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明断,是周德春绑架了我和老伴儿,还一再威胁我们。”
“老伯不必着急,本大人自会还你你们公道!”城主好声安抚了一句,转头看向周德春时立刻沉了脸,“到了本大人面前还敢蒙骗,本官看你是找打!”
说罢对着班头道,“给他上刑,看他说不说实话!”
“别,别!”周德春惶恐摇头,他本被赖七等人痛打了一顿,再要上刑,非死在这里不可能,“草民招,草民什么都招!”
周德春像是霜打的茄子,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不断扣头,“草民见大哥将店铺给了苏灵韵,又见那铺子生意红火,才一时糊涂将大哥和大嫂掳了去,想让他们重新写一份过继的手契,草民知错,草民再不敢了!”
周链自从进了大堂便一直头伏在地上,此时也颤抖道,“草民不敢了!”
“上次本大人便告诫你不许在去骚扰周老掌柜,你好大的胆,不但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简直将本大人的话当做耳旁风!”城主怒喝一声。
“草民知错。草民只是不服,那铺子是我周家的,凭什么要给外姓人。”周德春低着头,眼珠乱转,呐声道。
“什么你周家的?那是人家老掌柜一个人的财产,他要给谁便给谁,你无权过问。”
“是,是!”周德春点头如捣蒜,忙不迭的道,“草民以后绝不敢再上门骚扰,求大人开恩,给草民一次机会。”
苏灵韵突然开口道,“我外公外婆在我家里是被何人殴打?”
周老伯方要说话,突然被苏灵韵拽了一下手臂,他年纪大了心思却通透,顿时不再开口。
周德春忙道,“不是我打的,是苏大祥打的!”
“苏大祥?”城主反问一句,看向元瑾和苏灵韵。
苏灵韵脸色清冷,“回城主,苏大祥是民妇的爹。”
她转头看向周德春,“苏大祥为何无缘无故殴打我外公外婆?”
周德春想耍无赖,“那我怎么知道?你爹你和外公一家本来就不和。”
“胡说!”苏灵韵怒喝一声,“若和你无关,你不在长山村,如何知道殴打我外公两人的是苏大祥,你若不知情,为何能在外公外婆进城的路上那好恰好的劫持了我外公外婆?”
周老伯立刻道,“他在那破院子里和我承认,是和苏大祥串通好的。”
城主一拍惊堂木,“周德春,到了如今还不老实交代,非要本官给你上大刑?”
周德春浑身一颤,知道如今已经隐瞒不下去,忙跪在地上,“草民交代,的确是、草民和苏大祥串通,让他把我大哥大嫂从长山村赶出来,我在路上拦截。但是我没有让他打人啊,打人的事是他自己自作主张。”
苏灵韵问,“他为何要帮你?”
周德春瞄了苏灵韵一眼,低低道,“我许诺事成之后给他五百两银子!”
事情全部清楚了!
城主下令道,“带人去长山村,把苏大祥给本官带来。”
“是!”班头应声,带着两个衙役急急忙忙赶往长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