的缘故,一刹那,只听啪的一声碎裂声,突兀的响了起来。

    “君泽哥哥,都是衡儿不好,放手太快了。”夏雪衡一时间也不知道茶盏为何会掉落,但本能的先这般说道。

    庄君泽不甚在意的摇了摇头,“没事。”

    萧太后看着这一幕,眼底,有什么快速的闪过,对着一旁的秦楚道,“还不快将东西都收拾了。”

    秦楚眸光一动,连忙上前。

    “让其他人来收拾。”

    在秦楚上前,准备弯腰之际,庄君泽不紧不慢的说道。

    “泽儿,难道本宫还命令不了你的手下么?”显然,萧太后并没有将秦楚看成一个宫女,而是当成了庄君泽的手下。

    “太后……”

    “当然可以……”

    在庄君泽再次开口之际,秦楚有意无意的恰好打断了他,弯腰,将地上的碎片都拾了起来,拿在手中,转身就往殿外而去。

    庄君泽看着秦楚离去的背影,眼底,拂过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目光,不动声色的对着房梁的一角示意了一下。

    秦楚拿着茶盏的碎片出了殿,才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而,当要将碎片随手扔进旁边的花丛时,似是想起什么,双手将碎片抬至鼻尖,轻轻地闻了闻。

    原来,刚才那一丝似有似无的气息自己并没有闻错,这茶中,真的有春药。

    只是,刚才那个女人,她应该就是北堂国的皇后吧,她为什么会向庄君泽下春药呢?又或者,是那个萧太后下的?

    直觉的,秦楚觉得应该是后者。

    将碎片扔了,秦楚环视一圈,选择了一个方向,快速的离去。

    而,在走到拐角处的时候,手腕,被一道力道,猛的拽了过去,一头如雪的白发,忽的映入了秦楚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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