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现在身子重,可要小心”夏公公笑盈盈的上前将刚要跪下的娜仁托娅扶起,柔声说道。
上官御并未反对,低声道:“传朕口谕,和修容免除一切俗礼。”
娜仁托娅闻言一愣,眼中顿时亮了起来,这便是说皇上并不打算为难自己,那么二殿下
“谢皇上恩典。”娜仁托娅双目微酸柔声谢恩道。
“快起吧,这皇宫近日出了些事,你”上官御柔声说道,眼中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度。
“皇上可是再说二殿下之事?”娜仁托娅目露担忧低声问道。
“嗯,你怎么看?”上官御面无表情的看着焦急的娜仁托娅,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朝堂之事妾身并不懂,但这段时日多亏了二殿下相助,否则恐怕此刻,妾身早与这孩子无缘了。”娜仁托娅低眉扶着腹部,春日的衣衫总是少些,明显隆起的腹部到显得娜仁托娅更加消瘦了一些。反而不见孕妇的圆润。
上官御双目微皱,“路上有险?”
“是,这一路妾身知道的便是不下十次的埋伏,可是奇怪的是,这回京的路上一切顺利。”娜仁托娅皱眉说道。这点让她觉得很是不解,按照出行时的架势,二殿下回京更应该危险重重,可这一路却十分平稳。
“你说的朕记下了。”上官御沉声道。这两日的事情太多,朝臣之争也可见一斑。
“皇上,和修容刚刚回宫,恐怕也乏得很,皇上也累了一日不若,歇下吧?”夏公公笑着说道,到不是真的担心两人累到,倒是真怕和修容的性子,万一着急起来拉着皇上大谈二殿下之事,恐怕连这位小主也要遭了秧。
这么些年来好不容易看着皇上有个在意的人,怎么也得护着点。
“嗯,歇下吧。”上官御沉声道,将娜仁托娅扶起缓步往榻旁走去,夏公公自然不得停着,服侍这皇上更衣取冠,待收拾停当了方才带着冰莲冰菱两人退了下去。
“夏公公,奴婢有一事不明。”冰莲低声问道。
夏公公轻笑着问道:“你可是想问怎么皇上突然想见你家小主了?”
“正是,夏公公真是神机妙算,今日小主求见被拦了下来,所以”冰菱为难的回到,虽然因为皇上突然的驾到吓了一跳,所幸结果是好的,可这也实在有些奇怪,明明不见小主,白贵妃甚至下了禁足,怎么就
“这是,老奴也很好奇。”夏公公笑着说道,撇了一眼昏暗的烛光,低声道:“小心侍奉着。”
“是,夏公公。”
“小德子”
“是,师傅。”小德子笑盈盈的上前应声道。
“那边怎么样了?”夏公公仰头指向殿门方向问道。
“压着在,就等师傅吩咐。”小德子轻笑着回道。那两人现在可乖着呢,给自己捏背捶腿的,呵,刚刚还咋呼咋呼的,现在乖的和孙子似的。
“嗯,让他们接着守着,刚刚怎么守现在还怎么守。”夏公公低声嘱咐道。
“这”小德子一愣,将夏公公拉着走了两步低声问道:“师傅,这是,和修容得罪皇上了?”
“哎”夏公公伸手便在小德子头上打了一巴掌,“可别胡说。今儿皇上见了这场景心情怎么样?”
“这,似乎很不开心。”小德子思忖着回道,“师傅这是?”小德子一时间直接蒙了。
这皇上留宿是给和修容体面,也是在告诉皇宫中的各位小主,和修容现在珍贵着呢。可这将侍卫留下小德子挠了挠头,颇有几分茫然。
“你且瞧着,让他们别露了怯,去吧。”夏公公一派看好戏的模样看向殿门口两位慌张的侍卫。
既然皇上已经有心了,便让皇上再上上心吧。
-关雎殿-
“你说皇上在和修容那歇下了?”白贵妃冷声问道,语气中不辨怒悲,回事的太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讪讪的笑了笑,看着白贵妃艳丽的容颜,低头不语。
“娘娘,那内务府那边?”凝楚低声问道。
“既然皇上这般在意,本宫自然不会拦着。让内务府小心伺候着,别短了什么。”白贵妃冷笑这说道,“让和修容好生养着。”
“是,娘娘,你可记下了?”凝楚看着立在一旁的太监低声问道。
“是,奴才记下了。”太监恭敬的回到。
“嗯,下去吧。”白贵妃摆手道。
“娘娘,这是打算放过和修容?”凝楚不解的问道。
“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让她快活两日。翔儿那边怎么说?”白贵妃低眉问道,轻轻弹着身上的皮毛,这个天倒是有些厚了,可不知为何,总觉得围着安心一些。这殿里皇上有些时日未来了吧。
“回娘娘话,大殿下与娘娘想到了一处,准备明日便将大皇子妃和大皇孙送出宫,至于皇上那边,大殿下说皇上似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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