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忍着疼闭上嘴,我抱着小狐狸倚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我曾眯起眼瞅过他,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是在奇怪柳如霜的变化吧,能看见柳如霜的变化也算他眼睛不瞎。
马车晃晃悠悠的,车厢又硬,闭目养神也没养到哪儿去,坐了很久才到,下车时陈焕白了我一眼然后捂着伤口下车,刚下车就慌张地喊大夫,真矫情。
我走到他旁边,高声道:“找个好大夫,给他好好看看,尤其是脑袋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或者缺了什么东西。”
“你你你”陈焕气得要死,指着我的手都在颤抖。
我抱着狐狸,头仰上了天一扭一扭地往里面进,估计我这形象和悍妇也没什么区别了。
顺着柳如霜的记忆,我找到了自己的房间,陈焕也还算是有良心,吃穿用度倒是一个不少,没有亏待过她。
到院子里下人火速上前接过物品,顺便跟在我的身后,一直跟到屋里。
我毕竟不是真的柳如霜,像这种场面我虽然在柳如霜的记忆里看到过,但还是不太适应。
“你们都下去吧。”我道。
那些下人行礼退下,浮萍却留了下来。
我打量着她道:“你还有事吗?”
浮萍慢慢道:“今晚一品楼林小姐做东邀柳夫人前去。”
“然后呢?”我问,屏退下人后才说的绝对不只是吃饭这么简单。
浮萍从怀里掏出一个钥匙样的东西说:“这东西是林小姐让我给你的。”
“这是什么?”我接过好奇地问。
“这是钱庄保险柜里的一处钥匙,小姐说夫人你看了就知道是什么了。”浮萍道。
“你知不知道保险柜里是什么?”我问。
浮萍摇了摇头,“这种东西小姐是不会告知于我的。”
“嗯。”我细细打量着这东西,问,“还有什么吗?”
“回夫人,没了。”不愧是从丞相府里出来的人,礼仪是一个没少。
“那就下去吧。”我摆摆手道,还在好奇着这钥匙打开之后会是什么。
浮萍离开了,我把小狐狸放到床上,道:“你说这钥匙里面是什么?”这小狐狸是妖肯定能听懂我说的话,而我听不懂它说的罢了。
也不知道它受了什么伤被打回了原形,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毕竟我不懂狐语。
我闲的无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喝一口就吐了出来,“真苦。”尽管这茶是热乎的,貌似也是好茶,奈何我更喜欢喝酒。
虽然陈焕不是大官,但好歹也是个官,家中好酒总不会少。
“来人!”我喊道。
“夫人。”两名侍女过了好一会儿才来。
“给我拿酒去。”
俩侍女低头相视一眼,仿佛怀疑自己的耳朵,柳如霜确实不怎么喝酒,那日酒馆一见,那杯酒兴许是她人生中屈指可数的一杯。
“酒!女儿红,桃花酿都行!”我又说的更明确一点。
“是。”这回侍女们听清了是酒。
“浮萍呢,她不是贴身侍女吗,她人呢?”我问。
“回夫人,浮萍姐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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