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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还是没有说话,霍靖琛倒了一杯水递放在床头柜上,继续说,“抓你的那些人都已经控制住了,不会再伤害到你们,徐小姐在隔壁的客房,你的保镖受了点伤,我让汪平陪她去医院处理了。”
“我的衣服是谁脱的?”傅婉贞生硬的问出口,嗓音异常的沙哑。
霍靖琛垂眸,神色未变,淡笑说,“你衣服太脏了,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佣人,所以我简单给你处理了下。”
“所以我的衣服是你脱的?”放在被子里的手下意识的收紧,心头瞬间烦乱起来。
“我总不能让你脏兮兮的这样睡,放心,我闭着眼睛,什么都没有看见,”霍靖琛语气平缓的解释,似乎是怕她心有芥蒂,开玩笑道,“你要是想让我负责,我会负责。”
“谁要你负责?”傅婉贞咬唇,冷冷的看着他,气恼到了极致,“霍靖琛,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脱我的衣服,你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
相对她的怒火,霍靖琛很平静,薄唇芩起,“我知道,所以你要是介意,我说了会对你负责,不过你昨天身上太脏了,任何一个人都应该不会置之不理。”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额头,“好像有点淤青了。”
昨天回来,额头只是一片红,现在那片红是消下去,倒是开始出现一片淤青色,在她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格外的明显。
傅婉贞哪里还顾得上有没有淤青,反正痛是肯定的,可她现在在意的是霍靖琛到底有没有看到她身上的伤痕。
这才是她关心的事。
“你昨天真的闭上眼睛了?”她不死心的问,似要寻求一个能让她松口气的答案。
霍靖琛波澜不惊,“嗯,难道你希望我睁开眼睛?”
“”
“你先把水喝了,等会汪平回来会给你带衣服。”
傅婉贞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水杯,只觉得本就干涸的喉咙更加干燥起来。
“你先出去。”她舔了舔唇,哑声说道。
“好。”
霍靖琛应一声,很配合的转身出了房间。
到了房间外,他脸上的笑意淡下来,眼中是复杂的情绪,昨天他给她脱了身上的脏衣服,自是看到了爬满她腹部的伤痕。
刀口很长,看起来狰狞恐怖。
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似是无法言喻的激动。
长年埋葬在也胸口的那潭死水逐渐生出一丝颤动、波澜。
那一刻,他无比的确定,她是,她是他的晚晚,是他弄丢了的晚晚。
房门关闭的瞬间,傅婉贞一口气将一杯水喝完,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她想他应该是没有看见吧,不然不会表现那样的平静,昨天,她就不该带着乔安去酒吧喝酒。
原本想着那种小酒吧,应该不会那样的混乱,没承想,竟然被几个流里流气的人给惦念上。
其中一个人已经认出她的脸,可竟然还有恃无恐,明目张胆的带走她。
她总觉得这事没有表面上那么的简单。
为什么偏偏她只要私下单独活动,总会遇到这种匪夷可思的事?
酒吧喝酒,是临时起意。
应该是她把事想的太复杂了。
头有开始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