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太低估公仪废了,他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加可怕。”阎京道。
“照你这么说,他是知道我们所进行的所有调查,故意引导我们去地宫,就是为了拿到配方?”白纵横做了个简单的总结。
阎京点了点头,道:“在我们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他却给我们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接下来我们要走的路就更加的难了。”
就好像是有一双眼睛在冥冥之中看着阎京他们,阎京他们所走的每一步,都在公仪废的窥视之下,这样的情况之下,阎京他们怎么才能做到还击?
三人陷入了沉默之中,阎京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公仪岸!
“糟了!”阎京忽然惊得坐了起来,如果公仪废早就知道一切,那公仪岸在公仪家的行动岂不是早就穿帮了,如果那衣冠冢里面不是方士的遗体而是梅娘,公仪废是绝对不会让公仪岸去衣冠冢的!
“怎么了?”白浔立即问道。
“岸少爷有危险!”阎京来不及多解释,丢下手里的酒罐就往外跑,白浔也跟了上去,留下一脸茫然的白纵横。
阎京上了车,刚启动车子,却又忽然冷静了下来,如果公仪岸现在处于危险之中,那他现在贸然去公仪家,只会是自投罗网,也更是让公仪岸处于更危险的境地,何况公仪薰即使是帮公仪废办事,但她对公仪岸至少也不会念及姐弟情义
阎京强迫自己先镇定下来,为了确保公仪岸平安无事,阎京摸出自己手机飞快拨通了公仪岸的手机,在漫长的等待音之后,公仪岸接起了电话。
“阎先生这么晚打过来有什么事吗?”公仪岸的声音听着像是还没有睡醒,带着睡意的朦胧呢喃。
阎京顿时大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笑了起来,他身体往椅子后一靠,道:“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岸少爷你睡了没有,没有的话出来喝酒。”
公仪岸揉着太阳穴,困惑道:“现在凌晨3点多,阎先生确定不是脑子进水了?”
要是搁平时,阎京必定挤兑回去,不过此刻他知道公仪岸平安无事就好。
“我是喝醉了,就不打扰岸少爷休息了。”阎京道,挂断了电话。
阎京长吁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想动,白浔已经听出来阎京的意思,不过她却并没有放松下来。
“我觉得情况不对,岸少爷很有可能有危险。”白浔忽然道。
阎京刚刚放松的神经一下子就又崩了起来,道:“有危险?”
白浔点了点头,道:“我们去地宫的事,岸少爷是知道的,我们才刚刚从地宫出来,以岸少爷的性格应该会马上来询问地宫的情况,刚才你打电话给他,他却什么都没有提及,那就极有可能是他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情况,或者说,他在刻意掩饰什么。”
白浔的分析不无道理,阎京仔细一想,也就立即想到这其中的不对劲,公仪岸极有可能已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