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要不要报警?”
赵铁林问道。
自从上次跟席总外出拍摄广告之后,赵铁林就对沈继文佩服的五体投地,凡事总是愿意征求他的意见。
“不用了,警察的速度还没有我的快!王斐你留在房间里,锁好门窗。”
沈继文一边说,一边大步朝外走去。
赵铁林紧随其后。
王斐看着沈继文的背影问道:“那要不要通知席总?”
“深更半夜的就不要吵醒她了。”
沈继文的声音消失在楼道里面。
......
路虎车发出一声低吼,就像是一头出笼的猛兽一般,朝着青岛路北街狂飙而去。
他的车上有导航仪,根本就不用担心找不到路,从上面来看,这青岛路北街离这大约有二十公里的路途。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深冬的夜晚,人们大多缩在家中,马路上的车辆并不多。
路虎飞速的行驶着,车速直接提到了二百码,瞬间将一辆辆车给狠狠地甩在后面,副驾驶座上的赵铁林紧紧地抓住把手,一颗心狂跳不已,这速度太快了,连他都感到害怕。
就在他们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赵铁林的手机响了。
“去昌泰路露天广场!钱都准备好了么?”
电话里传来那陌生男子的声音。
沈继文从赵铁林手中接过手机道:“钱会给你们的,但是不要伤害我的朋友,如果我看到他受伤的话,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呵呵,挺狂妄么!有个性,我喜欢。”
“草泥姥姥!”
沈继文骂了一句挂掉电话,随手扔到一边。
然后,踩住刹车,调转车头,路虎真就像是一头猛虎一样,调转身躯一路逆行而去,吓得对面的汽车狂摁喇叭,大骂不已。
总之,对方一连换了三四个地点,最终才定在栖凤市郊区一处废弃的烂尾楼里面。
噶——
白炽的灯光撕破夜幕,路虎车在废弃的烂尾楼前停了下来。
沈继文熄火拔下车钥匙,打开车门从路虎车上跳了下来。
面前这栋大楼黑森森的,就像是一头庞大的凶兽一样,似乎一口就能将他给吞下去。
与此同时,在这栋废弃大楼里面的一个角落里。
豹子头正被绑在一根水泥柱子上,嘴里堵着臭袜子。
他今晚感觉自己真是走了霉运。
在跟那妖艳女郎进入一家亮着红灯的按摩房之后,他刚刚脱掉裤子,昂然而起的大鸟正在女郎身上探索着门路的时候,身后的门被一脚踹开,紧接着脑后传来一阵重击,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牢牢地捆在一把椅子上,身上所有的财物都被翻了出来,七八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铁棍站在身旁。
“草拟妈的,就带着二百块钱还出来玩,连做个全套的钱都不够。”
一个嘴角边上有个痦子的男子狠狠抽了豹子头一个嘴巴子。
豹子头脸上顿时出现五个巴掌印,一声不吭,眼神阴狠地瞪着那男子,像是一条毒蛇一样。
痦子男感到脊背一阵发凉,抬手又抽了豹子头几个嘴巴子。
“草拟妈的看什么看?”
豹子头依然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是眼中的阴狠之色更加浓重,像是要将对方给一口口的吞噬掉一样。
痦子男感到一丝心悸,刚要抬起手来,想要再抽几巴掌,却被对面一个留着长头发,带着金项链的男子给喝斥住。
这人叫张德帅,人称帅哥,在栖凤市专门做皮肉生意,经营者十几个按摩房,手底下养着二十几号人,那个痦子男叫陈炜,是他的跟班儿。
在栖凤市的黑道上也算一号人物,就在刚才他接到了来自京都市一位道上朋友打来的电话,让他对付沈继文一行人。
“住手,陈炜,不要在难为这位兄弟。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我们之间本无冤仇,但是有人出钱让我们这么做的,你们就自认倒霉吧。”
......
“大哥,只有一个人来了,身后没有警察!”
陈炜用夜视望远镜一边监视着沈继文一边对身后的张德帅汇报。
张德帅点点头,对豹子头道:“看来你这位朋友很有胆量!”
豹子头冷哼一声道:“哥们儿,都是道上混的人,二十年前的肖三不会不知道吧?”
张德帅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二十年前这个肖三不仅在京都市声名赫赫,就连周边几个城市的黑道中人对他也是惧怕不已,那种一天杀三个人,连续一个多月的疯狂举动,让黑白两道的人闻风丧胆。
“有什么话就直说!”
张德帅也是个直性子,听不得别人说话拐弯。
“肖三就是被他逼死的!”
豹子头冷冷地道。
“什么!”
张德帅听了这话之后,脸色一阵变幻,突然发出一声嗤笑。
“笑什么?”
豹子头问道。
“兄弟,我张德帅在栖凤市混了十几年可不是被吓大的,你那套,在我面前压根儿就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