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弘二年,云裳一袭杏色梅枝落霞云锦袄裙靠与美人榻之上,眉梢见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却而代之是那温柔若水的淡雅和初为人母的沉静,纤细的身材似乎并未受到影响,梅子色绣凤腰带轻轻系于腰间,满头秀发挽成百合髻,一对梅花珐琅缠丝花钿与衣衫相映成趣。
修长的柔荑轻轻拍着正在熟睡的上官琰、上官珝,嘴角挂着安心的笑容。
两个娃娃如画中的瓷娃娃一般,长的粉雕玉琢,煞是讨人喜欢。许是龙凤胎的缘故,两人总是靠着彼此,不愿分开。
上官瑾琪一席九爪龙袍微笑着从外入内,刚好看见这温馨的一幕,嘴角也不觉缓缓上扬。缓步行至云裳身侧,相视一笑,将云裳拉入怀中低声道:“裳儿辛苦了。”
云裳心中一甜,却推道:“不比皇上与摄政王辛苦,听闻前朝均传着皇后乃天降凤仙,若进了凡人叨扰将有损国运。臣妾倒是不知,二皇兄千里迢迢取的凤石竟如此神奇。”
瑾琪嘴角一扬道:“想给朕选妃的人越来越多,既然如此麻烦不若一劳永逸,劳烦皇后了。”
云裳无奈的笑道:“你还要如何?”
瑾琪眼中划过一丝狡猾,靠在云裳的耳边低声道:“为了朕的江山社稷,子嗣繁荣,劳烦皇后陪朕多加努力,莫要让母妃担忧。”
云裳闻言顿时脸颊滚烫,虽已育有一子一女,可到底成婚不过一年有余,云裳的脸皮到底是有些薄了,略微推了推瑾琪,往后退了退道:“皇上丰功伟绩,定能保江山稳固。”
“朕道不知,皇后如此看重朕。”瑾琪坏笑着问道,将云裳重新锢于怀中,轻轻咬了咬云裳的耳垂低声道:“裳儿可愿让我更深入的了解了解裳儿的心声。”
云裳只觉心慌的厉害,连同呼吸也被瑾琪带的深深浅浅,那声音似乎带着一丝诱人的魅惑,让她不愿拒绝,想想自怀胎六月起,便拘着瑾琪,每每看着瑾琪压抑的模样心中也确实
瑾琪敏锐的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变化,嘴角一扬,将云裳打横抱起,往内室而去。厚重的房门将内室的绮丽景象隔于其外。
瑾琪不再压抑,重重附上渴望已久的唇,这几月的禁欲让他难受极了,右手一扬将云裳的腰带缓缓松开,透过层层衣衫触及那如凝脂般的肌肤,顿时只觉身子热得厉害,“裳儿”
“嗯”云裳双目微睁,似有些迷离之色,轻轻怀抱过瑾琪坚实的臂膀,瑾琪心中一窒,顿时将密密麻麻的吻痕覆在这朝思暮想的人儿身上,只想更加用力的拥有。
不知多久,云裳终于支撑不住瑾琪的次次索取,沉沉的进入梦里。
“轰隆!”
“娘娘娘娘她死了!”
“你们怎么办的事!”
这是哪里?云裳一阵恍惚,楚梦熙、楚梦瑶、李承胤,这个小院,这是前世?云裳只觉手脚冰冷,缓缓转身一阵心悸,那是自己,不,是自己的尸体。简陋的衣衫被污水、雨水浸湿,如瀑的发髻散落漂浮,似被抛弃的布偶。
云裳惊觉后退,这才发现自己分明是透明的。
“咚!”
“什么人!”李承胤听闻重重一声顿时一惊,转头看去,只见一行黑衣戎装男子冲入院中,还未待他们反映过来,当首的男子飞身至木桶边,将水中的已经死去的夏云裳搂入怀中。
“云裳!云裳!夏云裳!”男子不住的唤着,不敢相信的探着夏云裳的鼻息,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一行清泪滴于夏云裳的脸颊。
“你是何人!”楚梦瑶冷声问道,“竟然大闯宁国侯府!”
男子将夏云裳轻轻抱起,冷声道:“本宫是取你们性命之人!宁国侯府所有活物均给云裳皇妹陪葬!”
“是!”
“三三殿下”楚梦熙在看清来人之后不觉心中一颤,身为贵人私自出宫,现在更是害死夏云裳。等等,夏云裳已经被皇族抛弃了不是吗。
“三殿下,夏云裳乃是侯府贱妾,你一介皇子竟然为了一名贱妾想杀宁国侯府众人!”楚梦熙怒声道。
“三殿下,臣劝殿下三思,再者殿下擅闯宁国侯府已是重罪,若是想危害本世子,是否太过自大,不怕皇上问罪吗?”有了楚梦熙的话,李承胤更是嚣张了起来。虽然三殿下是皇子,可三殿下在外征战,定然是不受皇宠,夏云裳,不过是一个废子而已,难把他们怎么样!
可惜他们不知,瑾琪掌握天痕,之所以征战不过是因想躲过自己的心,可谁成想不过一月,不过一月的时间,自己将夏云裳身边的暗卫撤离,为什么会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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