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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就送走时越南,就意味着时天也会不顾一切的离他而去,所以古辰焕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时越南离开。
更何况时越南是他杀父仇人,他不可能让自己的仇人脱离自己的控制!
说是五年,其实古辰焕真正想的是监视时越南一辈子。
这一晚,古辰焕就和时天同睡在一张床上,即便被时天的冷言刺激,古辰焕的心情还是很不错,考虑到时天的身体情况,古辰焕急切而又饥渴的抚摸与亲吻也只适可而止。
半夜,听着躺在身边的男人均匀而又熟沉的呼吸声,时天屏住呼吸,动作异常轻柔的拿开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然后缓缓的从古辰焕的怀里退出来,为不吵醒古辰焕,几乎是每动一下,时天就会停顿近一分钟观察古辰焕的状态,耗费了近一个小时时天才顺利下床,而此刻的古辰焕,借着窗外打进的月光可见,嘴角依旧带着一丝舒心的笑容沉睡着。
时天没有穿鞋,脚掌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未发出任何响声,他绕过床轻手轻脚的走到古辰焕躺下的那一边,刚想去拿古辰焕的衣服,脚底刺进了碎玻璃,猛然传来一阵剧痛。
时天疼的额间渗出冷汗,月光稀薄,房间内光线幽暗,时天不知道被古辰焕摔碎在地上的杯子碎片都溅在什么地方,只好忍着痛继续向前走,可又一步踩在了碎片上。
脚底流出粘腻的血液,时天依旧一声不吭,他轻拿起古辰焕放在床边椅子上的衣物,然后从里面摸出了他想要的东西,枪!
时天兴奋不已,他望着手中漆黑的家伙,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最后将枪口猛的指向床上的人。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时天扣动了扳机。
可传出的,却是嘎达一声空响。
枪里,没有子弹!
古辰焕突然坐起身,伸手打开了房间的灯,突来刺眼的光线,时天下意识的抬手去遮,等缓过神拿开手臂时,已然发现古辰焕高大的身躯已经站在了他的眼前,迎着光线,古辰焕的冷峻的五官透着股诡异的肃杀之气。
时天望着手里的枪,苦笑一声,也是,他总把杀古辰焕这件事想的那么天真,却从来没有想过,古辰焕这种恐怖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在恨他的自己身边松懈一丝一毫。
时天然后垂下手臂,一副任杀任刮的漠然的神情。
古辰焕拎着时天的衣服,将时天拉回了床上。然后摁了下床头的开关,不一会儿一名护士走了进来,古辰焕指着时天脚上的伤,冷冷道,“替他包扎。”
护士包扎完离开后,古辰焕没有再上床,而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冷冷盯着时天,时天显的异常平静,他拉着被子盖在身上,然后翻身背对着古辰焕闭着眼睛睡去。
可过了不到三十秒,古辰焕突然上床,他压着时天的身体,如只狂怒的狮子,粗暴的扒掉了时天全身的衣服。
第二天早上,古辰焕坐在病房外面无表情的望着地面,欧阳砚从时天的病房里出来后,一脸无奈道,“出院时间最好推迟两天。”
古辰焕没有说话,他起身准备进入病房,欧阳砚又突然道,“辰哥,时先生现在的身体就算出院了还需要静养两三个月,所以那种...那种事辰哥实在忍不住的话可以找其他...”
欧阳砚说到一半,被古辰焕转头投来的一记眼刀吓的打断了。
“出院时间不需要推迟,明天我就接他离开,你以后也不需要在医院工作了,专职给时天做私人医生,直到他彻底恢复。”
“辰哥。”欧阳砚大着胆子道,“听我一句劝吧,放了他,比他优秀的男人...”
“这世上。”古辰焕打断欧阳砚,“没有比他更优秀的。”
古辰焕进入病房时,时天正在挂着点滴,他见古辰焕走过来,只虚弱的抬了下眼皮,然后又望着地面。
“要不我让人把时越南接过来看看你。”古辰焕坐在椅子上,面色阴冷,“让你们抱头痛哭一下怎么样?”
时天惊恐的抬头。
“有人告诉我,你想了一百五十多种手段要我的命。”古辰焕轻笑,仿佛在说着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昨晚不过用的两种,接下来,你还打算怎么杀我?”
时天紧抿着嘴唇,一手紧紧抓着床单,声音沙哑,“不要让...让我父亲过来。”
古辰焕蹲下身,眯着眼睛与时天平视,低声认真道,“我对你温柔,不是因为我拿你没辙,时天,乖乖的,不要惹我,我也就不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