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难道……
他真的跟那个叫安静的艺人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许桐有片刻也迟疑了,因为毕竟现在连她都看得出来年柏彦和素叶之间发生了问题,也因为她只是个助理,年柏彦私生活谁都不知道是怎样的。
潜意识的,许桐不希望他和安静有关系,这是不常有的心态,她觉得,素医生站在年柏彦身边的感觉,最美。
然后她忍不住说,年总,我们还不回应,不好吧?
年柏彦没抬头,埋首于案头,语气轻淡,“有人应该会比我更着急。”
“啊?”许桐一头雾水,“那我们现在……”
“等。”年柏彦极简洁地落下一个字。
许桐彻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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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渊和林要要的关系成了众所周知的事,而两人五一结婚的消息在精石也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现在两人又同在一家公司,一个上司一个下属,倒是羡煞了旁人。
相比年柏彦,叶渊身处董事长一职却格外得悠闲,每天下了班都会第一时间往林要要的鉴定室打个电话,一起吃晚餐,吃完饭后再送她回家。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林要要已经开始习惯了六点一到电话铃声就响的现象。
这一天,阳光甚好。
林要要跟同事从工厂出来后直奔了一家餐厅用餐,餐厅外种植了成片的白玉兰花,宛若胜雪的花瓣开始凋零,一些嫩叶都茁壮成长起来了,林要要路过树下时恍惚了一下,时间过得真快啊,马上要到夏天了。
同事招呼她,她才缓过神来,赶紧进了餐厅。
忙碌了一上午,临到中午时肚子早就饿扁了,两人吃得倒是开心,这是一家新开的餐厅,听说餐厅的老板是个富二代,十分有经营餐厅的头脑,很多菜系都是创新的,开业初始就吸引了不少名家前来品尝,有专业厨师特意推荐,短短时日就声名鹊起。
两人吃到一半的时候,有清脆的脚步声过来,在安静的用餐环境里很是优雅。
对方先开了口,“林小姐?”
林要要正吃着东西,没料到有人会突然叫住她,抬眼一看,面前站着一女子,穿得很简约却不简单,正略有惊奇,很快含笑地看着她。
是席溪。
林要要愕然,没料到她会在这家餐厅。
“席小姐你好。”她打了声招呼。
席溪看着她弯唇浅笑,优雅大方,“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林要要当然记得,一来这个席家的千金小姐回国后频频出席一些高级珠宝会所的活动,她想不注意她都难,二来因为叶渊的关系,她永远记住了这位席溪女士。
林要要落落大方,“听说席小姐半个月前买走了d会所从英国竞投回来的名贵裸钻,所以,精石上下都认识席小姐你了。”
席溪轻轻一笑,“也许你还不知道,上个月我还买走了由你鉴定的一件手链。”
“是吗?那十分感谢席小姐。”林要要一愣,马上又恢复笑容。
席溪看着林要要,“感谢倒是不必了,我只是想看看被叶渊看上的女人到底魅力在哪里。”
林要要愕然。
“方便聊一下吗?”席溪发出邀请。
林要要觉得她有点来势汹汹,本想着拒绝,岂料席溪又补上了句,“相逢就是有缘,既然林小姐来我的餐厅用餐,再多耽误一点时间也不过分吧?这单算我的了。”
说着叫来了餐厅经理。
经理见是席溪来了,恭敬非常。席溪便叮嘱经理,林要要的这单免了,经理照做。
林要要这才惊觉,原来这个席溪真是这家餐厅的老板。
与席溪聊天的感觉有点糟。
因为林要要很少跟富家小姐接触,她认为,大多数的富家女都有娇气病,这跟她平时接触到的那些客户有直接原因。
当然,素叶除外,在林要要眼里,素叶就像是豪门里的灰姑娘似的可怜。
这个席溪也有点不同,她看上去优雅,实则精明能干,她不像其他富二代似的一回国就只知道挥霍家里的钱财,自己却在经营实业,看得出是能有能力的一个女人。
可很显然的,席溪把她视为了情敌。
这在她跟着席溪来到休息室刚坐下后,席溪开门见山的第一句话就听出来了。
“林小姐,我是个不喜欢把话藏在心里的人,实话跟你说吧,我很喜欢叶渊。”
林要要需要平定心神才能阻挡席溪这番来势汹汹的气势,轻声道,“这句话,你应该说给叶渊听。”
“他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却还是选择了你,所以我不明白,我在什么地方输给了你。”经过那次见面后,席溪之后又找过叶渊,刚开始觉得叶渊这个人挺逗的,别的男人都恨不得围着她转,就只有叶渊忽视她的美貌和家世。
而后,她又了解到叶渊很喜欢蓝天事业,席溪对他更是刮目相看,觉得他表面上是个花花公子,实则对自己是极其负责的人,所以,对他的喜爱就加深了一层。
再后来,又跟叶渊通过家族的关系见了几次面,她愈发地对叶渊迷恋了。
可过了一段时间,叶渊就没消息了。
她打电话给叶渊,约他见面,并且告诉他,她很喜欢他。
然而叶渊跟她说,对不起席溪,我要结婚了。
席溪万万没想到叶渊结婚的对象会是林要要,一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孩儿,一个……他的前女友。
她不明白,像叶渊这种人怎么能去吃回头草?而且更不明白,这两个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会走到一起去?
所以席溪一直很想找林要要,看看她身上到底有多大魔力。
林要要喝了一口茶,茶很香,喝在嘴巴里却有点苦涩,她看向席溪,由衷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赢了你哪点。”
席溪,聪明漂亮,大方得体,举手投足就十足的教养,又自力更生自营产业,说话虽尖锐但又留有礼节,这样的女人其实应该很受男人的喜欢,连林要要自己都觉得,其实席溪这个女人真的挺好,如果能成为朋友的话。
席溪听了这话后微愣,良久后笑了笑,“如果你的神情不是这么淡然的话,我一定会认为你是在故意炫耀幸福。”
幸福是什么?
林要要迷茫了。
跟一个其他女人得不到的男人喜结连理,这就是幸福了吗?
她叹气,“在这件事上,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
席溪放下茶杯,“其实我很想学我的那些同学似的,给你一笔巨款,让你离开叶渊。”
林要要低眼笑了笑,“我,不能离开他。”
叶渊始终将一条铁链锁住她的喉管,只要她稍稍离远,他一收手,她就会窒息而死,她觉得,叶渊是那种豁出去不顾一切的人,她惹不起。
然而席溪误会了她的意思,唇稍滞了一下,跟她说,“这样的话,我是不会放弃叶渊的,你知道,精石跟我父亲在生意场上都有来往,现如今叶渊是精石董事长,我借着父亲之名跟他见面的次数会更多。就算你骂我,我还是会说,我不会因为他结婚就不跟他见面的,时间一长,说不准他就有变心的可能。”
林要要拿杯的手稍稍顿了顿,没料到席溪会说出这么直接的话来,半晌后淡淡笑了下说,“如果注定了是能变化的事,我阻止不了,只能顺其自然。”
席溪愕然地看着林要要。
时间也差不多了,林要要起身告别,在临走之前从钱包里掏出几张大钞放在桌上,轻声道,“席小姐,我真的很喜欢你餐厅里的美食,你免的单我不会接受,因为这样下次我就不好意思来吃了。”
席溪整个人一直保持着愕然,她开始觉得,这个林要要还真是跟其他女孩子有点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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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终于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抵挡头等舱休息时,许桐又给他看了一条全新爆料的绯闻。
“乒乓球”再接再厉,进一步将矛头指向年柏彦和安静,声称,安静曾经为年柏彦轻生过,一度患上了抑郁症,还有轻生的念头,并且在微博里公然要求年柏彦对安静一事进行回应,重点在最后一句话上,“乒乓球”对外公布说自己握有安静接受心理医生治疗的证据。
为此,安静所在的公司已迫不及待发出声明,说这是子虚乌有的事,而安静也在一早上就接受了记者采访,否则自己曾经患有抑郁症并且轻生的念头,而这件事,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媒体一时间议论纷纷。
许桐担忧地看着年柏彦,等他的决定。
年柏彦看完了新闻,沉默了会儿,将电脑递给许桐后掏出了手机,起身朝着休息室的窗子旁走去。
许桐看得仔细,他手里拿着的是那部私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