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了老子随时都可以撂挑子,老子又没拿你们一分钱。”
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拿了梅向月一万块钱,急忙说道:“我还是把钱还给你,省的到时候说不清楚。”
说完,转身就想去卧室拿钱,结果被梅向月一把抓住了胳膊,瞪着他质问道:“怎么?难道你把自己当做打酱油的了吗?
如果你的隐私有可能破坏我们的计划,那我就有权利问清楚,难道你不清楚吗?你跟唐婉的关系有可能刺激周继尧,他有可能让你滚蛋,甚至找人把你做了。
那个陶亚军你应该不陌生吧,他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认为多半已经被周继尧给做掉了,难道你想成为第二个陶亚军吗?”
说实话,戴家郎也不是不懂道理,他也明白眼下跟唐婉继续来往的危险,可他就是色胆包天,总觉得只要自己小心一点,偶尔跟唐婉销魂几次也未尝就能让周继尧发现。
何况,唐婉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他也不可能跟她一刀两断,只是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梅向月。
“我可警告你啊,我们可是搭档,你也不是我的上司,如果大家商量着来的话,咱们还可以合作,如果你今后敢对老子呼来喝去的话,那可别怪我翻脸。”戴家郎一屁股坐在了他花两百块钱买来的破沙发上,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
梅向月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在语气上有点霸道了,走过去坐在了戴家郎的身边,抓住了他的一只手,笑道:“看你,怎么就这么小肚鸡肠呢,动不动就生气,哪像个当过兵的男人啊。”
戴家郎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说道:“少来这一套,当过兵又怎么样?只要是人都会生气,我又不是畜生。”
梅向月终于妥协了,笑道:“好好,今后什么事情咱们两个都商量着来,今天是我有点性急了,毕竟,我们刚认识,彼此也互相不是那么了解,反正有的是时间,不着急,我们慢慢来吧。”
戴家郎见梅向月居然委曲求全向自己妥协,一时倒也不好意思再发飙,犹豫了一会儿,嘟囔道:
“唐婉在周建伟死后成了寡妇,除了手里还有点股份之外,跟周家也就是一种象征性关系。
说实话,我觉得他们之所以要维持这种关系,多半还是看在唐婉父亲的面子上,听说唐婉的父亲唐斌以前是市里面的大官呢。”
梅向月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些情况我基本上都了解,我想说的是,唐婉不仅结过婚,而且还有孩子,眼下还是周家名义上的少奶奶,你跟她保持那种不正当的关系合适吗?
据我所知她年龄也比你大不少,难道你还指望跟她会有什么结果?即便撇开我们的工作,你跟她继续来往也不合适。”
戴家郎是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把唐婉的遭遇以及已经肚子里怀着自己孩子的事情告诉梅向月。
憋了半天才哼哼道:“我又不是傻逼,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你还是多操自己的心吧,反正我不会让她影响我们的工作。”
梅向月盯着戴家郎注视了一会儿,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唐婉这样的女人能看得起你并且委身于你心里就有种荣幸的感觉?”
戴家郎似乎被梅向月说中了心思,一时又有点恼火,盯着梅向月干笑一声,说道:“没错,你要是能陪我睡几天的话,我也会感到无上的荣幸呢,毕竟,你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嘛。”
梅向月脸上泛起了红晕,不过,并没有生气,而是捶了戴家郎一下,嗔道:“越说越不像话了,男女如果有感情的话,在一起睡也很正常,但我恰恰担心的就是你对她生情,这样的话,你就没法摆脱她对你的诱惑。”
戴家郎一摆手打断了梅向月,厚着脸皮说道:“你放心,我这人只会发情,没这么容易对那个女人生情。”
梅向月晕着脸点点头,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说完,看看手表,说道:“哎呀,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先带我去洗个澡,然后买点菜回来我给你做饭吃。”
戴家郎一脸不解地盯着梅向月说道:“我不是说了吗?明天就给你装热水器,怎么?难道一天不洗澡就会死吗?”
梅向月嗔道:“你知不知道我是从哪里赶过来的?实不相瞒,我来这里之前在一个训练基地带了半个月,这中间只洗过一次澡,再说,女孩子也跟男人不一样吗?”
戴家郎楞了一下,随即一脸无奈地说道:“离这里不远倒有一家洗桑拿的地方,不过,你去那里不合适吧?”
梅向月想了一会儿,好像浑身痒痒似地扭扭身子,沮丧道:“算了,那晚上烧点水先简单擦擦身子吧,明天热水器买回来再说。”
戴家郎嘴贫道:“也只能这样了,需要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擦擦背,就算是见面礼吧。”
梅向月哼了一声道:“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