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的更惨。
男人摸摸他的后背,看向一旁的画。
“ 要挂起来还是放着。”
“ 挂画室里吧,我画画的时候,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了。”
“好。”
陆庭深拿起那幅油画走进画室,季矜白心情很好的抓着他的衣摆,跟在他后面。
画室里。
季矜白指了指挂在正中间的那幅画,陆庭深伸手将那幅画换下来放在桌上,拿起《森林里的湖泊》挂在那个位置。
换下来的那幅画是季矜白画的,也是陆庭深很喜欢的一幅,他重新将那幅画挂在旁边。
季矜白非常满意,站在那里看了好一会。
然后陆庭深揽着他的肩膀走到客厅,两人一起吃了午饭。
吃完饭后,季矜白挑了一部电影。
坐在沙发上,挽着陆庭深的手臂和他一起看。
季矜白低头看了一眼脖子上挂着的项链。
用食指戳戳男人的手臂,从他肩上抬起头。
意料之中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季矜白直接坐在陆庭深大腿上。
搭着他的肩膀,小声的问:“ 怎么想到给我买项链?”
陆庭深捏捏他的耳垂,淡淡的说。
“ 拍卖会上看见的,第一眼就很适合你。”
男人低头看向季矜白的脖子,指腹轻轻的摩擦颈间的皮肤。
那片红艳欲滴的玫瑰静静的垂挂在锁骨下方,瓷白中点缀着一抹红。
陆庭深曲着食指轻轻抬起季矜白的下巴,那张清冷的脸漂亮的要命。
忍不住低头想吻他的眼睛,在他快要凑近的时候。
季矜白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季矜白的睫毛在眼下落下一道阴影。
陆庭深抬起头,垂眸看了一眼项链。
他低声说:“ 果然很适合。”
季矜白眼睛带着笑意,扬起嘴角靠在陆庭深怀里。
下巴搭在他的肩膀,手里轻轻摸着他的后颈。
陆庭深靠在沙发上,慵懒的圈着季矜白的腰,偏过头碰了一下怀里人的脸颊,笑着说。
“ 不看电影了。”
季矜白蹭蹭他的肩膀,手臂搭在沙发背上,在他耳边小声的说。
“ 你看,我抱着你休息一会。”
陆庭深无奈的摸摸他的背。
下午季矜白有课,电影还没看完,他就要赶去学校了。
卧室里。
季矜白穿了一件毛衣和件大衣就打算这样出门。
坐在一旁的陆庭深看着他的穿搭皱着眉,突然从站起身,走到季矜白面前,伸手解开他的大衣。
“ 外面冷,再穿多点。”
季矜白按住他解扣子的手。
不满的说:“ 我不冷,不用再穿了。”
陆庭深不理他,自顾自的解开扣子,拿起一旁的毛衣就要给他穿上。
季矜白皱着眉后退了几步,躲开他的手。
陆庭深“啧”了一声,将他拉了过来,强硬的说。
“ 你乖一点,大冬天的穿这么少怎么行,再穿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