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希望我早点去死对不对?既然这样,我痛经,我死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周曼纯咬牙切齿的冷笑着,怎么也不肯打心底的原谅靳北森。
“既然你那么在乎我的话,那就好好活下去,小漠还需要你,难道你要忍心他再度失去你?”男子阴暗着眸子,语气沉戾的问道。
周曼纯挑眉,心情很是复杂,她瞪着眸子盯着他,“你当年为什么要把小漠送出国去?我也是心脏科的医生,为什么不让我试一试?要不是你,我和小漠会骨肉分离三年吗?”
“你当时身体不好,情绪又那么的不稳定,怎么给小漠动手术?做医生的最忌讳的就是给自己的家属动手术,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靳北森怒不可遏的咬着牙,今晚,周曼纯真的把他气得够呛。
周曼纯别过头,眼神黯淡无光,她放下手中的玻璃杯,站起身来,企图走出去,“从今天起,我们分房睡。”
“可以,但是分房睡的前提是你要吃药。”靳北森眸光暗沉,脸色微凉,做出了最后的让步。
周曼纯杏眸轻动,睫毛微垂了下来,“如果我要离婚呢?”
“这个你想都别想。”
“呵靳北森,你就是个变态。”周曼纯气恼的甩开手,打开房门,“啪”的一声紧紧关上。
甩门也是特地甩给靳北森看的。
靳北森,你既然不爱我,又何必来招惹我!
这一夜,周曼纯几乎辗转反侧到天亮。
靳北森也是一夜没合眼,怎么一夜之间,他们两人又变成这样了呢?本来明明就已经和好了,靳北森只怪自己当时的沉默,如果当时在回答周曼纯的问题时,他没有沉默,那该多好。
翌日清早,陈锦华就送来了两星期的中药,王妈在厨房间熬着药,中药的味道很浓烈,靳北森刚走到楼下,就闻到了那股子药味。
没过多久,周曼纯也下楼了,她穿着一条修身的连衣裙,还特地打扮了一番,看样子是要出门。
“小纯,早安。”靳北森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手里还捧着一本书翻看着,看到周曼纯下下楼,若无其事的和她打招呼。
周曼纯抿了抿唇,却没有和靳北森说话,她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想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见她不理睬自己,靳北森也是一脸意料之中的回答,他合上书本,站了起来,边走边问道:“你这是准备去哪里?”
“不用你管。”周曼纯开口就很冲的说道。
靳北森当做没听到,微笑着替周曼纯拉开椅子,“坐,吃完早餐等下要吃药。”
周曼纯眸子一眯,视线不屑的扫过靳北森的那张俊颜,“我说了,我不吃。”
“你要是不吃,今天别想离开这里。”靳北森见周曼纯敬酒不吃吃罚酒,语气也严厉了起来。
周曼纯撇撇嘴,像只受伤的小兔,气急败坏的盯着他,要是目光能杀人,靳北森早就被她杀死了。
慢悠悠的吃好早饭后,王妈把一碗苦到掉渣的中药端了上来,周曼纯发现,王妈,的眉头也是微不可见的蹙着,可想而知,这碗药究竟有多苦。
药还有些烫口,王妈将热腾腾的中药放在周曼纯面前,周曼纯一脸鄙夷的望着那碗褐色的液体,竖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靳北森见状,端起那碗有些烫的中药,“趁热喝吧,凉了药效就不好了。”
“靳北森,要喝你喝,反正我不喝。”周曼纯皱着眉头,她有生以来最讨厌的一件事就是喝中药!
靳北森置若罔闻,端着那碗中药往周曼纯嘴边送,周曼纯气得翻了个白眼,手用力的一推,再加上生理期脾气比较暴躁的缘故,直接将那碗中药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