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说男人不能哭,未到伤心处而已。
只不过老任的哭不是男人那种内敛克制的感情流露,而是歇斯底里类型的娘们爆发。
好在他这突发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蒲素给他打了一盆洗脸水让他擦擦脸,顺便提醒了一句:
“等会晋升仪式上,老任你这么有神的眼睛哭肿了,就有损任督察形象了。”
老任一听立刻收了哭声开始紧张。对着穿衣镜挤眉弄眼做表情,观察自己的肿眼泡是不是还算正常。
只是缓过来后听说关在里面的褚明义早上还不老实
要不是等会还有就职任命,他差点就要系上围裙拿着家伙进去收拾褚明义。
最终看了看手表,还是悻悻打消了此时此刻就动手的念头。
不过临走前他还不忘关照把人给他留着,也好叫蒲素见识一下他的手段。
蒲素觉得老任应该是真的很喜欢审讯这个活计,说这话的时候连刚哭过的肿眼泡都在发光。
从上午开始每隔半个小时,他就让看守进去查看一下褚明义的状态。无论如何得确保他人不死,必要时候还得给他补点水分。
这家伙之前危害有多大,现在价值就有多高。
另外一个房间里关押的女同志,现在他还没必要露面。毕竟她只是嫌疑,和褚明义不是一个性质。目前只是一个预防措施,不露面的话以后也能有些转圜余地。
现在就见面很容易把事情弄僵。
他和几个看押大婶都打过招呼。不光不能对她进行任何虐待,还要确保她的安全。
现在对她采取禁锢措施,主要也是防止她做些伤害自己的自杀举动。
三餐饮食如果她不配合,则可以采取强制手段硬灌。在两个体型硕大的白俄大婶面前、别说她了,连老任家里的阿发娘也显得苗条了不少。
白俄人种就是如此,和热量摄入没太大关系。
他在莫斯科培训时有几个女学员原本定向培养外勤任务,身材苗条美貌度超标。结果还没等毕业,体型就发展到只能做后勤了。
老任走了以后顾楫又在桌上开始写信。看他提笔踌躇反复思量的样子,不用多想,大概也是在给白曼彤留下书信。
他昨天就把他那口箱子拎到这来了。后天上午的船,直接从这里出发。
学长在租界创建了这么大一个局面,走的时候全部家当就一口皮箱。除了几件衣服更是没有什么个人物品。
箱子里大部分都是文件。其中就有蒲素带来的我方截取到的日军机密信息,让他以个人名义递送到重庆。
到了那边顾楫把这些情报交上去,于抗日大局有利,于他个人在军统的前途也有利。
昨天老任按照他开的单子搞来一批物资。特训队的供给短期内总算是没有问题了。他点名要的一些制造材料老任也从黑市上弄了不少,已经送到作坊了。
除了刀具和几样特殊工具,他还让作坊加工一批达姆弹。这种弹头尖端因为没有包覆而露出铅心,子弹射入人体后铅心扩张或破裂,因而扩大了创伤面。
这是在今后可能的以少打多的情况下,火力掩护组配备的子弹。不求精确击中要害,但凡打到身体任何部位都能让对方瞬间丧失战斗力。
训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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