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害了文仲。”
“他不会死的。”南月锦年扯了扯嘴角,他这个妹妹还不到无可救药。
就是被皇室给宠坏了。
“可是……”南月锦华站在床边,眼圈有些红:“那些魔法师都死了,他根本没有修为,连武士都不是……”
“他有文家的宝贝护体。”南月锦年轻轻说着:“文家就他一位男丁,没有学武,也没有修行,一定会好好保护的。”
南月锦华这才收了情绪:“我们得想办法让他醒过来。”
一边暗自握拳:该死的百里玄月,此仇,必报。
她从来不去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只会将一切都推到别人身上。
“再等一等吧。”南月锦年倒是沉稳依旧,文仲是他的伴读,他还是很了解这个人的。
“对了,你说,东离这三位王爷到皇家别苑做什么去了?”南月锦华转着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轻声问道。
南月锦年摇头:“我也在想这件事,他们显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你守在这里,我去去就来。”南月锦年皱了一下眉头,一边说一边出了客栈。
他怕的是东离会联合其它两国来打击南月,那样麻烦就大了。
所以他一定要阻止这件事。
西泠牧朝似乎早就知道这三位王爷要驾临,早就等在花厅里了。
更是备好了点心水酒。
“月儿姑娘怎么样了?”西泠牧朝开口第一句话也是问向肖以歌,昨天他派人去了闲王府,却什么也没有打探出来。
“多谢太子殿下关心,月儿无事。”肖以歌很淡漠的说着。
西泠牧朝一直在打百里玄月的主意,他是一清二楚的,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而且这一次来找西泠牧朝,也算是兴师问罪吧。
“镇南王打算何时重建王府?”西泠牧朝也不恼,在肖以歌三个人面前,他还是很低调的,没了人前的高高在上,目中无人。
“不急。”百里玄夜摆了摆手:“先处理好南月的事情。”
“的确要好好处理一下,这南月的公主太嚣张了,竟然跑来东离闹事,真的不将东离放在眼里。”西泠牧朝顺势说着,抓住挑拨离间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一边说一边亲自给三个人倒了酒水。
挥退了左右。
他也是聪明人,东离的三位泰斗级王爷都来了,一定是有大事了。
“几位王爷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随即西泠牧朝就正了正脸色,他非常愿意与东离合作一起打击南月的。
“好。”肖以歌却笑了笑:“本王想知道,那一次太子殿下是如何在大理寺的天牢的?”
开门见山,一点都不拐弯抹角。
此话一出,不仅是西泠牧朝的脸色暗了下。
就连百里玄夜和楚洛城的脸色都变了,堂堂的西泠太子竟然进了东离大理寺的天牢。
这里面有太多的信息,一时间让人们有些反映不及。
也都直直看向西泠牧朝。
一时间西泠牧朝的面色是青了红,红了青,随即又一片铁青。
就差翻脸了。
却生生忍着。
他以为这件事已经揭过了,不想三位王爷竟然来当堂对质了。
“闲王不怕被牵扯其中吗?三更半夜,去天牢的可不只本宫一个人。”西泠牧朝隐了怒意,淡淡说着。
语气里也满是威胁。
“本王当然清楚。”肖以歌浑不在意:“只是怕是太子殿下的损失会更大。”
的确,肖以歌本来就一无所有。
暗暗握拳,西泠牧朝就那样瞪着肖以歌:“你确定要公开此事?不怕月儿姑娘受影响吗?”
“所以,本王找太子殿下商议此事。”肖以歌一脸笑意,始终淡淡的。
他既然敢来,当然是想的一清二楚了。
他们还是第一次公开谈及此事。
西泠牧朝又看向楚洛城和百里玄夜,也都是一脸的高深莫测,看不出情绪来。
这几个人都是成精的狐狸了,他也知道看表情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只是有些懊恼。
“说吧。”半晌,西泠牧朝才开口说道:“要怎么样?”
“太子殿下不必亲自出面,只要让肖太尉关联到这件事上就可以了。”肖以歌摇着手中的扇子,一字一顿缓缓说着。
声音不高,就算隔墙有耳,也听不到。
这时西泠牧朝才暗暗缓了一口气,眯着眸子冷笑:“原来如此。”
“好处没有。”百里玄夜又冷硬的说了一句。
他想到西泠牧朝将主意打到了大理寺,相当恼火。
若不是肖以歌和百里玄月牵扯其中,他一定当场就出手抓人,审个一清二楚。
“镇南王说笑了,本宫当然不会要好处,只是本宫想知道,除掉了肖家,还有白家和苏家,三位王爷打算如何做呢。”西泠牧朝十分了解东离。
“太子殿下不必操心东离的国事。”楚洛城也冷了脸:“还是想想赏诗会吧。”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西泠牧朝突然跑来东离选妃了……