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求。
杨震刚才对尤文凤的身体诱.惑视若无睹,已经是咬牙坚持了,此刻这种若隐若现的诱.惑比刚才更具杀伤力,杨震只觉得自己的定力已经达到了崩溃的缘边,若是现在尤文凤敢再脱去衣服,杨震不敢保证他会扑上去。
杨震急忙将手松开,笑道:“放心,文凤姐,青姐那么重的伤我都能治,何况你这点伤呢,先把衣服穿好吧。”杨震努力让自己的目光转向他处,却忍不住又扫向尤文凤的胸脯,下边的兄弟也越来越趾高气昂起来,杨震也顺势坐在了床边,掩饰下面的丑态。
“怎么治呢?”尤文凤仍是有些不放心。
“你先躺下,闭着眼睛休息一下,我在你的膝盖上按摩一会儿,你就不会再感觉到疼痛了。”杨震骗着让尤文凤躺下并闭上眼睛,免得她看到自己疗伤时候手掌发出来的淡淡的金光。
“真的?”尤文凤将信将疑,不过却也按照杨震的话慢慢躺了下来,缓缓闭上眼睛。
“嗯,就这样,这是我家祖传的按摩方法,保管你觉得舒舒服服的。”尤文凤躺了下来,杨震便将双掌分别放在了尤文凤的两个膝盖上,丹田之内的那股热流再次升了起来,分别流向杨震的两只手掌。
真的好舒服,尤文凤浑身上下突然有了一阵暖洋洋的感觉,更有了一种懒懒的感觉,而且很快就扩散到了脑部,渐渐地进入到了梦乡。
“好了。”足足半个小时后,热流缓缓再退回到丹田之中,杨震也将双手从尤文凤的膝盖上撤回来,松了一口气,却没听到尤文凤的回应,心下不觉奇怪,转首一看,原来尤文凤竟然已经睡着了,不禁哑然失笑,轻轻摇了摇头。
杨震替尤文凤将被单盖好,蹑手蹑脚地退出了尤文凤的卧室来到客厅,将电视关上。这时,杨震的手机突然响了,还是庄梦诗的,刚才那一阵子差不多有近一个小时了,庄梦诗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喂,老庄吗,我这就到了,再稍等一会儿。”杨震不给庄梦诗任何说话的机会,立即就把电话给挂了。
听着“嘟嘟”的声音,那边庄梦诗先是一愣,随即便怒气冲冲地对着手机破口大骂:“这个混蛋杨震,竟然喊老娘老庄,看老娘以后怎么收拾他。”
杨震不敢再在尤文凤家里逗留,赶忙出了门,开车向文玉蕾的别墅而去。
就在杨震关上保险门的一刻,尤文凤也睁开了眼睛,转首看了看外面。刚才杨震为她疗伤的时候,尤文凤确实睡着了,后来杨震为她盖被单、退出卧室、来到客厅关上电视,她全都不知道,但是杨震的手机铃音有些大了,将她吵醒了,只是她没有立即睁开眼睛,索性装睡,她向看看杨震在她睡着之后会做些什么,谁知道打电话的人竟然是催他去什么地方,让尤文凤不禁有些失望。
杨震出门之后,尤文凤这才动了一下膝盖,惊奇地发现两只膝盖一点也不疼了,而且伸缩自如,就跟没受伤前一模一样。尤文凤急忙一把将被单掀开,膝盖上面的紫色淤血也全部消失了,再次恢复了雪白。尤文凤用力地揉了揉膝盖,一点也不懂,使劲地砸了一下,却有一丝的疼痛,但也证明刚才的事情不是在做梦。
“好神奇的医术。”尤文凤慢慢坐起身来,喃喃自语道,“难怪青青已经被医院下了死亡通知书,却也能被杨震从死亡线上拉回来,而且听表姐说,他并没有使用任何工具,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的神奇,真是不可思议。”
发了一会儿呆,尤文凤忽然想起刚才床边的褶皱,心下一紧,急忙侧身就左边(对她而言是左边)的柜子门,将第一个抽屉打开,那个让她每晚不那么寂寞的东西还在,而且似乎并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尤文凤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将第三个抽屉打开,发觉日记还在,也是原样摆放,便又松了一口气,正要将抽屉关上,但是尤文凤突然发现了一个细节,钢笔帽勾的朝向发生了变化。
这个钢笔尤文凤用了十几年,每次摆放的时候都是帽勾向左,因为这样可以让侧身的花仙子图案朝上,但是现在钢笔的帽勾朝右了,花仙子就被压在了下面。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杨震拿过日记,不小心动了钢笔,虽然将日记复位了,却忽略了钢笔。
他偷看了我的日记,尤文凤心下一紧,心中又羞又怒,杨震在她心中的分数立即从九分降到了六分。随即,尤文凤又想到,既然第二层抽屉和第三层抽屉他都打开过,那么第一层抽屉他怎么会不打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