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的人,我不会服软,只会给他来上一口。”
我龇牙咧嘴的笑,忽然身体猛地前倾,我晕晕乎乎的睁开眼,转脸一看,身旁坐着的不是安琪,而是赵子皓。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目光对视时,我收到了一丝愤怒。
转过脸看向周围,漆黑黑的一片,唯独不远处的一座老式路灯,发出昏暗的光芒。等等,老式路灯,这里难道是合租房?
“哈尼,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怎么会在这里?”
赵哈尼的看着我,幽幽的说:“你不是吵着要给某些人一点颜色。实在没办法,就带你过来了。”
我说了吗?我怎么没有印象?
“看过了,你们那房子坐北朝南,现在晚上十二点,街上也没人,你用这个,打完之后左转,两分钟后上车离开,不会引起任何怀疑。而且,此处没有摄像头。”赵哈尼伸出手,递给我一个弹弓,面不改色的说。
“赵哈尼,你最近是不是在读《犯罪心理学》?”我无辜的看着某人,沮丧的问。
赵哈尼瞪了我一眼,直接下了车,然后,拉着我去了合租房的楼下。
我抬着头,看着熟悉的旧房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此时此刻,他们两人现在睡在一张床上吗?不,应该说是一家三口。
“咬人的时候不是还挺厉害的,现在怎么了?怂了?”赵哈尼面带不屑的看着我,开始了他的冷嘲热讽。
我心中的小火苗仿佛被添了一大瓶汽油,顿时烧到了嗓子眼。立即拉起弹弓,对准某处。
打?还是不打?
赵哈尼见我犹豫,站在我的身侧,继续怂恿:“那天田欣欣让你听到电话,知道你不会做事不管,然后你就发现了陈振宇出轨,于小贝,你说,这是不是两人安排好的?”
我的手忽然一抖,弹弓毫无悬念的打了出去。
“砰”的一声响起,玻璃碎了,然后又是一声尖叫。
问题是,这尖叫声,好像是邻居王大妈的。那个正处于更年期的妇女,战斗力极强。
想到这里,我立即拉着赵哈尼的手,迅速飞奔离去。
直到跑到路口,我和赵哈尼才停了下来。我们相互看了一眼,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午夜十二点,我和赵哈尼坐在公交站台前喘着粗气,他一直狂笑个不停,我却有些后怕。
笑的累了,我靠在赵哈尼的肩头,说:“赵哈尼,你的弹弓是哪儿来的?”
赵哈尼挠了挠我的头,抱怨着说:“问问题之前,你可不可以先跟我保持距离?”
我死皮赖脸的靠上去,在他的肩头挠了挠,选择了一个特殊舒服的姿势,闭上眼,说:“哈尼,今天谢谢你,我心情好多了。”
赵哈尼没有立即说话,他的呼吸声在我的耳旁响起,越加凝重。我嘲笑他运动细胞一般,却听到他问:“于小贝,被你咬过的那个男孩,你还有印象吗?”
我没想到赵哈尼会问我这个问题,好奇的睁开眼,一转脸,就碰到了一片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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