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因为江云文的出现,看着下面的场景,白蒹葭也懒得下去了,她看了张夏平二人一眼,道;“你们二位要下楼吃饭么?”
张夏平眨了眨眼睛,道;“为什么不?”
就听江云文大声道;“几十两而已,你当本公子给不起么?”
赵忠道;“不敢不敢,只是如今这小客栈委实无以为继,不敢再……嘿嘿。”他笑了两声,看了江云文一样,那表情却是众人都能看得懂的。
听着他连道不敢,江云文更是气的脸。色。通红,在身上摸了半天,转头看着一旁的弟弟江云武,“小武,把你的荷包给我。”
江云武脸扭成一团,不过看着江云文气冲冲的样子,只能老老实实的将荷包摸了出来,因为还在九月上旬,他虽然也游手好闲,但是不像江云文那样,江云初限制的月银,在那群妾室的身上就花了大半,他依依不舍的将荷包交给江云文,小声道;“哥,我想买九节鞭……”
江云初掌权后,自然不会像一千一样惯着他们,说多少就给多少,若是还想要,那是一分钱都没有的。
只是江云武倒也罢了,江云文这样的年岁,差不多的都在外面谋些事情做,偏偏江云文性好美色,养了许多妻妾通房,又游手好闲的,以前家里有人养着还不觉得,如今一限制,顿时手头紧了起来。
他手头紧了起来,也不知道学别人去谋些事情做,一个月的月钱,也能做一些小生意了,偏偏他不但不知道检讨自己,反而将怨气都记在了江云初身上。
江云初越是出色,他不但不去努力追赶,反而只盼江云初那天跌得粉身碎骨。
人的命运,纵然有先天的缘故,但是说起来,自己的性子也是决定命运的。
白蒹葭若有所思的看着江云文从江云武的荷包里捡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一脸嚣张的扔到了赵忠面前。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但是江云初富贵之时,他却并没有听过他兄弟的相关消息。
银票飘飘忽忽的落到地上,江云文冷哼一声,江云武苦着脸看着江云文将荷包收进了自己的怀里,脸色不由难看了几分,虽然想要开口提醒一下江云文那是他的钱,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江云文嚣张的看着赵忠,道;“剩下的算本公子赏你的,还不快准备饭菜美酒送上来。”他邪笑着看了一眼赵忠,道;“我记得你们客栈里不是有个叫蓝纤雨的小美人儿么,快让她来陪本公子喝酒。”
赵忠一顿,很自然的弯下身将银票拣了起来,顺便还弹了弹那张一百辆的银票,让本来一心想要折辱他的江云文心中啐了一口,心中想要折辱赵忠的心思却没有得到满足,让他更加烦躁了起来,不过转眼间他就笑了。
听江云文说道蓝纤雨,白蒹葭不由挑了挑眉,顺着江云文的目光看去,正好就看见外面走进来一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少女。
虽然粗布麻衣,也瘦弱的可怜,但是却也瓜子脸儿,柳眉秀目,是个颇为标致的小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