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有犯人都张开嘴,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对眼前这一幕做出任何反应他们甚至是不敢想象,身为一名已经有过被刺经验王权者,雷切居然还是这样记吃不记打地老老实实地像个树桩似呆原地,任由这么一个来历不明陌生人靠近自己——
于是阮向远就这么顺利地张开双臂,冲过来一把抱住了蠢主人那令人怀念、手感依旧如此绝佳腰!
雷切:“”众人:“”
所有一切都只发生一瞬间,巨大冲力甚至将红发男人冲得动摇了下,两人晃了晃,依旧是抱作一团似滚落到一旁,还没等他们地上停下来,阮向远已经挣扎着伸出爪子,眼疾手地将红发男人手中木叉子夺下,然后能有多远有多远地把它扔了出去!
“喂!”被黑发狐獴压身下雷切炸毛了,男人皱着眉凶神恶煞地低声吼道“搞什么啊臭小鬼!从老子身上滚开——”
而阮向远
阮向远没有任何反应。
此时此刻,他抱着雷切腰,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抱着雷切腰——恩,加一个修饰词——众目睽睽之下——达成自己目这一瞬间,他大脑宣告当机,三秒之后,脑袋轰隆轰隆艰难地重运作起来时,黑发年轻人迷茫地眨了眨眼,冲他蠢主人露出了一个困惑表情。
于是,雷切被这个天真直白不掺任何虚假纯天然困惑表情给气笑了。
这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走进了什么垃圾狗血情景剧片场,阮向远瞪着他,张开嘴说出第一个字前一秒,雷切露出一个可怕微笑,打断了他:“你他娘敢跟老子说你有瞬间失忆症试试?”
如他所料,阮向远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阮向远想告诉眼前这个近距离放大来看很好看,哪怕是生气时候也不影响美貌值,头发乱成一团也依旧非常时髦红发男人,其实他有第二个理由,但是说出来,他怕被雷切当场剁了送到后厨房加菜——
他想告诉雷切,还是不要这么血腥比较好,得过且过。
但是阮向远没有说,因为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到,得到这么个可以说是颠覆信仰类型答案,红发男人会做出什么反应——所以,他聪明地,保持了应该有沉默。
直到雷切不耐烦地挺了挺腰,恶声恶气地说:“从老子身上滚下去,还要抱多久?”
“啊?哦。”
一个动作一个指令,当雷切说“滚下去”时候,阮向远连滚带爬地滚了下去,当雷切问他“还要抱多久”时候,虽然想应景又押韵地回答个什么“天长地久”但是阮向远还是身体先于大脑行动,老老实实地松开了手。
至于王战
当然已经结束了——
事实上,王战早就雷切把木叉子尖端对准巴迪斯眼珠子那一刻就结束了,剩下一系列动作,压根就是献给他们披着冠冕堂皇外皮私人恩怨而已。
所以雷切并没有急着从地上爬起来,余光看见巴迪斯手下将他扶起来,一瘸一拐地离开王战场地,红发男人发出一生不可一世哼笑——现,只剩下一个麻烦没有解决。
男人坐地上,一只腿非常随意地曲起,脑袋动了动,看向那个站他不远处束手束脚整个人满脸不安黑发年轻人——
“人,打扰王权争夺战,你好有一个充分理由。”
阮向远:“”
雷切:“现你可以开始胡扯了。”
所有人目光烧自己背后压迫下,阮向远脱口而出是——
“我喜欢你。”
众犯人沉默。
众狱警沉默。
雷切,当然也沉默。
古往今来,告白方式千千万,告白也姿势成千上百。
但是没有哪个人脑洞能开得如此之大,大到想到用这么猎奇方式告白。
也没有哪个人吃了不知道天赐雄心豹子胆,要选王战进行到一半时候,强势插入,顺便对王权者告白。
雷切:“恩?”阮向远反应过来了:“呵呵,开玩笑。”
此时此刻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索性面无表情雷切:“晚了。”
阮向远啊了一声,对自己智商迟到与欠费象征性地表示了一下非常遗憾,然后,立刻发挥不要脸本质下意识就顺杆子往上爬:“那你要不要接受?”
“”雷切没有说话。
雷切站了起来。
雷切走到了阮向远面前——
依旧是众目睽睽之下。
即使此时嘴里其实无比干涸,阮向远却还是努力地用力咽下一口唾液“咕嘟”一声显得有些响亮声音中,黑发年轻人勇敢地抬起头,是那个熟悉雷切专用狗崽子偷来“下颚扬起三十七度”但是这一次,阮向远不是为了嘲讽——他不得不承认是
现,他好像有点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先这样吼。顺便乃们可以抓紧时间回一下此时此刻肯定已经空槽hp。
然后
然后接受愚蠢作者下一波加丧心病狂攻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