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难言之隐。
“少年?”欧阳宇鸿心里一惊。
“当今皇帝的贴身护卫,正六品禁军统领,黑龙卫都指挥使,寂笙!”
欧阳宇鸿当然记得这个名字。地宫之内,正是这个少年的剑招破了打乱了他的计划,使他在对阵襄无期的时候没有完全占据上风。而这个少年,也正是铭归鸿的好友之一。
“公孙辽击毙了寂笙,自然令南州城内闻风丧胆,他们都知道公孙辽已然亲临南州,谁还敢正面对抗?南侯虽然兵多将广,可惜没有一个人能与漠北王相提并论。因此只能据守不出,而漠北王已然达到了此行的目的,便可以只身北上,再次与他的二十三万雄兵汇合!所以我猜,这两座大营不过是两个空城,他料定南侯必然没胆量独挡他漠北王的锋芒!”书生说得激动,声音不觉变得高亢,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
欧阳宇鸿看他神色,道:“在下欧阳宇鸿,敢问先生,尊姓大名,现居何处?”
那书生略正仪表,道:“在下汤道成,拜见翰王殿下!”
欧阳宇鸿一怔,道:“你竟然知我名号?”他这“翰王”的爵位乃是当年圣成帝纳其祖母为妃时所许下的承诺,令其后人世代为王,其父虽贵为“庸王”,但却十分被人瞧不起,到了他这一代,更是几乎被所有人遗忘。若不是查阅皇族宗谱,恐怕连帝都的学者们都无法知晓“翰王”这个王爷的存在。
“在下曾任帝都御史之职,对殿下只是有所耳闻。”汤道成回答说。
“有所耳闻?”欧阳宇鸿冷笑一声,“我也早知先生名号,先生游历于漠北军与帝都之间久矣,深得公孙辽与那狗皇帝信任。你往来周旋,只凭一两句话,便可决定战局,小子甚为佩服。今日见得先生,幸甚!”
“王爷谬赞了,”汤道成笑笑还礼,他当然清楚对面的年轻人并不是真的恭维他,“道成所做,皆是顺应天意。吾不过一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书生,有何能为决定战局呢?倒是王爷胸怀宏图之志,更兼实力超群,他日雄霸天下,才是真龙入世!”
欧阳宇鸿亦是不为所动,冷语道:“先生久食俸禄,当食君之俸忠君之事,既然效忠我大龙朝,却因何摇摆不定,频频献计于漠北?你逼走铭门,使得漠北军常驻于我帝都脚下,闹得终日人心惶惶,到底所安何心?”
汤道成依然笑着答道:“在下所为,既不为己,亦不为他。道成所做,乃顺应大势耳,凡人蝼蚁之力,安能逆天而行?”
“顺应天意?”欧阳宇鸿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汤大人莫不是圣殿中人?八年前的‘七星之乱’,难道今日又当重演?若是我一掌将你击毙,看你还如何狂妄!”
汤道成面色和煦,道:“翰王武力超群,而道成连重剑都无法提起,要杀在下,不过举手而已,可以随时动手。不过在下虽死,天理仍存,大势仍然不会改变。翰王殿下纵是万人敌,也不能拂逆天意!”
欧阳宇鸿虽然气愤,可看对面之人满面春风,竟毫无动怒之态,也不由得心生敬意。他将手放下,道:“汤大人果然气度超人,我欧阳宇鸿自认器宇不凡,见了阁下,倒也自惭形秽。”他稍稍一顿,继续说道,“不过你说的什么天意大势,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堆狗屁,管它是天是地,小子我偏要逆天而行,谁不答应,我便杀之!”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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