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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受到自己指甲都已经被抓得断裂,可还是制止不住自己的行为,恨不能连带着骨头也一齐刮着。
白子墨轻笑一声:“如若不然微臣只当也会救出姑娘的,到底微臣很是爱慕姑娘,所以也就不忍心见到姑娘这样难受,姑娘既然不愿意吃下去,微臣也不介意当个坏人,强迫姑娘吃下去。”
“里面那样狭窄,姑娘难道不闷吗?不若就快些将药吃了下去,微臣也好将好消息告诉姑娘。”
我咬着自己的胳臂,几乎将整块肉都给咬了下来:“你死了这条心罢,我就是死,也决计不会如你的愿。”
一旦吃下他给我的药,那我便更难以摆脱这药的控制。
也难以摆脱白子墨的控制。
我绝不会沦为别人的傀儡。
竭力从怀中取出那瓶药来,颤着手想要打开,却在最后一刻,还是咬牙将瓶子扔到了脚边。
发出“砰——”地一声,尚有余音。
“姑娘话可不要说得太满”白子墨毫不在意,很是耐心地与我耗下去,“不若微臣给姑娘讲讲姑娘所疑虑的地方罢。”
“微臣虽然不是好人,但胜在敢作敢当,冤枉姑娘的事情,可真是半点儿也舍不得做,所以——今日污蔑姑娘的人,姑娘可莫要再将脏水往微臣身上泼去。”
听罢,我不由得冷笑起来:“那药是你送来的,况且你现在追来此地,你说不是你做的,有何证据证明?”
白子墨大呼冤枉:“微臣脑袋笨得很,自然是找不到证据的,可好歹也救过姑娘数次性命,姑娘难道连这丁点儿的信任也不肯施舍给微臣吗?”
“微臣之所以追来,不过是见林婕妤行踪实在鬼祟,微臣生来又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所以来凑这个热闹哈,顺便再做一回小人,让姑娘认清事实。”
浑身还是难受得厉害,我已忍不住将脑袋向身下撞去。
所幸这棺木原是固定在了此地,所以不管我怎样用力地去碰撞,还是半点儿动摇没有。
白子墨很是好心地提醒着:“姑娘若是将脑袋给撞坏了,微臣可是半分责任不负的。”
“姑娘终究也是要吃下去的,自己接受这个事实,不是比要微臣来勉强好得多吗?姑娘这样聪慧的一个水晶人儿,难道不该凡事都想得通透?”
但究竟是折腾得太久了。
呼吸困难起来,就连挣扎想要用力去自残,也没有多少的力气,反而助长了体内那股子刺痒感觉。
渐渐地,便失去了挣扎的气力,只能蜷成一团,靠着意志力来抵抗想要去将脚边的药瓶夺来的念头。
绝不可以!
就算是死,也决不能成为一个轻易让人掌控的傀儡。
倏然间,棺盖被白子墨由外打开。
见到我还存有一丝气息,白子墨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
而后一举将棺木推翻,从棺木的底部将那药瓶捡了起来。
“砰”地将红绸塞子取下,将那丸药倒在了自己的手掌心中,凑近了我,还盼着我自己能够自愿接受。
“姑娘——可不要逼微臣做一个强人所难的小人呐。”
我恨恨瞪着他,伸出手抓着棺沿想要坐起来,却被他按住了肩膀,把我死死扣在了棺材当中。
他摇头可惜道:“姑娘还是教训不够,还不够乖啊”
就势掐住了我的下巴,将那丸药强硬地喂到了我的口中,不管我怎么挣扎,还是以手捂着我的嘴,直至那药生生滑进了我的喉管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