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了自己的心思,柳辰的步伐也轻快了不少。
太子在旬阳城没有归去的意思。这件事,不只是旬阳城,甚至连京城之中都出现了动荡。这京城之中,真正有能耐的,都知道旬阳城非比寻常。那旬阳城的城主,对皇上有救命之恩,皇上就差没直接给人家一个皇子的位置了。
甚至,他在旬阳城做出那些事,皇上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有袒护的意思。这三年来,不论是哪个皇子去巡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皇上开心的。可谁知道,太子一去,竟然就不准备回来了。还上报说,他觉得其中有不妥,打算继续追查下去。这不是打皇帝的脸吗?
“太子难不成是疯了?”六王爷府上,九王爷捧着水果盘,啃着苹果,然后半开玩笑的说道。显然,这件事真的很让人意外。
三王爷澹台无殇闻言,也是眉头一挑:“太子的心思,一向是没几个人能知道的。我想大概是因为有什么打算吧。或许,我们应该派人过去看看。”
“对啊六哥,三哥说的对,我们就该过去看看的。太子一向狡诈,指不定是有什么特别的心思呢。而且,跟去的还有澹台云逸那个家伙。”九王爷对澹台云逸一向忌惮。
六王爷却是不动声色:“不需要。”
“为什么?六哥你就不怕”
“旬阳城的城主,地位非比寻常。父皇对他也不是一般的重视。不论太子这次打的什么主意,只要他对旬阳城的城主出手了。那么势必会与父皇之间有隔阂。这步棋,是他自己走错了。我们没必要去看。”六王爷说道。
他的态度很坚决。
六王爷一向霸道,独裁**。他决定了,自然的也就无人敢说什么了。
九王爷却是满心的不满:“六哥你就是太自信了。”
“小九,我所说的是个事实。你可知道,父皇对那个人到底有多看中?当年的事情,谁也说不清。而父皇,能给他一座城池。便已经说明了一切。依我看,也许那个旬阳城的主人,真的是我们的兄弟。”
“不可能吧?”九王爷心中有些不相信。
“为何不可能?当初,皇后娘娘他们做的事,虽知道的人不多,可还是有知道的。无烟不也正因为那件事被困住吗?总之,你们不准去。只看着太子他们走错路便是。”六王爷说完,拂袖而去。
“六哥看上去似乎不是很开心啊。”九王爷看着六王爷离去的身影,喃喃道。
三王爷却是笑了,妖娆的眸子中,多了一丝玩味:“最近,那个女人缠的紧。他自然开心不起来。”
“哎!六哥好好人,怎么就想娶了司徒家的二小姐呢?那个女人,我真是越看约觉得害怕。”
“害怕?”
“是啊!太假了!这样下去,指不定日后会在六哥府上折腾什么呢。如果日后六哥能成功,这个女人一飞冲天。那才是真正的悲哀啊。”九王爷摇头。
“可这女人的身份,却是让人不得不喜欢啊。司徒将军可是最疼爱这个女儿的。将她掌握在六王府,只有好处,而无任何坏处。
六王爷的话,让男子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事实!
时间过的很快,如今这旬阳城是风云涌动,似随时都会出事一样。可在这种时候,城主的生辰宴却还是如期举行。
这日清晨,乌云笼罩了整个旬阳城,犹如天降惩罚一般。
旬阳城的百姓极少敢出去。哪怕是城主府的宴会,他们也都不愿意去。虽然说他们见识不多。可自从这城主上人,有了这些牡丹。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差了。甚至连重活都干不动。这城中的人外来人也是越来越少。甚至有些城中人,都偷偷的跑了。
而且,还有一些人无缘无故的消失。这些,都让他们对城主十分警惕,也十分不满。
自然的,这事儿也不是每个人都清楚。这城中许多百姓也是完全不知情的。而有些知情的人,也会过来参与城主的生辰宴会。毕竟,与城主作对的下场,可是相当凄惨了。
故而,虽有部分人不愿意来,可却也一样有许多人愿意来。
城主府坐落在旬阳城的中心地带。而这一日,城主更是将周围的一些房子都征用,一般的民众来了之后,根本接近不到城主府。吃饭什么的也只能在别的房子中。只有少部分让城主放心的人,才有机会去城主府内。
这一点,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小心到了骨子里去。司徒妖娆与玉笙两人则是到了城主府对面的酒楼。黄月楼今日也是归城主征用。
这个位置,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算很不错了。毕竟,这算是距离城主最近的地方。城主府内不是她们这些没见过城主的人能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