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今晚破例放荡一!夜又有何不可,话又说回来,就算自己愿意,人家未必和你一样的想法,你还介意什么。
就算半夜他把自己怎么怎么了,又如何?能在众星捧月的男人体下消魂,也是自己的荣幸,自己不是很期待吗?
就算天触人意,如愿以偿,这样她不用对男人的女人有什么样的交待,不是自己勾!引他,是他自己送上门,不要白不要。
乔花在自己获得自我心安理得的深思熟虑的理由后,小心翼翼地蹑手蹑脚地往床!上靠近,她害怕自己的动作太大会惊动到床!上的男人,吓跑他就没戏了。
啊!床!上的男人就是自己想靠近又不敢追求的心中人儿,乔花站到床前,静静地看着床!上安详的男人睡着了。心里激动又酸楚,看到了,看到了,只可远观,不可触摸的男人。
乔花眼睛湿!润了,喉咙里好似有什么堵塞着,多么想啜泣。她尽量控制着抑压的情绪,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声音惊扰到他。
床!上的男人真好看啊,怎么看也看不够。站在男人的跟前才知道自己有多爱这个男人,男人的脸方正英俊,沧桑成熟,她多想摸摸。看着看着,她抖索着双手,徐徐向他的脸膛上探去。不能啊!不能,心在剧烈挣扎,可手又不听大脑指挥。如果他醒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看到他。
手落到他的枕边终究没有勇气去触摸他的脸,心还存一丝理智。双手就这样的支撑在他脖子的两侧,俯视着他安详脸,那微微张开饱满而又性感的嘴唇诱!惑着她的大脑细胞。吻吻,就在上面香一香,不能在上面触摸一下,就在嘴上亲一口。轻轻地,一碰就离开,就象蜻蜓点水那样,一吻而过。这样想着,乔花眯上眼睛,不管了,不管了,什么也不要想,吻一下就知足了。要不然今晚一定睡不着,不再考虑后果,就算死了,也心甘情愿,别无所求。
嘴轻轻地印了下去,就这么一下,轻轻的,唇唇相对。何土生在下面的身子动了一下,乔花“啊”了一声就惊得一下倒在他身体上。
这不得了,何土生不是真的睡着了,他一直在伪装着自己。当女人的嘴唇印下来碰到自己的嘴上,他的神经竟敏!感跳了起来,身子不由地一动。真的不是有意想让上面的女人落得如此的难堪,如果可以,他宁愿继续伪装下去,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乔花慌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尴尬得不得了,带着抱歉的语气找籍口说:“不好意,把你惊醒了,我是来帮孩子盖被子的,不小心倒到你身上了。”
“没事,你看我,一下子就睡着了。本来等嘟嘟一睡下我就要回去的,我还是回去了。”何土生装得跟刚刚被人弄醒一样,揉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唔……”乔花听得他说要回去,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不想这个男人离开,但又有什么办法能将他挽留下来呢?可能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荒唐透顶。在抽回手的时候她的手不经意撞到男人下!体裤裆里的那玩儿,意识地朝那地方瞟了一眼,脸腾的一下绷红了。那就是女人们最眼馋的地方,口中乐此不疲谈论的男人的核心。
何土生也迅速地低下了头,尴尬啊!自己东西自己知道,自己的玩儿大,在没外裤遮挡下,它有多明显。不用说,就算自己与别人的一样大小,在一个女人面前只穿一条裤裆,一样的廉耻,因为人是有血动物。
两个人都尴尬万分,在乔花把脸别向外边的时候。何土生快手地抓起一边裤子急急套上,弄好,披上外衣向门外走去。
“都这么晚了,老何,你还是和嘟嘟睡吧?我到外面去睡沙发。”乔花看到何土生快要关上房门那一刻,她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从自己喉咙发出来的。自己竟然向他发出挽留的信息,妈呀!不可自拔,自己不可药了。
何土生愣了一下,没想她会这么说,但他依然婉言回绝她说:“晚安,我家那口子在家等着我回去呢!”
“那你小心一点,晚上天黑。”乔花还能说什么,门“呯”地关死了。这句话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目光深情看着门板,只因那里曾留过他的身影。久久地,目光仍逗留在那,不肯熄灯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