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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施港博名声可是能惊动全城,这男人却把施港博当成了娱记,他这哪是当星探的人?童艳薰感觉一头黑线。
“对,我是娱记!”施港博打断童艳薰的纠正,将错就错。“谢谢你的照片,还有……名片!”
施港博拉着童艳薰再次走进隧道,往家里的方向走。
“你怎么不跟他解释,你明明不是八卦记者,你还戏弄他。”童艳薰一边看着照片里的两人,一边咕哝道。
“我若跟他说,你觉得明天的头条版会不会是这张照片?”那男虽然是星探,但不排除他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所以还是提防总没错!
童艳薰因为没有心眼,所以往往遭到各种陷害,微博上的那张照片正正是一个例子!
“但……怎么看都不像坏人啊。”童艳薰试图说服自己。
“你觉得坏人的脸上会写上自己是坏人?”
“这……”
童艳薰词穷了,她一个嘴巴怎么说得过施港博的名嘴?
“饿吗?”
出了隧道,施港博看到童艳薰找不到反驳他的说词那窘迫的样子让他一阵心痒,然后勾起她的下巴,指腹停留在她的唇边,转移话题的问道。
“饿……”
看着今天的施港博,童艳薰短路地发出了一个单音节,嘴巴里的饿字分不出是饥饿还是另一个层面的饿。
施港博忍着把童艳薰扑倒的冲动,在她唇边偷了个吻后,带着她到附近的餐馆,简单解决民生问题。
回来后,童艳薰被饿狼扑虎的施港博扑倒了*上,然后一阵翻云覆雨,直到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金钱》的拍摄终于赶上了日程,童艳薰出院后在丽都休养了快一个星期,在再三强调伤口完全痊愈后,蒲田为《金钱》剧组的工作人员预订上海的往来机票,在出发的前一天,童艳薰在帮自己收拾衣物的同时也帮施港博整理衣物。
想着即将开拍的《金钱》,童艳薰惶然的同时也期待着,羞赧的神色一下子呈现在脸上,施港博把事情交待完后立刻驱车回来,一进门就是看到童艳薰握着他的低裤出了神,连他走近都浑然未觉。
“怎么我没有发现你有这嗜好?”
“什么?”
突兀的声音把失神的童艳薰拉了回来,看到自己手上拿着的男性低裤,还有施港博挂在脸上的调侃,童艳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手上的低裤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搁,直到施港博主动把它抽走,童艳薰羞赧地低着头,巴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呜呜……好羞涩!
“害什么臊,我那里你都看过了还碰过,现在只是一条低裤而已。”
“……”
童艳薰被施港博说得更无地自容,呜呜……要不要脸啊他究竟还要不要脸?!
童艳薰低垂的脸几乎要碰到地板上,施港博勾着邪魅的笑,把童艳薰圈进怀里一阵吮吻,直到两人浑身一阵火辣,芸雨再次激烈地上演。
国际机场,候机室
童艳薰趁施港博接一个临时电话,百般无聊的她掏出手机又一次关注了微博上的动态,还有各大娱乐网站;而蒲田反复地拨打江辰川的手机,《金钱》剧组的所有人都到了,就是未能等到江辰川带着女配现身,再过十分钟就到登机时间了,江辰川再不现身她就要抓狂了。
“卧槽!江辰川你给老娘接电话啊。”
回应蒲田的还是冰冷的嘟嘟声,坐在椅子上关注动态的童艳薰被蒲田那来回的踱步声弄得头晕眼花,最后顺势把页面退了出来,仰起头,“蒲大娘,你别走来走去行不?都头晕眼花了。”
“看你的新闻去!”
“……”
童艳薰被蒲田一喝,感觉好无辜。当蒲田再一次拨打江辰川手机的时候,施港博从落地窗那边走了回来,说:“不用打了,江辰川他人现在在上海。”
“什么?”
蒲田听了施港博的话气得几乎要跳了起来,幸好江辰风抢先一步制止了。
“妹的,江辰川怎么这样啊,还害咱们白等!你是他亲弟他提前到上海会不清楚?”
“……”
江辰风被骂得很冤屈,他跟老大又不住在一起,他的行程他不清楚不是很正常?再说,他的行踪一向飘忽,连跟了他好几年的秘书都没办法掌握!
“时间到了,登机吧。”
广播一响,施港博拎起童艳薰脚边的行李,拥着她走出候机室前往登机处,接着《金钱》剧组的一干人拎起行李也跟了上去。
蒲田订的是头等舱位,正确是头等舱被她全部包下,座位坐哪都无所谓,当蒲田想跟童艳薰坐的时候,江辰风说:“你通气不通气?过来这边坐。”
“你管我通气不通气,老娘就是不爱跟你坐一块!”
“你是要我当着他们的面用强的吗?”
“小人!”
妹的,江家一堆人都是卑鄙小人!
“谢谢夸奖。”
“不要脸!”
“你不是领教过我不要脸的功力。”
“无耻!”
“我无耻,你不是很享受。”
“哇靠!”
坐在前面的童艳薰听着后面的蒲田跟江辰风的打情骂俏,能这样旁若无人的唇刀舌剑,童艳薰一颗心的羡慕,想想旁边的男人,羡慕的眼神一下子黯了下来。
施港博不知道小女人的心思,趁飞机还没有起飞前利用笔记本开起了视讯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