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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今日母妃的话确实有些重了,我瞧着绮姝姐姐脸色差极了,有点不放心。”楚梦熙看着宋绮姝远去的身影担忧的说道。
上官瑾墨抬眼看着合上的殿门,叹气道:“本宫心中怎会不知,可是母妃也是气急了,每每都被”上官瑾墨看了一眼四周,摇头道:“罢了,本宫会好好安抚姝儿,今日多亏了熙儿,佳人如此,本宫甚是欣慰。”
“殿下过奖了,熙儿身为殿下的庶妃,自然要为殿下排忧尽自己的努力。”楚梦熙微笑着说道,“今日的晚膳便由我来准备吧,殿下与绮姝姐姐好好聊聊,相信殿下的关心比什么补药都要有效。”
“好,便由你。”上官瑾墨点头应道。“本宫尚需处理事务,你先退下吧。”
“是,殿下”楚梦熙微笑着躬身退下,带着锦溪往猗兰殿而去。
“小主,楚庶妃求见。”容琳轻声禀告道。
“庶妃来了?”宋绮姝轻轻擦干眼角的泪珠,深深吸气道:“请庶妃正殿稍侯。”
“奴婢服侍小主整理妆容。”容琳微微心疼的说道。
“嗯”宋绮姝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眼角的泪痕和青紫清清楚楚,不过一日,却似老了三岁一般。匆匆拿起脂粉便往脸上扑去,想将这苍白的面容从脸上,从心里,从身体里抹去,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
过了片刻,在容琳的服侍下宋绮姝收拾好心情至了正殿,只见楚梦熙依旧一席原来的衣衫坐与正殿之中,正微笑着等待自己。
“见过庶妃娘娘,今日若不是庶妃娘娘,妾身”宋绮姝嘴唇不住的颤抖,似再有一刻便要潸然泪下。
楚梦熙赶忙起身将宋绮姝拉至身侧坐下道:“绮姝姐姐莫要悲伤,孩子总还会有,我问了太医均说着三个月内虽然可惜,但对身子的损害却也小些,姐姐如花般的年纪莫要想着这些,只是与这孩子无缘而已。至于母妃,她老人家也是心疼,心疼姐姐,心疼这还未出世的皇孙,一时间心气去不了,便说话冲了点,殿下也是知晓,说着今晚给姐姐赔罪呢。”
“殿下当真?”话刚出口宋绮姝猛觉不妥,刚忙停住。却见楚梦熙不见半点不开心,笑着说道:“这是自然,殿下也是心疼姐姐,昨日去我屋里叹气了好久。”
“昨日是妾身的不是。”宋绮姝脸颊微红,呐呐的回到。
“姐姐心情不佳身子不爽殿下知晓的。今儿的晚膳殿下嘱咐我来安排,到时候姐姐与殿下好好叙叙。”楚梦熙浅笑着说道,似乎真是一个常年的手帕之交,在此时不想着为自己固宠,却想着宋绮姝的心思和殿下的宠爱。
原本便只剩下三分的忌惮,此刻真是荡然无存。
“多谢庶妃娘娘”宋绮姝起身谢道。
“你我姐妹何必如此,当日我不知不懂,也多亏了姐姐帮衬。”楚梦熙轻声安慰道,“只是”
“只是什么?”宋绮姝紧张的问道。
“今日我那可不接受气冲冲的殿下了。”楚梦熙打趣的说道。
“庶妃娘娘”宋绮姝笑着偏头不语。将将错过楚梦熙微闪的目光。
晚膳时分,猗兰殿中暖若春至,丰盛的菜肴,甘甜的酒水,确像是新年的样子,宋绮姝也一扫白日的凄凉哀怨,眉梢之间只见江南女子的水般温柔。
“殿下”宋绮姝柔柔的唤道,舀上一盏海参煲放于上官瑾墨面前,轻声道:“这海参煲最是滋补,冬日里更觉是好的,殿下多用一些。”
“姝儿身子虚也多用一些,这才一日到似消瘦了一般。”上官瑾墨低声说道。
“只是有些思绪,幸而有殿下陪伴,倒是好了不少。”宋绮姝微笑着说道。羊脂般的柔荑拾筷夹起一块腰花放于上官瑾墨碗中,微微卷起的袖角露出一段藕节般的玉腕,粉色的芙蓉玉石点缀其上,透着诱人的香气。
上官瑾墨突的放下鎏银箸,笑着说道:“姝儿可是心疼孩子?”
“殿下?”宋绮姝一愣,茫然抬头看去。
上官瑾墨起身将宋绮姝手中的银箸扔与桌上,将其拉起到:“若是可惜便好好赔本宫个皇儿如何?”
“殿下”宋绮姝羞涩的微微低头,柔和的侧脸在光影下更添美感,似画卷美人穿画而出。上官瑾墨只觉身子热得更加厉害,将宋绮姝打横抱起,扔与榻上,粗鲁的解开层层衣衫露出诱人的肌肤,雪白的肌肤在微寒的空气中轻轻战栗,似是一种邀请。
上官瑾墨不在等候,着急的品尝着女子的甘甜,房中一时间春光旖旎。
关雎殿中灯光通明,楚梦熙正靠在软塌之上,耐心的擦拭指甲,殷红的指甲似是沾满鲜血,嘴角的微笑带着一丝残忍的意味。
锦溪缓缓从外入内,带着一抹得逞的笑意微笑着说道:“庶妃娘娘可以安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