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觉得她一个人可以吃掉三个。
等升到十一级,白蒹葭决定将所有的田里都种满西瓜。
我现在身体健康,素问再也不担心我多吃西瓜就躺在床上下不来了。
白蒹葭转了一阵,退出庄园,也许是在庄园里泡了太久的缘故,一点睡意都没有了,走到床边,拿了 竹竿撑开窗户,窗外月光如水银泻地,虽然并非十五,但是也是月色皎洁,凉风习习。
月色皎洁,映照着凌绝尘鬼魅一般的身影。
揍人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是打摇光的时候凌绝尘还有些生涩,但是这第二次就像天生骨子里的敏锐一样,让凌绝尘很轻易的就摸到了张召才家。
庄户人家,大多休息的早,青砖大瓦房房门紧锁。
凌绝尘耐心的蹲在角落里,等人出来。
张高木小时候养成了起夜的毛病,不过夏天还好,冬天出来人冷不出,进出被窝的时候总是免不得被小杨氏踹上两脚咕哝上两句。
小杨氏睡得正好的时候就听到旁边一阵悉悉索索就知道张高木多半是起床起夜了,便将身子一侧,脑袋埋进糠枕里,咕哝了两句。
张高木透着月光一看,只见小杨氏只穿了一件绣着桃花的肚兜,露着雪白的膀子和肩头,一晃一晃的软腻的简直像汤圆一样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他吞了吞口水,基本就想再扑上去,但是胯下一阵尿急,不由踩了床边的草鞋,随手抓了件衣服,抱着快去快回的念头出了门。
小杨氏其实还是有点小脾气的,最开始是张召才不像别的人那样图方便在房中放个尿壶,嫌尿臊味重,后来小杨氏爱面子,就不准人往房里放夜壶了,不过屋后有个张高木挖了个茅厕,倒是还方便。
张高木念着小杨氏白花花的身子,一路低头疾走,黑漆漆的就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抬头一看,不是自己视若宝贝的小儿子是谁?
张召才脸上还带着几丝倦意,不如白天衣冠楚楚的样子,黑发散乱,披着一件外袍,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稚气,被张高木撞的一个跄踉。
张召才晚上被小杨氏和张玉凤气的慌,连喝了好几口水,半夜里也是被一泡尿给憋醒了,匆匆往外走结果被张高木撞了一下,喊了声爹。
就看着张高木脸上露出跟他一样的神采,顿时明白过来,两人对视苦笑一下,一前一后就朝着捂屋后的茅厕去了。
月色皎洁,房子里虽然黑漆漆的,但是外头却是感觉干净的很,张召才眼看凉风习习,明月无边,本来白日里十分普通的景色竟然有一种异常的朦胧美丽,好像整个世界都被蒙上了一层浅浅的银沙一样,甚至在这样的景色下,张召才觉得心中一阵骚动,连本来几乎忍不住的尿意都淡了,顿时就想吟诗。
“江南孟夏天,慈竹……。”
刚念了七个字,剩下的话却全部吞了下去。
一记手刀精准的劈在他的后颈上,张召才一声轻哼,只看见月下一条修长身影。
青衫飘忽,黑发飞扬,如仙如魅,难描难画。
发烧太久只有一更,心塞塞以后会补更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