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继文先送李贝贝去上班,然后,才来到王老太的住处,这是一片上个世纪盖的筒子楼,住在这里的基本都是挣扎在京都市底层的贫民。
接着王老太,沈继文很快就开车来到京都大学,王老太知道路怎么走,下车之后,便让沈继文在远处等着,她自己进去办理手续。
在学校总比外面安全许多,沈继文点点头,点了一根烟,在车上等着。
只是,让沈继文没想到的是,在王老太刚刚进入教学楼的时候,一个青年小伙恰巧从教学楼另一侧拐了过来,从后面看见了沈继文的车。
这个小青年,正是昨天被沈继文给狠狠教训的那个人,不过,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学生。
而对方显然也记得沈继文的车牌号,当即停住脚步,悄悄地转身走了回去,掏出手机,给他的死党张啸阳打电话,让他赶紧带人过来。
张啸阳正巧在宿舍跟一帮子兄弟喝酒,一听就火了,掀翻桌子,带人气势汹汹的赶往教学楼。
他在学校也算是一霸,很多学生见到这帮子人之后,赶紧躲避。
不一会儿,张啸阳带着三十来号人赶了过来,跟生有鹰鹫眼的小青年回合在一起。
“怎么了,秃鹫。伤你的人在哪儿。老子今天非废了他不可。居然这么不开眼,敢伤老子的人。”
“就坐在那辆陆地巡洋舰上。阳哥,一定要给我好好教训这家伙。”
被称为秃鹫的小青年随手一指道。
张啸阳冷哼一声,从地上抄起一块大砖头,走到车近前,举手就要砸,突然,透过后视镜,他看到一张熟悉的男人脸,他自己还记得沈继文。
不过,此时回去的话,颜面就丢尽了,以后没法在京都大学混了,心想,上次是自己带的人少,这次足足将近三十来号,还怕他作甚,把心一横,举起来的手仍旧狠狠地砸了下去。
他不信会两次栽在这个人手中。
只是那砖头还没有碰到车窗玻璃,沈继文就打开车门跳了下来,一把抓过对方手中的砖头,嘭地一下,砖头砸在张啸阳的额头上,血汩汩地流了出来,吓坏了旁边的小弟。
沈继文不想跟对方在发生任何纠葛,所以,这次下手比较重,但不会伤到他的性命,却也要在床上躺上一个月左右。
张啸阳当场就被板砖拍得眼冒金星,整个上半身都被血给浸透了,沈继文不罢休,又狠狠地踹了对方几脚。
旁边那些小弟尽是欺软怕硬之辈,哪里见过如此狠人,一个个被吓傻了,尤其是那秃鹫,两腿都在发颤。
“滚——不要再让我遇见你们这帮砸碎。”
沈继文冷声道。
吓得秃鹫几人急忙将张啸阳扶了起来,匆匆朝着卫生室走去。
这些人刚走,就听见背后传了一个女子声音。
“咦!姐夫,你怎么在这里?”
沈继文转过身去一看,来着美丽动人,正是慕晚秋。
“哦,我送一位老太太过来给她的孙子交学费,没上课么?”
沈继文问道。
慕晚秋道:“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课程,所以就没去。对了,我们宿舍的灯坏了,帮忙给我们按上?放心,京都大学交学费手续比较复杂,一时半会办不完。”
一听说如此,沈继文才点头答应,毕竟在大学里面,进入女生宿舍的机会不多。
慕晚秋见对方答应下来,便高兴地挽着沈继文的胳膊,朝着女生宿舍楼走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女生宿舍楼下。
因为今天阳光明媚,所以,阳台上的晾衣杆上晒满了衣服,当中还有不少内衣、胸罩、丝袜之类,在风中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