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不对劲,要去问个明白。
赶到北郊别院正碰见许元珲搂着一个妖媚的女子出来,边走边跟她调笑。
“咳咳。”立在门前的林凤吟咳嗽一声,转过身去。
许元珲抬头见是林凤吟,让马车先送那个女子离去,才过来对林凤吟拱手道,“不知林小姐清早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林凤吟这才转过身,“知道许公子是位大忙人,晚上不得空,没想到早上也是这么忙。”
许元珲脸上有些臊,便道,“我还要去书院,林小姐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林凤吟拿扇半遮面,掩嘴浅笑,一双桃花眼更加迷人,“既如此那我就直说了,你那日打听我表妹到底是为何事?”
看着她那双似勾似引的眼睛,许元珲一时遐想连翩,上次与她见面匆忙之间未及细看,没想到这林大小姐也是个尤人。
“许公子。”林凤吟轻喊了一声,许元珲却还没有回过神来。
“呵!”林凤吟又是一笑,看他那个光景似乎明白了些。
比起太尉府,齐国公府似乎也不差,且许元珲的姐姐是皇上宠妃,以后荣华富贵怕是会延绵不绝。这许元珲的长相比起肖宇文来,虽差一些,但也属上等,只是这人品确实不敢恭维,就滥情好色这一条,就够让人诟病的。
“咳咳,许公子。”林凤吟声音大了几分。
“哦,林小姐请说。”许元珲终于清醒了些。
林凤吟摇着手里的团扇,走近几步,“我刚才问你打听我表妹易佳人做什么,你还没回答我呢?”
“哼!她一个乡下村姑未经过明儒圣贤指导,居然到我们南山书院教习胡语当起先生,实在叫人不服。”许元珲说着这话,眼睛却被林凤吟的一双秋波牵引着。
“所以你说了些闲话,被肖宇文当众打了一顿,颜面全无。”
“哼!我不会放过肖宇文的。”许元珲甩袖立到一边,说起这事他一直有气,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这几年,许家一直在背地里做一些走私的勾当,小到玩物器皿大到奇珍异兽,近年竟还做起了买卖奴隶的生意。
前段时间刚从大食国贩过来一批昆仑奴,竟被一个鹰面人救走,还被伍云飞送回故国去,白白损失一大笔银钱。
据手下说当时鹰面人受了重伤,但顺着血迹找到肖家附近就不见了。且前几天到北郊别院来救易佳人的那个人,用的暗器和鹰面人的如出一辙。之前带过那么多姑娘来都无人来救,偏偏肖宇文的娘子就有人来救。
哪有那么巧的事。
再说肖宇文他一介文人书生,那天在书院打人的拳头可着实像个武夫。
肖宇文有问题。
林凤吟不知许元珲心里诸多猜忌,他和肖宇文有过节她不管,她还是比较关心易佳人的事,“你对我表妹只是不服么?”
“呵呵...”许元珲拿手中的折扇挑起林凤吟的下巴,神情浪荡,“林小姐,我今天就不去书院了,不如我们先进去聊聊你表妹的事如何?”
林凤吟巧笑着打下他的折扇,“许公子,我看你还是先将你的别院打扫干净我再进去吧,我不喜欢脏。”
听闻这话许元珲也不生气,“那是一定,只要林小姐肯赏脸,我这里以后一定干干净净。”
“嗯。”林凤吟点点头道,“那你打听我表妹到底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