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馆中。
客厅中一片狼藉,陆轻雅坐在沙发上揉着眼睛,她的脸上满是泪痕,一看就是哭过了。
姜佩佩则头发散乱,衣服也没穿好,一只拖鞋飞到了旁边的地板上,整个一副市井泼妇的模样,眼眶通红地看着对面的陆渊。
“老爷,你怎么不把咱们陆家都给卖了呢?”
她声音嘶哑地说着,见陆渊不作声,干脆跑过去抓住了他的衣领,拼命地摇晃着,“你还我的钱,还我公司的股份,还我!”
可不管她怎么撕扯,陆渊都没动静,任由她发泄着。
自从他将陆氏集团的实情告诉姜佩佩,她就疯了,不停地砸东西发泄,嘴上更是骂骂咧咧的,几乎要将他给撕烂了。
但他有什么办法?
外债在厉南衍的帮助下还清了,集团股份也不是他的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想到这里,陆渊又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口。
他的脚边横三竖四地躺了好多酒瓶子,陆渊将手上的酒也咕咚咕咚地喝完,打了个酒嗝,歪歪斜斜地躺在了沙发上。
他喝醉了。
看着他这般不中用的模样,姜佩佩心里更加酸涩,干脆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哎哟,我这是什么苦命啊,竟然摊上了个你这样的老爷,好不容易跟着你打拼下来的公司,一转眼你就送人了,我和轻雅什么都留不下啊。”
偌大的陆氏集团,现在都不是她们的了!
跟着陆渊这么多年,到头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姜佩佩哭得伤心,陆渊也不理会,继续喝自己的酒。
云墨恒静静地看着他们,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
他懒得掺和到这样的家庭闹剧中。
转眼看看在旁边抹着眼泪的陆轻雅,他心头有些烦躁,低声说道:“还不去将你妈从地上拉起来?”
“噢。”
陆轻雅反应了过来,连忙上前将姜佩佩扶到了旁边的凳子上,看到她满脸泪痕,陆轻雅心中也很难受,忍不住开始骂陆余情。
“妈,你别哭了,我看这都是陆余情那个贱人设计的!”
“你说什么?”
姜佩佩听到这话愣了愣,也不哭嚎了,抹了把脸惊诧地看着陆轻雅。
“就是她设计的,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陆轻雅接着骂道:“妈你想想看,从最开始她故意激怒爸爸,让爸爸去和林家合作,厉南衍紧接着就和爸爸抢项目,爸爸也跟着破产欠债,再去求她,她就顺势将陆氏集团的股份都给要了过去!”
话音落地,姜佩佩也猛然点头。
“对,就是陆余情这个小贱人在背后捣鬼,老爷,你起来,我们去云鼎庄园找那个小贱人将公司的股份都给要回来!”
她起身就去拽陆渊,可陆渊浑浑噩噩的,像是一滩稀泥一般瘫软在沙发上,不管姜佩佩怎么用力,就是拽不起来。
姜佩佩也死心了,干脆坐在地上继续嚎啕大哭。
真是气死她了!
陆轻雅则继续骂着陆余情,将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到了陆余情身上。
贱人!
就是看她和云墨恒订婚了不爽,非要脚踩两只船的贱人,巴不得天下好男人都为她所用,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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