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李氏恍然,又纳闷道,“那小贱人何时和周家人相认了?”
苏文卉摇头,低声道,“周家二房如今正在找长姐的外公和外婆。”
李氏眼睛闪了闪,“我听村里人说,元二郎家最近来了亲戚,是一对老夫妇,难道就是那小贱人的外公外婆。”
“想必就是!怪不得周家二房找不到人,原来是被长姐藏到家里来了。”
“那咱们帮他们找着就是了!”李氏阴阴一笑,“你可知道那周家二房住在哪里,明天我就亲自去一趟城里。”
“知道!”苏文卉附在李氏耳边低低道了几声。
……
次日一早,周德春早晨出门,一开门,门缝里便掉出一张纸来,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周德旺,长山村元二郎家。”
周德春一怔,忙转身回院子喊道,“老婆子,你快来看!”
钱氏梳着头走出来,“又出了什么事?”
周德春将纸条给钱氏看过,钱氏冷笑一声,“原来是被苏灵韵藏到自己家里去了,你等我,咱们这就找上门去。”
周德春拉住钱氏,“先别急,你说这纸是谁给咱们送来的?”
钱氏顿时愣住,“这,我哪知道?”
周德春一脸沉思,负手在院子里走了几步,抬头道,“这人未必是安的什么好心,否则何必这样偷偷摸摸的。咱们刚输了官司,被城主警告不许找苏灵韵的麻烦,这样找到长山村去,到了她的地盘一准得不到便宜。”
“那你说怎么办?”钱氏问道。
周得春目中精光闪烁,阴笑一声,“咱们可以找个人帮忙。”
两日后,刚刚到傍晚,城东一胡同内,一男人手中提着酒壶和卤肉摇摇晃晃的往胡同里走,他脚步踉跄,神情恍惚,嘴里吐着酒气,明显已经半醉。
“苏员外,别来无恙啊!”
胡同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周德春缓步走出来,眯笑看着前面走过来的人。
提着酒壶的人正是苏大祥。
苏老大闻声一愣,暮色下仔细审视前面的人,皱眉道,“你是何人?”
周德春慢慢走过去,笑道,“苏员外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都不认识了?”
苏老大又仔细看了看,猛然间想了起来,“你、你是周、”
“是我!”周德春笑道,“按辈分,苏员外理应称我一声二叔才是。”
苏老大晃了一下身子,抬手抱拳,“周二叔,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周德春左右看了看,“苏员外好福气,在家里有妻女,在这城里还金屋藏娇,独自快活。”
苏老大醒了几分酒,试探问道,“周二叔突然找上门,是有何事?”
“是有点事想求员外。”周德春走近几步,“你那长女苏灵韵和我大哥如今相认,还将我大哥大嫂接到了家里去住,你可知道?”
苏老大眼珠转了转,“不知,那孽障已经不认我这个爹,她的事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