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看到那狭小的三间房,夫妻俩又心疼起孩子来,这比在大柳村住的还差。
老韩请他们在屋里坐着,出去把老伴宋氏找了回来,老夫妻俩把院子里堆杂物的房子收拾出来搬进去住了,把正房让给了林氏夫妻俩。
老韩都做到这份上,易铭和林氏感激得很,孩子有他们关照着也好。
傍晚,易临风回来了,见了父亲母亲也兴奋得不得了,拉着他们讲了半天来宁安城的趣事,当然,也是只讲好的,不讲坏的。
夫妻俩明白,也不多问。
休整了两天,夫妻俩准备去拜会富掌柜,这次的事还是她写信告知的,而且也是她家花了钱把儿子赎出来的,得当面表示感谢才好。
易铭坐在院中等林氏梳妆,等得有些急了,朝屋里喊道:“夫人,你好了没有?”
“好了,就来。”林氏答应着,可还在对着镜子使劲往脸上擦粉,恨不得拿烙子把眼角的褶子给熨平了。
富掌柜当年可是自家老相公的青梅竹马。
好半天她才出来,一抬头把易铭吓了一跳,“夫人,你...你怎么了,脸红得像喝醉了酒。”
“啊,真的吗?屋里太暗了,看不清。”说着林氏赶紧拿帕子把脸擦了擦,“好些了没?”
“嗯,好多了。”说着两人携手出门。
门口已经停了一辆朱顶宝盖的马车,车里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哎呀,亲家,三年不见,可好呀?”
车帘被拉开,出来的是伍氏夫妇。
车里还坐着肖宇文,被他父亲肖景琨捆了手脚丢上去的。
伍氏上次没能把易家兄妹俩接到家里去,就特别关照了老韩,他们兄妹俩有什么困难就一定过去知会一声,这次易铭和林氏来了,老韩怕他们不知道,赶紧抽功夫过去给了信。
今天伍氏是主动来提两个孩子亲事的。
易铭和林氏见了他们也是笑意盈盈,“托福,好得很呐。”
伍氏下了马车,闲聊了几句听说易铭夫妇要出门去找富掌故,忙道:“正好,我们就去她的酒楼里聊聊孩子们的亲事。”
辛亏来得早,要不又被富掌柜抢了先,不过这门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谁阻拦都不行,说起来还是当年愧疚他们,要不易铭和林氏现在也不会住在老韩家这样的房子里。
林氏笑笑,昨天听自家女儿说,可是对肖宇文不满意得很。
进到马车里,见肖宇文在车里跪着,还被捆着手脚,夫妻俩也不多问。
只觉得这桩婚事,悬!
经过钟秀坊门口,林氏还是把易佳人叫了出来。上了马车易佳人发现不止伍氏夫妇,连肖宇文也在里面,还满脸怒气,她似乎明白了些,转身要走,被易铭给拉住了手腕挣不脱。
几人到运祥酒楼找了个包厢坐了。
肖家一家三口坐一边,易家一家三口坐一边。
肖宇文和易佳人对坐着,互相瞅着不顺眼,都看着窗外。
见茶果都上了,伍氏开口了:“亲家...”
“娘,我不嫁。”易佳人打断了她,不想听他们议什么亲,自从上次的事,她现在看见肖宇文就有心理阴影。
“我也不娶。”肖宇文靠在椅背上,眼睛看着窗外,一脸漠然,到现在他背上的伤还没好,他也有心理阴影,而且被她退了两次亲,这次还当面拒绝自己。
世间姑娘多得是,何必单恋易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