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穷山沟里,能有这么一个熟女陪伴寂寞的夜晚,当真是一件美事。
薛小宝对马春花没有感情,纯粹的占有欲,只是想骑她,无须其他理由。
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一点都不为过。只是有些人天生胆小,不敢暴露自己的野性。还有一群人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
就好比,有人不喜欢看某人的小品,可是他偏要看,而却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咒骂。
与其说他们是虚伪,不如说这是他们的本性,多变的本性。
薛小宝想得到马春花的身子,就这么简单,所以付出那是一定的。
马春花何尝不知,她现在一直逃避薛小宝的性暗示。但又想三不知逗一逗这个饥渴地小色狼。
白兔调戏大灰狼,无疑是自掘坟墓。
薛小宝下车追了过去,但是一件徐卫坐在小卖部里,到嘴边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马春花见薛小宝吃瘪的样子,扑哧一笑,笑的花枝乱颤。
薛小宝看了几眼,便轻哼了一声,调头就走。
“喂,薛大村长,下午记得来吃饭。”
“知道啦。”
孟胖子来到田大作的家,梅玉珍这才把事情缘由说了一遍。
“孟会计,现在闹了大误会,求你帮忙澄清一下。”梅玉珍央求道。
孟胖子闻言,小眼珠子溜溜一转,片刻后,他板着脸说道:“澄清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是一味解释,反而到像在掩饰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镇里的人都在说我家老田的坏话,求孟会计帮帮忙。”梅玉珍越说越委屈,哭泣道。
嘿嘿,田大壮个王八犊子,你也有今天啊,老子就是要让你带绿帽子。现在你家出了事,你在镇里的工作一定会受到影响,哼,最好让你下台。
孟胖子想到这,脸色一沉,不悦道:“这事我帮不了你,告辞。”说着,孟胖子起身就走。
梅玉珍见状,赶紧拉着他,道:“你不能走啊,你要给我作证啊。”
“做啥证?我好心帮你,却传出这档子事,我是村里的会计,还没有结婚。你让村民咋看我,我还想找人替我作证呢。”
“你……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咋办,田大壮一定会打死我的。”梅玉珍死死抱住孟胖子的手臂。死活不放他走。
而就在这时,田大壮回来了,乍一见自己的婆娘抱着村里的会计,那张老脸刷的一下绿了。顾不上说话,左右瞟了一眼,抄起墙角处的扁担,使足了劲砸向孟胖子的大脑袋瓜子。
“啊!”
孟胖子想躲,却被梅玉珍死死抱住,脑袋被打破了,血流满面。
梅玉珍一见血,吓坏了,一屁股瘫坐在地。惊恐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孟胖子,脸色煞白,嘴唇打颤,道:“死人,死人啦……”
她这一喊死人啦,田大壮一惊,顿时也吓了一跳,拿着扁担的手不禁微颤抖,双腿也不听使唤了。
谁都没有想到会闹出人命,孟胖子倒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脑袋还在流血,梅玉珍和田大壮吓傻了。
杀人,可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