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处理妥当了,主子向来疑人不用。”
“明白!”那林霜语知道的并不多,好处理,只是临时换人...再说吧,听候主子安排就是。
夜已深,又冷又饿,墨宝华难以入睡,虽然免了一顿打,但是饿肚子避免不了。
杂物间的窗因为没糊纸,冷风直灌。
床上,灰色破旧的薄被里,墨宝华蜷缩着身子,冻的瑟瑟发抖,拉开一条被缝,透过月光看向窗外,怎么还没天亮?
尽管被窝不暖和,可起来更冷,小小的身子缩的更紧。
这时候,应该望梅止渴一下,想想软暖的织锦棉被,雀铜暖壶,再来一碗热腾腾七珍鸡汤。
想着想着,好像,真没那么难熬了...
刚想再睡会,听的外头好像有动静,宝华蒙上被子继续睡,可声音越来越清晰,向是朝着自己房间方向来的,莫不是遭贼了?
警觉绷紧神经,右手探向床板内侧摸了摸,摸到一根木棍握紧。
声音越来越清晰,细细碎碎的,好像是两个人还在说话。
声音由远而近逐渐清晰,仔细听来,尽然有些熟悉,再听...是冷老二和冷老太爷!
“爹,我不去!”
“....怕什么,又不是让你杀人,把这药灌下去,让她说不出话就行了!”
“爹,这丫头...啥也不知道,等嫁到坝子村就没事了...为啥非要...”
两人在门口细声推诿着,墨宝华心里咯噔一下,手上棍子握的更紧,这三更半夜,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对上两个男人,毫无胜算,等下她的找机会跑!
动静弄的越大越好!
心里想着怎么应付,耳朵也没闲着,看来,这冷小花的身世还真有蹊跷。
“你懂个啥!”冷老太爷显然冷的没了耐心。
“爹,算了吧,回去吧...”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里头那个又不是你亲生的,不是咱冷家的亲骨血,别忘了,咱家花儿...”
“爹!我...我不去...”
“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怂货,走开!”
听到这,墨宝华再不敢耽搁了,抓着木棍,突然砸在床板上,大声胡喊着,像是梦魇了一般。
屋外父子两听的动静,本来就是来干亏心事的,吓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来。
冷家老二到底年轻一些,反应快,拉着自家爹躲到一角,还没站稳就见屋门开了,冷小花裹着破棉被鞋也没穿疯疯癫癫的冲了出来。
“爹,是花儿,她不会是真疯了吧!”冷家老二小声说着,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冷大庄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又抹黑,看不清啥情况,白天的事前因后果听到了,难道真吓疯了?
“爹,怎么办?”
“跟着去看看,过会你再给弄回来。”再看看,如果真疯了,那到省事了,张家只说要个女的,疯的傻得可没说死。
冷大庄迟疑了下,最后还是扭头回屋,太冷了,这丫头命还是的留着的,已经收了张家的礼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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