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洛噎了下,触电般抽回手,羞愤的几乎是脱口而出,“你装还要说出来?!”
余邃整了整t恤下摆,轻声道,“你揉的太认真,我良心过不去了。”
时洛刚想说你还有良心?但仔细一想这人确实很有良心,这话说出口不免太伤人心,时洛被憋的脸通红,半晌磨牙,“你还挺坦荡……”
时洛后退两步坐在地板上的坐垫上,摸了一根烟叼着,拿出打火机点上,支着两个红彤彤的耳朵一言不发闷头抽烟。
余邃默默的看着时洛,“你从比赛回来就有点不对,我不知道你怎么了,所以想骗你出来,问问你。”
时洛吐了一口烟,皱眉道,“你直接叫我……不就行了?”
余邃看向时洛,反问道,“我直接叫你,你会来吗?会不防备……说实话么?”
时洛抽了一口烟,没回答。
“好好聊聊天”这种事上一次发生在两人之间的时候,好像还是在两年前。
自重逢后,两人之间总隔着其他人其他事,可就算是独处的时候,也没法完全坦然。
对此余邃倒没什么伤春悲秋的矫情,想要回到当初毫无芥蒂的关系总还是要时间的,分开那么久,怎么可能是一句“都过去了”就真能过去了?
误会可以澄清,沉冤可以洗白,但伤口总要慢慢痊愈的。
余邃留意着时洛的神色,“是我不小心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
“没有。”时洛闷闷道,“我就是回来后看见你电脑桌面上有调解节目的视频,吓了一跳,以为,以为……”
余邃茫然,“以为什么?”
时洛忿忿的含混道,“以为你真要把我和暴躁书送到那种节目上去。”
余邃:“……”
余邃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人,“我就是没看过这种东西,比较好奇,想看看,不可能真的让你参加这种东西……”
“想也知道。”时洛又抽了一口烟,不太情愿道,“就是吃饭那会儿脑子短路了,之后就没再想了。”
时洛不信任的看向余邃,“你胃真没事?”
“真没事。”余邃渣的明明白白,“一点也没难受,装了半天只是想骗你来找我而已。”
时洛气得一把抢回自己方才倒给余邃的水。
余邃提醒道,“可我已经喝过了。”
时洛眸子黑亮,喝过了就没法报复了吗?
时洛吸了一口烟,抬手在余邃的水杯里弹了弹烟灰。
这举动简直不能更无礼了。
但余邃看着时洛明明一脸张狂,却有点后悔自己太不礼貌的小神色,嘴角却微微挑了起来。
还是那个小崽子。
余邃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时洛皱眉,“周火?就是他刚才让我照顾你的,你跟他说吧,我先走了。”
不等时洛起身,余邃摇头道,“顾乾。”
余邃按下了免提。
“余邃?”
电话那头顾乾道,“恭喜余神首胜。”
“谢了。”余邃抬眸看了时洛一眼,“时洛跟我在一起,有事?”
扬声器中顾乾道,“evil,今天看了你们比赛了,打的不错。”
时洛闷声道,“发挥的不好,配合的还是不行。”
“刚组队,正常的,慢慢磨合就行了,跟你们说件事。”电话另一边顾乾语气沉了些,“欧洲圣剑战队,找我们约练习赛了。”
余邃和时洛视线一撞。
顾乾又道,“顺带一提,圣剑昨天约的是saint。”
saint,天使剑的战队,中国赛区去年的总冠军。
“欧洲战队都死了么?非要来咱们赛区约练习赛?”时洛眯了眯眼,“谁赢了?”
顾乾道,“圣剑。”
“打的三局?”时洛蹙眉追问道,“几比几?”
顾乾叹气,“二比零。”
时洛熄灭了烟蒂,“艹。”
“练习赛内容是不能公开的,这是最基本的职业素质,多的话saint不方便跟我说,只是今天联系了我们经理,跟我们说如果欧洲圣剑来约练习赛的话可以酌情推掉。”顾乾停顿了几秒,“原因大概就是……他们战队虽然换人了,但整体风格还是那样,碾压局特别能搞人心态,玩的有点脏,就……你们懂得。”
担心俩人没明白,顾乾说的更直白了点,“就是碾压局里不结束比赛,也不毁转生石,还是爱玩让医疗师去守别人转生石收人头那一套。”
余邃无奈,“不用帮忙回忆细节了,我做的孽我记得。”
顾乾直男之气爆表,道,“对,就是你当年轮时洛那样!”
时洛周身不自在,又默默点了根烟。
顾乾自己说自己的,“我本来以为你们走了圣剑至少一个赛季缓不过来呢,没想到,人家重组以后还是能碾压咱们赛区第一。”
“他们没什么要缓的。”余邃把手机放在自己和时洛中间,慢慢道,“我们不是突然走的,早在半年前圣剑的管理就在让我续约了,我始终没答应过,圣剑应该是在半年前甚至更早前就在组新战队了。”
“这样啊……”电话另一边顾乾若有所思,“那就说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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