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柔伊公主死死的咬住下唇,并不接话。
柯儿曼想了想,又道:“今日夜宴之上,大辉皇帝曾点名要东升侯世子爷作向导,陪公主游历昀都,我已让人查了这个东升侯世子,此人叫谭琛,祖母乃是当今大辉皇室辈分最高的云平长公主,父亲东升侯谭识龄如今居为兵部尚书,位高权重,论身份,京中少有世家公子能与这位爷相提并论。只是此人曾结过一次亲,近两年前,他那世子妃因病去世了,这人同姜世子不同,是个名符其实的纨绔子,成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勾栏夜枋,更是常客,不过,正所谓风流世子俏佳人,这人在京中到有些才名,加上他那显赫的家世身份,自在逍遥这一世,却不是什么难事。”
柔伊公主皱了眉,冷哼了一声,道:“柯儿曼,你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柯儿曼道:“公主也该清楚,公主来昀都,是为了两国相交,过来联姻的。公主觉得,如今两国刚刚建交,大辉皇帝真会为公主找一个权柄在握,前途无限的青年才俊?也不瞒公主,我们从流昆出发之前,可汗便同我仔细分析了这京中的权门,谈及公主联姻的对象,当日商定的结果,可汗认为最为合适的正是这位东升侯世子,可汗说,公主嫁来大辉,便是大辉妇人,从了大辉礼仪,安安稳稳的过这一生也算是个好归宿了。”
柔伊公主心头黯然,她纵然刁蛮,也知在这事上是由不得她的,只是心底到底不甘,思来想去,便觉委屈,眼睛红通通的,泫然欲泣。
到不在表这头,只说出了宫,宜儿随姜宥同乘了马车,跟在姜沛和华阳的马车后面,往宁国公府回了,路上姜宥板着脸,蹙着眉,同宜儿道:“那刁蛮公主送你两个人,你就巴巴的接了,要是人家送你的是一瓶毒药,你是不是也要笑着受了?”
宜儿看了看姜宥,起了捉狭的心思,歪着脑袋问道:“爷,那可是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爷当真就不动心?”
姜宥狠瞪了宜儿一眼,哪有不知道她的心思的?故意道:“爷要是动了心,难不成夫人还真要将人提上来,放到爷身边侍候?”
宜儿叹了口气,道:“爷难道还没看出来?柔伊公主明着是将人送给了我,实则是看着爷送的,我就是不愿意又有什么办法?爷要喜欢,我还能将人藏起来不是?”
姜宥哼了一声,一把将宜儿抱了过来,放在腿上,惹得宜儿嘤咛了一声,连忙捂了嘴,才没有惊叫出来,不由得恨恨的白了姜宥一眼,小声道:“爷干什么?父亲母亲还在前面的车里呢。”
姜宥道:“你这小东西,爷是怕你心里添堵,你到好,反而捉狭起爷来了。”
宜儿道:“爷怎能冤枉我,那清风明月本就是少有的美人胚子,我好心问爷一句,爷竟赖我捉狭爷,哪里有爷这般霸道不讲道理的?改明儿嗯”宜儿话没说完,姜宥忽然俯下了身,以嘴将就,捉住了她那两片鲜红柔嫩的唇瓣,一番碾磨吮吸,直吻得宜儿娇?喘嘘嘘,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亦不知过了许久,姜宥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宜儿,宜儿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混不知身在何处了,两人凑然分开,她急促的吸了两口气,更是无意识的伸舌舔泯了一下唇瓣,殊不知这惹火的动作直引得姜宥几若疯狂,当即再次猛然的俯下身来,更猛更烈的啄吻起宜儿的唇来。
待一切再归于平静,却是姜宥主动叫的停,他绷紧了脸,是憋得厉害,心里清楚要是再这般下去,他这里怕是会忍不住了,可如今又是在马车上,显然是不合适的,是以只能强行停了下来,扭了头,连连的深呼吸了几次,这才稍稍平复了下心头的躁动。
宜儿缓过神来,满脸绯红,却是娇羞不已,摸了摸唇瓣,象征性的握拳锤了锤姜宥的胸口,申诉道:“爷真过分,都肿了,待会下了车,可叫我如何见人?”
姜宥轻笑道:“夫人天姿国色,明艳照人,哪里就见不得人了?”
“爷你”
姜宥道:“爷这惩罚算是轻的了,谁叫夫人明知道爷的心意,偏还拿那两个玩意来捉狭爷了。”
宜儿瘪了瘪嘴,道:“爷的心意,我怎么知道。”
姜宥抱紧了宜儿,着势又要亲上去了,宜儿是吃了一惊,怕他真的不管不顾的再来亲热一回,当即连连告饶,姜宥见她服软,又狠狠的在她唇上亲了两口,这才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