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半天力,衣服终于洗完了,玉如意腰酸背痛的站起身稍歇了一下,端起木盆往院门口倒脏水。
避开古董地,玉如意也没注意,只管着将木盆一倾斜,用力的把水泼了出去。
瞬间,一个白色身影旋转开来,手上折扇猛的打开挡住飞溅的水花,但还是仍有些泥点沾到了月白色水墨印花的衣衫上。
玉如意一慌神,定睛一看,竟然是褚至情,心里莫名浮现起他与公主相携的身影,而且子那天推她落水后,这厮一直没怎么现身,前债后账加起来,玉如意自然有些不快,却又不愿得罪这财神爷,只得阴阳怪气的招呼道:“哟~~褚三公子啊?哪阵风把您给吹来的呀?”
褚至情眼角抽搐。哟?哟什么哟啊……跟红柳街的老鸨似的……
玉如意又装模作样的伸长脖子往门外看了看,又道:“咦,你那糖葫芦没带来?”
褚至情愣了愣,“糖葫芦?什么糖葫芦?”
“走到哪里都前拥后挤,整整齐齐带着一串人,不是糖葫芦是什么?”玉如意颠了颠手里木盆,将里面水倒干净。
“你说文安公主啊?”褚至情想了想,还真是满形象的。不过他还是装模作样的呵斥道:“玉如意,你竟然敢对公主如此的大不敬?!”
玉如意知道他不会认真,也没把这话听进去,冲他翻了个白眼,道:“不知道褚三公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褚至情笑了笑,轻轻撩起长衫的下摆,掖进腰带里,迈步走到没有水的地方站定,一双桃花眸子波光潋滟,象牙折扇在下巴上轻轻的敲了敲,调笑道:“为兄想你了不是?”
“呕……”玉如意干呕,然后将湿漉漉的衣服提起来,冲褚至情那个方向用力一甩,衣服展开了,褚至情那月白色的衣衫又多了几点水墨……其中一滴水挂在他的鼻尖,将落未落……
褚至情气结。
“哎呀!你什么时候站到这里来的?刚才不是在那边咩?”玉如意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无辜。
这女人,绝对故意的。褚至情无奈的摇摇头,又左右看了看,换了个地方,懒懒走到园子里唯一的杏树下,倚在杏树上,笑而不语。
杏花的花期虽然已经过了,但枝头上还有几朵雪白的残花,加上小小的青杏点缀,本就颜色鲜艳,算得上一抹风景。而这褚至情走了过去,到让那原本单纯的风景灵动起来。
绿荫,白袍。
恍若,谪仙。
玉如意瞟了他一眼,不禁摇摇头,心中暗自叹道:真是白瞎那副好皮相了。
褚至情静静的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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