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
长公主点头道:“这个讨巧的法子好,既省了钱又办好了事。”想了想,又道,“祖母听说你的字写得不错,怎么不想想自己写几副字挂出来,岂不更省事?”
宜儿摇了摇长公主的手臂,道:“祖母,孙儿练字那是闹着玩的,真要挂了出来给人看,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啊?”
长公主哼了一声,道:“你就糊弄祖母吧,阿宥那娘亲说的话,祖母多少还是信几分的,她都说你写的字好,你到还想藏着不给祖母看么?改日闲了,祖母可要上你的涓芳斋去,让你当场给祖母写几副字出来,祖母就挂在祖母那屋里,天天看去。”
从硕丰园出来,长公主道:“明日你只管好好的休息,睡醒了再好好打扮一番,祖母那里不用你一早的过来侍候,知道么?”
宜儿应了。
长公主又道:“外面迎客招待的事也不用你操心,明儿个你才是主角,祖母只给你一个事做,就是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够了,到时候啊,祖母带你去见见祖母当年的老姐妹,你去给她们磕个头就是了,至于其他人,你高兴呢,就给个笑脸,不高兴就甭搭理她们,祖母的孙儿,就是不论高贵,也没得腆着脸去奉迎那些个阿猫阿狗的!”
宜儿再次颔首应了,长公主这才高高兴兴的回了兜兰院,见天色不早了,也不要宜儿侍候着洗漱,就将人赶回涓芳斋去了。
十五中秋这日,一大早,宜儿刚刚起了,彩箩就过来又传了长公主的话,让宜儿好好的待在涓芳斋休息就是了,兜兰院和硕丰园那边都不让她过去忙活。
绿芙就道:“公主殿下也是想让小姐休息好了,待会儿好漂漂亮亮,精神抖擞的出现在硕丰园里。不过,照奴婢看,我家小姐本就是天生丽质,就是不打扮也是光彩照人,艳丽群芳的,公主殿下这个心意,到是真真的是多余的。”
宜儿白了她一眼,喝道:“就你话多,以为拍拍你家小姐的马屁,小姐我就会对你多看几分了么?”
绿芙就笑,道:“奴婢说的可是大实话,小姐的马屁奴婢才不敢乱拍呢,这一不小心拍在马蹄子上了,遭殃的可还不是奴婢自个。”
宜儿叹了口气,和这丫头胡扯,哪里有扯得清楚的?就道:“你起开一点,让惊心过来给我梳头。”
绿芙瘪了瘪嘴,让开了一步,有些幽怨的向惊心道:“惊心妹妹,小姐唤你呢。唉,你看看你,打从你过来之后,小姐嘴里成日里念叨的就是惊心惊心,要说得小姐稀罕啊,我看怕是青漓姐姐都得靠边站了。”
惊心知她是故意逗趣,也不恼,对她笑了笑,就执了台上的玉梳替宜儿梳理起头发来了。
青漓笑着走了过来,道:“小姐最稀罕谁啊,奴婢是不清楚,不过小姐最厌烦嫌弃谁,奴婢还是看得出来的。”说完话,还故意侧着脑袋看向绿芙,又道,“绿芙,你可知道小姐最嫌弃的是不是你呢?”
绿芙跺了跺脚,哼道:“小姐你看看,你以前还说青漓姐姐是个闷葫芦,再看看她现在,哪里闷了?这一说话可厉害得很,活脱脱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
宜儿轻笑,也不接话。
青漓瞥了绿芙一眼,又笑着看向宜儿,将手里的翠红锦盒递给了宜儿,道:“这盒子,一直放在箱笼最底层,昨日奴婢才寻了出来,奴婢见里面这珊瑚朱钗到是极品,小姐看,今日可要佩这个?”
宜儿打开了盖子,那滴红珊瑚朱钗就映入了眼帘,这东西,还是当日姜宥为得一绸缎庄介绍了盐道转运衙门后,强送给她的,因那时二人的关系还没明朗,为了避嫌她便让青漓将这钗收进了箱笼最底层,如今再见,心头涌过一丝暖意,想了想,道:“不用,这钗以后再佩,今日佩点别的就是了。”
宜儿没说不佩这钗,而是说的以后再佩,这以后是什么意思,青漓一听便明白了,当下就含了笑,仔仔细细的将东西收了起来,往箱笼里最显眼的地方摆了。
收拾停当了,宜儿又对青漓道:“待会你还是去厨房里看看,我虽然让银莲几个在那帮衬着伍儿,可那丫头你也知道,到底是胆子小了点,你去看着点,我也放心一些。”
青漓应了,便出了屋去了。
宜儿在屋里又坐了一会,见时辰也差不多了,这才领了绿芙银谷,往硕丰园那边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